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重新找到子聲,我泣不成聲的抱着他,我說我是Gay,我愛你。你在我身邊,我來照顧你。
子聲用渾濁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他問我:“那,你給我□□嗎。”
我咬牙切齒的說:“給。”
我想我當時面部一定很抽搐,很難看,不然我不會在子聲臉上看到驚恐的表情。
【他說他要死】
我把子聲帶回我的住所。我用我每月做記者寫稿子的工資去給他買毒品。我一邊報道着各種法制報告一邊肆意的購買着毒品。我是不是已經變成了魔鬼的走狗?
可我不能放棄他。我忘記不了他。我的生命前半生裡已經完全被他融解,已經完全被他馴化。
隻是第一天,我回到屋子便看見他用顫抖的手拿着刀子在割自己的脈搏。他看見我沖進來絕望的喊:“讓我去死。”我奪走他手中的刀子,終于控制不住自己,大聲哭起來。我使勁的抓着子聲,用勁力氣去咬着他的肩膀。
我撕扯掉他和自己衣服。我瘋狂的親吻着他的身體。我放肆的撕咬着他的身體。最後,在我要進入他身體時,他推開了我。
他說:“你放開我,我不幹淨。”
然後他起身,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等我回過神跑出去,已經找不到他。
夕陽斜挂,滿地餘晖。
【夜是巨大的墳墓】
我的子聲。我再也不能擁抱他了。在我終于跑不動,氣喘籲籲的停下來時,我聽見了自己胸腔裡那種破碎的聲音。
生冷。冰涼。絕望。孤寂。
我與子聲。這漫長歲月中,畫上了最終的句号。
漫寂無邊的漆黑像是巨大的墳墓,安葬了我,和我最愛的子聲。
我找不回曾經。
我再也不要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