【“你最近有些躁動,阿爾文,”母親溫柔的聲音在上方響起,麻醉後的軀體癱軟地像是面條,阿爾文能感覺到皮肉被劃開,有什麼正在端詳他的内裡,“是有什麼煩惱嗎?”像是每一個人關心孩子的母親,女人循循善誘,“你知道你可以和我說的。”
無影燈将室内照的透亮,傾斜的身體下沒有陰影的遮蔽,一切都清晰可見,“他也到了有秘密的年紀,”阿爾文的父親和妻子相比要沉默内向一些,此刻正在核對軟管的接口,“男孩都這樣。”
“我們作為父母,并不需要多刨根問底,”男人勸慰着妻子,隻希望撫平後者微皺起的眉心,“适當地表示一些支持就好,孩子們會自己想明白的,你知道,他們的成長總是很迅速,一眨眼的功夫就能長大。”
“我好希望阿爾文能快點長成,”女人注視着長子越發低垂的眼皮,略顯憂愁地說道,“他還是太小,太容易分心了,”她歎了口氣,“這樣怎麼可以...”
“——理解我們的夢想呢?”】
“說起來,”伊達航深呼吸了好幾下,克制住情緒轉向正題,“門多薩家是研究什麼的?”他瞄了一眼赤井務武,之前對方有說過阿爾文在進入黑衣組織前是工作于雷克斯腦部實驗室,但具體的研究項目沒說,而且電影鏡頭給實驗相關的也不多,“還有他的父母,為什麼要在自己的孩子身上進行實驗——”
【“真是方便呢,”看着昏睡過去的兒子,走過來的父親感歎道,“比起不知道從哪裡弄過來一個孩子要安全地多,”他帶着手套的手指輕觸男孩的臉頰,觀察着後者無意識的抗拒和不适,“阿爾文比瑞和瑪蒂都要堅強地多,真的太好了。”
“他很喜歡那兩個妹妹,”母親慢條斯理地拿起了手術刀,在無影燈下審視着肌理,口罩遮住大半張臉,露出的綠眼睛宛如不見底的深潭,“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