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
宗像禮司用手指敲擊着桌面,他的大腦飛快地運轉着,眨眼間的功夫已經猜測到無色之王接下來的目标。
“白銀之王,我還有一件事情需要确定。”
威茲曼:“你直接叫我威茲曼就可以,有什麼問題可以直接問,能幫到你就好。”
白銀之王的态度很好,讓宗像禮司松了一口氣,至少現在哪怕無色之王真的和青之王,灰之王搞在了一起,他們在王權者的數量上還是占據優勢。
沉默了一會兒,宗像禮司開口:“白銀...威茲曼,既然你現在已經擁有了新的身體,那麼,你被無色之王奪走的那具身體還具有不變的力量嗎?”
宗像禮司想要确定的就是無色之王是否真的将白銀之王的力量奪走了。
這一點,威茲曼很确定。
“不會,王權者的力量更多地存在于靈魂中,在我的靈魂離開那具身體,那具身體就不再特殊,隻會像是平常人那樣随着時間流逝而衰老。”
宗像禮司:“既然如此,我就明白為何無色之王最近不斷靠近東京,既然上一個目标已經失敗,如無色之王這般貪婪,恐怕已經選定了新的目标。”
宗像禮司并沒有說出無色之王新的目标是誰,但是在場人都眯起眼睛,恐怕都已經想到了什麼。
根據宗像禮司猜測,小小的東京馬上将要聚齊七位王權者。
對于無色之王來說,白銀之王已經被他殺死,是他抛棄的選項,黃金之王雖然待在禦柱塔地點明确,但他的威懾力極其恐怖,除非是真的不要命了,無色之王不會有膽子偷襲禦柱塔,而綠之王和灰之王藏得太深了,吠舞羅和Scepter4找了這麼久都沒有找到他們的蹤迹,無色之王還很有可能和那兩位王權者有聯系,更不可能把他們作為第一目标。
“哎呀呀,居然被人給小看了,真是令人不快啊!”宗像禮司的眼鏡鏡面已經變成白色,将眼底的情緒藏得嚴嚴實實,但陽城可以聽到他話中隐藏的危險,“陽城小朋友,可要記得提醒周防,我可不想某一天赤之王的皮子底下也換了一個人。”
陽城乖乖點頭,聽了這麼多,他也感覺到無色之王的危險。
而上一個被無色之王踢出身體的威茲曼傻笑了一聲,讓人無法責備他。
已經得到充足情報的宗像禮司不再在禦柱塔停留,飛快離開禦柱塔,準備根據手頭的情報伏擊無色之王。
無色之王明顯是個渾邪角色,先要把他控制在手中才好把剩下不老實的王權者都揪出來。
宗像禮司離開禦柱塔,坐在原位的陽城瞧瞧小白又瞧瞧國常路老師,感覺他們兩個有話要說,主動舉起手來告辭。
“老師,我先去吠舞羅把宗像先生推測出來的情報告訴尊先生?”
感覺到徒弟貼心的國常路大覺點點頭,不忘囑咐:“今天的學習挪到明天,明天提前安排好時間。”
國常路大覺是一個認真的人,哪怕年紀上來,這一點也沒有改變,既然答應了要教導陽城陰陽術,他就會認真教導,絕對不會給陽城偷懶的機會。
陽城跳下椅子:“好的!”
他很喜歡陰陽術,對于國常路大覺這位老師是很尊敬的。
陽城從禦柱塔出去,歌仙兼定已經等在了門口。
“歌仙,今天的課程結束的早,我們去找安娜玩吧!”
在人來人往禦柱塔大廳,陽城不會直接把他的目的說出來,果然,歌仙兼定并沒有多問,隻是牽住陽城的手,帶着他一起前往HOMRA酒吧。
“你說什麼?!那個混蛋居然敢将目标打在尊哥身上!”
八田美咲的手掌重重拍在吧台的實木桌子上,讓放在上面的酒杯跳了起來,站在吧台内側的草雉出雲眼睛立馬直了,一個飛撲接過酒杯,沒有讓裡面的酒液直接灑在吧台桌子上。
“呵!”
半躺在沙發上眯着眼睛睡覺的周防尊冷笑一聲,面對擔心看向他的吠舞羅成員,周防尊隻是沖着安娜招招手,揉了揉她的頭發,隻是一個簡單的動作就讓安娜緊蹙的眉頭松了下來。
“既然這麼有膽子,就讓他來吧,我的火焰已經等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