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文彬搖搖小奶爪問:“宸兄?還記得我們嗎?”
小奶狐歪歪頭:“嗷嗚~”
哇~叫聲好軟,好喜歡~
松文彬内心小人瘋狂星星眼,表面奶爸臉問:“不能說人語了?”
小奶狐爪爪撫了下耳朵:“嗷嗚~嗷嗷嗚~”
啊~太太太萌啦~~~
努力繃着臉,問同為狐狸的獙獙和乘黃:“你們能聽懂祂說什麼嗎?”
忽閃紅翼地獙獙,登時擡爪捂住耳朵大喊:“我什麼也沒聽懂!”
松文彬一愣,這麼反常,乖崽肯定說了什麼,低頭看乘黃。
“呃……哈哈。”乘黃無奈的四處亂看,就是不看他。
“沒事,實話實說,我不生氣。”松文彬彎着嘴角追問,衆獸不約而同望向乘黃,都非常好奇王說了啥。
乘黃擡眼環顧一圈,發現躲不過,便尴尬地擡爪指了下小狐崽,在大家的期待中,張開了嘴巴……
“說啊?”武羅耐不住性子催。
乘黃又閉上了嘴。
松文彬:“.…..”
衆神獸:“.…..”
“不要怕大膽地說,祂現在是崽崽,長大後估計什麼也記不得,我們給你保密。”本來沒多好奇,但獙獙和乘黃如此反應,松文彬可太想知道乖崽說了什麼。
“嗯嗯,保密。”
“放心,絕對保密。”
“真的?你們可不能出賣我。”乘黃不是很相信衆獸。
“真!”衆神獸狂點頭。
乘黃深吸一口氣,松文彬端着溫雅如玉的笑,目光灼灼的等待答案。
“王說……”乘黃頭埋得低低的,“奴仆……”
松文彬微笑表示,隻是奴仆而已,可以接受。
“……你好好看呀……”
還誇獎他,握握小爪,眼光不錯。
“……可以陪覺覺嗎?”乘黃擡爪捂住眼睛。
陪?覺?覺?
松文彬笑容僵在臉上。
衆獸深以為然地點點頭,伸出大拇指點贊:不愧是王,都退化成幼崽了,還不忘調戲王後,佩服!
“.…..”松文彬嘴角抽搐。
他rua了把奶狐的小腦袋瓜,揚起謙謙君子的笑容,對衆獸說:“童言無忌,在說這麼小的毛團子,也不可能讓祂一個崽睡。”
衆神獸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齊刷刷點頭,異口同聲地說:“王後說得對!”
“.…..”松文彬勉強維持笑意,“我不是王後,我和宸兄不是你們想的那種關系。”
“啧,我說……唔唔!”武羅剛說幾個字,就被畢方翅膀堵住了嘴。
“?”松文彬眼神詢問。
畢方和夫諸對上視線,雪色神鹿儀态萬方的打圓場:“您說的是,男子稱呼王後确實有點不妥。這樣吧,既然您以後要代替王照顧我們,那大家就稱呼您攝政王,您看如何?”
我看不如何。
松文彬算看出來了,小家夥們已将他和九宸牢牢綁定成cp,怎麼解釋都沒轍。
“攝政王聽着太有距離感,你們還像往常一樣,叫我松哥就好。”
“好的,松哥。”衆獸樂呵呵應承。
武羅使勁搖頭,畢方眼神威脅它一番,确認它不會瞎說話後,才放過這頭紅豹子。
“祂什麼時候能說人語,恢複記憶?”松文彬問。
這問題一出,衆獸全部沉默,最終還是夫諸說:“王乃神山哺育的古老神明,我們皆由祂撫養長大。大家第一眼見到王的時候,祂已經無比強大。”
也就是說,幼崽時期的九尾狐,它們并不了解。
“那鯈魚……”
松文彬剛說幾個字,懷中乖崽就動了起來,一邊手忙腳亂地扶住祂,一邊問:“怎麼了?”
雪色小團子目标非常明确,一爪勾住他襯衫領口,後爪蹬了幾下,奈何小身子太短,襯衫面料又滑,使不上勁。
急地仰頭看他,滿眼氣呼呼:“嗷嗚~嗷嗚~”美貌的奴仆,快接我上去。
松文彬聽祂嬌嬌的小奶音,頓時就心軟了,溫聲勸:“乖崽聽哥哥說,男人的領口不能亂鑽哦~”
“嗷~嗷~嗷嗚~”大膽奴仆,崽崽就要鑽!
小奶狐搖頭晃腦地反抗,迅速将另一隻爪也勾在領口上,肉嘟嘟的小身體拉成長長的米條,花苞似的九條小尾巴,氣憤地甩來甩去。
“松哥需要翻譯嗎?”在衆獸地撺掇下,乘黃不情願的小小聲問。
“不用。”松文彬揉了下奶狐的大耳朵,心說這眼神還不明顯嗎?
絕對是在罵他。
他寵溺妥協,和這麼個小乖崽能講出什麼理?
算了,手臂托着祂後爪,小奶狐滋溜一下鑽進他領口裡。
毛絨小獸在他衣衫内不老實地亂動,碰到了他的癢癢肉,忍不住笑出聲。
片刻後,小奶狐終于找到合适的姿勢,将毛腦袋從領口鑽出來,墊在兩隻小爪爪中間,舒服地打了個哈欠,阖眸小憩。
“松哥剛剛想說什麼?”見小奶王要睡了,武羅放輕聲音問。
“鯈魚呢?我怎麼沒看見它?”松文彬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