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是蘿蔔鲑魚。您要來嗎?”
“我和實彌,說好了。”
……
……
炭治郎喜出望外地探向門口的地方,果不其然,并肩說着話的兩人齊齊走進這裡,唯略有所感地對上炭治郎深紅色的眼眸。
“炭治郎?”
她腳步一頓,不明所以地看着三人的站位。
“師姐。”
被護着的富岡義勇也望着她呆呆地叫了一聲,又把求救的目光移到好友身上,他用事實證明,沒有锖兔的日子真的不行。
“噗、”
锖兔幸災樂禍地笑起來,他不過和師姐訓練後離開一會,還特意把場地留給他們兩個,結果義勇還是搞砸了。
“義勇,你這樣不行。”
锖兔說着,他的話也引來了不死川實彌的殺氣,“什麼意思?”
“義勇說,有東西想送給你。”
唯很耿直地把師弟的意圖揭開了。
送東西?
富岡義勇?
不死川實彌将信将疑,男人的表情從[你不是來找打的]演變成嫌棄的[你想幹嘛],義勇也從懷裡掏出一盒萩餅,“不死川,聽說你喜歡吃萩餅。”
锖兔說以後唯可能會與不死川實彌結成連理,做為其中一部分娘家人的他們也要在關系上下點功夫,他不能再這麼跟對方僵硬下去了。
這時,他又從師姐口中得到了關于不死川實彌喜歡吃萩餅的重要情報。
天真的富岡義勇立馬安排上,準備借此機會送給對方,拉近兩人之間的關系。
·235
然而不死川實彌卻沒有像他想象中那樣轉變臉色,收下這盒萩餅。
男人仿佛被戳中死穴,整個人定在那。
炭治郎想,可能是義勇先生說的話不夠精準,少年很體貼地替他補上,“在您那邊訓練的時候,一直能隐約聞到糯米和豆餡的香味,偶爾身上還會混着一部分姑姑身上的味道。”
“而且您每次回來都有萩餅和抹茶的味道……我還以為、”
說着說着,少年的聲音越來越弱,炭治郎面露驚恐地捂住嘴:不死川先生!臉色好可怕!
這時少年身後的富岡義勇還在火上澆油,“不死川,你和師姐,我不會說的。”
“……”
“…………靠。”
不死川實彌沉默三秒,氣到紅溫。他捏緊拳頭,一拳揍上師兄弟二人的腦門,連吼帶罵,“白癡!去死!”
說完,他看也不看人,拉起唯的手,氣沖沖地走了。
·236
被人狠狠撞上肩膀的锖兔差點笑得一口氣上不來。
對不起,他也不想笑的,實在是太好笑了,沒忍住。
等師兄弟二人從那一拳裡醒過來時,便看見锖兔笑得一副天花亂墜的模樣。
“哈哈哈哈哈哈哈——”
這位水柱之一不客氣地嘲笑着自己的同門,指着兩人腦袋上的大包,聲音斷斷續續,“你、你們兩個,是笨蛋嗎?”
說到這裡,他又想起剛才不死川實彌的樣子,又是爆笑,“哈哈哈哈哈怎麼會有人當面這麼說啊。”
“锖兔?”
“锖兔先生?”
問号x2。
兩人一臉天真。
“炭治郎。”
锖兔勉為其難地止住笑,擦了擦眼尾的生理淚水,“你想看看剛才自己對不死川說的那些話。”
“那些話?”
炭治郎眼睛睜大,如夢初醒,“難道說……”
“沒錯,就是你想的那樣。”
锖兔說,“不死川是惱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