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文不管是在水廠,還是在酒廠,他的定位都是明确的科研人員,大部分的技能都點在了科研上,也正是因為他是如此純粹的技術人員,才會在從腦部科學轉到生物制藥領域後依舊幹的風生水起兩不誤,這方面梅森都未必比得過,畢竟後者的家族讓人就算再不感興趣也會懂一點社交方面的事情,和水廠的其他人比起來,桐鄉望和一之濑朔這對幼馴染就不說,一個hr一個碰見誰都能稱兄道弟,克裡斯蒂娜隻要沒戳到點就是正常的陽光開朗大美人,房屋宗介畢竟是社畜,就連最小的朱利安都是社牛的好種子。
也就是說,他在人際交往方面有着緻命的笨拙和無措。
“...有點像朔,也有點像是桐鄉小姐,”萩原研二啪嗒一聲把自己摔在座椅上,無視脊椎隐隐約約的抗議,兩眼無神,“好吧,也有點像是那位梅森,都是童年遭受了不公平的對待,又因為自身的不成熟和社會環境導緻的孤立無援無法逃離...”不是沒有人對這幾個孩子表達過善意,可偏偏這些好心人都因為自身的原因給的援助隻能治标不治本,“不過,他倒是有一點比他們好,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呢...”
【“我不會留你們獨自在這裡的,”阿爾文伸出手,一邊握住一個妹妹,那單薄的,小小的手在他的掌心顫抖,“絕對不會,”兄長再次重申了自己的誓言,“我說真的,瑞,瑪蒂,哥哥會想出辦法,讓我們離開爸爸媽媽...”
“三個人一起生活的。”】
“他一直都沒有接受。”萩原研二補上了之前沒有說完的話,“他絕對不會接受,自己和妹妹要一直過這樣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