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幸村禮彌一進班,就感覺到很多人的目光不動聲色的盯着她。她一轉頭,又發現大家一副假裝忙碌的樣子,幸村禮彌無奈的笑了笑,她知道大家都想知道她到底去了哪個社團。
因為,在她把申請表拿出來的時候,感覺那張薄薄的紙都要燒起來了,大家的視線太灼熱了。
幸村禮彌見狀,裝作一副茫然不知的樣子把申請表交給了班長。心裡想,是不是該消失一呢?給大家創造知道機會,大家肯定想看表上填的哪個社團,那麼,就去上個廁所吧。
下午,排球館内。
砰砰砰砰,宮侑把排球墊的發出重重的響聲。
尾白阿蘭看見這一幕不解的問宮治:“他怎麼了?看着心情不好?”
宮治壞笑道:“因為他打賭輸了,他要把未來三天布丁給我。”
尾白阿蘭死魚眼道:“你們是三歲小孩嗎?”
宮侑一聽,把排球向宮治扔去:“你也沒有赢好吧,頂多算半對。”
兩個人又開始你追我趕,叽叽喳喳的。
大尾走過來對尾白阿蘭說:“他倆打賭他們班的幸村禮彌到底去哪個社團,一個賭網球部一個賭吹奏部,最後人家去了吹奏部、弓道部和劍道部。”
尾白阿蘭瞪大眼睛吐槽道:“這是什麼六邊形戰士嗎?”
這話說的沒錯,畢竟幸村家基因強大,幸村禮彌作為神之子的妹妹,被戲稱為神之女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現在雙胞胎精氣十足還有心情打鬧,馬上就要烏雲密布了,因為稻荷崎的月考成績馬上要出了,過不了就得補考了。
三天後,果不其然。
幸村禮彌一進教室,就看見兩隻狐狸崽崽的耳朵耷拉着,臉上愁雲慘淡。
幸村禮彌放下書包好奇的問:“你們怎麼了?怎麼這幅表情?”
宮侑帶着被抽空靈魂的空洞眼神轉過頭:“月考沒過,要參加補考。”
宮治也萎靡的問:“幸村桑,你過了嗎?”
幸村禮彌剛要開口,早乙女泉子就搶先一步扶着幸村禮彌的肩膀自豪的說:“不是過不過,你們沒看榜單開頭嗎?幸村桑是年紀第二名!”
雙胞胎一聽,像是回光返照一樣:“幸村大人,請教我們學習。”
幸村禮彌被逗樂了:“也不是不行。你們平時要訓練,我的話也是一樣,那就每天訓練結束,在教室進行吧 ”
“太好了!”如果雙胞胎真有尾巴,那肯定現在搖的很歡快。
下午,訓練的時候,雙胞胎配合的非常好,練習賽2:0快速結束。
“宮侑、宮治、角名、銀島剛開學月考就有補考往補習的發展趨勢,後面有比賽和合宿,這次盡快處理好,以後學習不要松懈以免影響訓練,尤其是雙胞胎!”黑須監督嚴肅的說着。
北信介目光平穩的看向一年級:“既然如此,就由我們來給你們補習吧。”
宮侑雙手抱胸一副信心滿滿的樣子:“不用麻煩前輩們,我們已經找到人幫我們補課了,就是我們班的幸村桑,她學習很好是我們的年級第二。我們補考肯定能過。”
宮治緊接着說:“是的,一會兒訓練結束我們就要補習了,幸村桑答應每天下午部活結束給我們補習。”
角名和銀島一聽表示想一起去。
所以,時間往下推移,幸村禮彌看着面前桌子上一堆零食和果汁,這些東西原來就是這麼來的。
幸村禮彌看着這些:“所以這是給我的酬勞嗎?我是沒什麼,因為兩個人和四個人沒什麼區别的。可以哦,我答應了。”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是幸村禮彌也不是沒有給别人補課過,還是那種地獄級别的。她相信,那位選手一出場,一個人就能頂現場在座的四個人。
阿嚏!遠在立海大的小海帶突然打了個噴嚏。
切原赤也急忙捂住嘴疑惑着,是着涼了嗎?還是誰罵我了?
幸村禮彌扶着頭:“雙胞胎能不能不要講着講着就打起來了?還有角名能不能不要再拿出手機拍照了?大家時間都很寶貴,我不希望需要我采取一些不必要的措施。”
幸村禮彌說着說着,笑容越來越燦爛,被點名的三個人感覺有點危險,立馬坐直身子,一個個看着認真學習的樣子。
教室裡隻有筆尖滑動在紙上摩擦的聲音,現在看來,到時歲月靜好,絲毫看不見前面混亂的樣子。
幸村禮彌看了看窗外:“時間也不早了,今天就到這裡吧。我的筆記給你們拿回去複印,明天給我就行。”
角名和銀島站起來:“今天給你添麻煩了,真的非常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