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五條悟有些意外地看了空條承太郎一眼,他的替身動作過快,連五條悟都差點沒看清。
而對面的荷官則又開始情緒激動地質問空條承太郎幹了什麼。
夏油傑順着荷官的問題向空條承太郎看去,這才發現他不知道什麼時候抽上煙了。
是這人的替身能力嗎?
夏油傑看着空條承太郎寫下了紙條,寫完最後一筆,對面的荷官已經開始喘起氣來了。
在看到空條承太郎趁他不注意甚至喝起了果汁時,荷官終于忍不住了。借着被人小瞧的怒火,他準備直接把自己的牌打出來。
但這次上頭的情緒再一次被空條承太郎打斷——空條承太郎選擇繼續加注。
荷官有些難以置信,原本醞釀好的情緒也弱了下來。
聽到空條承太郎要求他輸了之後就把迪奧替身的秘密告訴他們後,荷官甚至開始往後退,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開始大口地喘起粗氣。
氣氛一瞬間僵硬起來,空氣中彌漫着的緊張感太甚,連夏油傑也被帶入其中,跟着緊張起來。
傑這家夥,也太容易被其他人的情緒影響了吧。
五條悟在心裡吐槽着,伸出手彈了彈夏油傑腦後的丸子頭。
夏油傑回過神,這才注意到自己居然太過專注,差點忘了呼吸。
他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跟着躁動的情緒平複下來。等回過神,荷官已經顫顫巍巍地站了起來,正張口準備說什麼。
也不知道他經曆了怎樣的心理鬥争,隻能看見他面目猙獰,嘴巴張張合合了半天,還是沒能吐出一個完整的字來。
或許是因為心理壓力過大,夏油傑和五條悟驚愕地發現荷官的一頭黑發甚至開始逐漸變白,到最後甚至徹底變白了。
再一看荷官,居然站着暈了過去。
波魯那雷夫和喬瑟夫·喬斯達的靈魂自然也回到了他們的身體裡。
五條悟蹲下身,把空條承太郎的牌面翻過來一看——紅心A、紅心10、草花J、黑桃6、方塊8。
就算五條悟不懂規則,也能看出這幾張牌完全搭不上邊,估計不是什麼好牌。
而阿布德爾看到牌的一瞬間快暈過去的反應更是佐證了他的想法。
“就算是白金之星,想在達比這樣的人面前出老千也是沒可能的。”
“吓他退出賭局的作戰雖然成功了,但沒想到會是這樣的一手爛牌,呀嘞呀嘞だぜ。”
“要是知道了我就吓破膽了。”
承太郎輕描淡寫的話讓阿布德爾更是難以置信:“吓、吓破膽?!承太郎,你居然用這麼一手爛牌賭到這份嗎?!”
“這家夥,心理素質還真好啊。”五條悟感歎道。
夏油傑也跟着感歎了一句:“啊,他真的還隻是學生嗎?”
兩人在原地聊了會兒,便看見阿布德爾向他們走近。
隻見他笑着對他們說:“感謝二位的幫忙,我看二位的打扮不太像本地人,是來這裡旅遊的嗎?”
“不,我們是來這裡找人的。”夏油傑露出了友好的笑容。
“這樣,不知道二位在找的是什麼人呢?”
見夏油傑有些疑惑,阿布德爾接着說道:“我是埃及本地人,或許知道你們要找的人是誰,當然,如果不方便的話也可以不用說。”
夏油傑和五條悟對視了一眼,才開口道:“也沒有什麼不方便的,隻不過我們隻知道那個人的脖子上有一顆星星胎記,其他信息一概不知。”
兩人能明顯地感覺到,在他們說出這個特征時,空條承太郎一行人的眼神都變了。
那個掃把頭的劍客看起來是個有些沖動的性子,他正準備說什麼,卻被旁邊的老人制止住了。
這兩個人的沖突發生在兩人身後,照常人來說應該是看不見的,但五條悟的六眼卻幫助他看得一清二楚。
五條悟眨了眨眼,裝作自己什麼也沒看見。夏油傑也默契地裝作自己沒發現面前兩人的異常,隻是笑着等待阿布德爾的回複。
但這一次開口的不是阿布德爾,而是坐在一旁的空條承太郎。
“脖子上有星星?我們沒見過這樣的人。”
“是嗎?那真是太遺憾了。”夏油傑露出了一副可惜的表情,“那我們就先告辭了,我們還得繼續找人呢。”
“走吧,悟。”夏油傑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五條悟配合地跟上他,很快兩人就消失不見了。
“喬斯達先生,你為什麼不讓我直接問啊!”波魯那雷夫抱怨道。
“波魯那雷夫,我們還不清楚那兩個人找迪奧的目的是什麼,不可輕舉妄動。”喬瑟夫·喬斯達出聲安撫了他。
阿布德爾:“不過那兩個人是我們随機找的,應該也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吧。”
“不。”空條承太郎看着那兩人離開的方向,“他們兩個太冷靜了,特别是那個戴墨鏡的。”
“在剛剛那麼緊張的氛圍裡,卻還是能保持無動于衷的狀态,就連我也做不到。”
“是啊,在這個關頭,還是小心點好。”喬瑟夫·喬斯達拍了拍波魯那雷夫,“我們也該走了,在這裡耗費的時間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