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天空和漆黑的沼澤,烈火熱情尚有餘溫,本就是初嘗情事,後因為各種原因素了很長一段時間,這一次難免有些過火,要不是第二日兩人還要正常露面,恐怕還能再戰三百回合。
兩人身體素質都好的結果,就是一晚上沒睡,兩人還精神奕奕。
兩人不想太過引人注目,所以吃飯的時候就叫了機器人送餐,而不是一起去食堂裡吃。
隻有兩個人,自然也不用講究什麼用餐的虛禮,兩人一邊吃一邊聊,特别是執行部關于安心的任命。
明面上安心屬于受管制狀态,活動範圍局限于八區以外,并且全權負責戰地醫院内的超度任務。
但實際上确實作為戰後續命的錨點,容漾作為監管者會長期駐守在戰地醫院,除非有單子不得不出面,為了方便容漾調動任務和人員,執行部決定将整個一組都搬到戰地醫院隔壁。
執行部的這個命令出來後反應最大的輔刑處,因為戰地醫院這裡一貫是他們的單子,甚至大部分中高等任務都是他們的職權範圍。
執行部這個類似于在外頭設立行刑處分處的舉動,不就是在侵占他們的職權範圍嗎?
要知道幾十年前,執行部就是這樣将輔刑處分出去,這才原本都由軍部負責的中等任務中分庭禮抗的。
這次是打算故技重施,隻不過矛頭對準了自家人嗎?
這時候的輔刑處忍不住開始反省,是不是這些年以來在再而三的挑釁執行部上層和行刑處,所以把人惹火了?
作為輔刑處一把手的一組組長,姚介良雖然不至于慌張但也難免心下一沉,索性正好輪休,直接回了一趟執行部,當面詢問部長曾若梅。
還沒有開口就甩了一份保密協議。
姚介良皺了皺眉毫不猶豫的簽了,幹他們這一行的,一年到頭要簽的各個等級的保密協議得有一打。
然後又一次在他開口前,曾若梅遞給了他一張内部處分懲罰的單子,以及一份浮島用戶登機說明。
姚介良看到處分單子臉色立刻變得慘白:“您一直都知道?”
“當年這個事兒是容漾收的尾,要是沒有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你能把人帶走?”曾若梅搖了搖頭,“你也太小看容漾了。”
“那容組長他……”姚介良嘴唇動了一下,也不知道要說什麼,實在是太驚訝了。
“他自己接了處分,并且承諾會兜底,我們才将件事情按了下來。”曾若梅說到這裡,拍了拍姚介良的肩膀,“當然你沒有瞎搞也是上面一直放任你的原因。”
原來姚介良有一個天賦不錯的弟弟,早年壓線進了執行部的行刑處,作為後勤組的他一直有一顆想上戰場的心。
但是家裡不同意,姚介良也不願意弟弟冒險,要不讓直接把人弄到自己身邊,豈不是更加便利。
但是姚弟弟非常渴望戰場,終于借着一次運送物資的機會近距離接觸了戰場,并且作為後勤人員沒有立刻撤退而是直接跟着一起莽了上去。
結果對面穢獸等級預估不足,行刑處的小組人員等級高當時抗住了,等待到了容漾過來撈人,但是等級相對較低的姚弟弟被不幸感染,當時就污染嚴重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