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熹到達辰習堂是,辰習堂已經滿是弟子,江北熹再從中尋找着竹系弟子的身影,果不其然,在平時竹系辰習的地方尋到了竹長老的身影
江北熹走過去,對着竹長老拱手一禮:“弟子見過師父”
“北熹來了,不必多禮,入隊吧”
竹系弟子本就隻有七個,跟别的派系一比較,更顯得寥寥無幾了,竹系弟子隻剩老五老六還未到,一等人齊,便可以一同去往雲間台
江北熹一入隊就看見了沈冀,沈冀今天精神不錯,神采奕奕的,見了江北熹便同他打招呼,江北熹笑着應了
“昨晚睡的怎麼樣?現在狀态好嗎?”江北熹關心道
“挺好的,師兄放心吧”
“是嗎?那我就期待着師弟在比武台上大放異彩了”
沈冀會心一笑,手指摩挲了一下挂在腰間的佩劍,說道:“那師兄你就瞧好吧,必不會給你丢人的”
江北熹也笑了,笑得欣慰,聲音裡也帶着笑,顯得低沉且溫柔,他壓低聲音在沈冀耳邊說:“你怎麼樣都不會給師兄丢人的,輸赢都還是師兄的好師弟,放手去做就好了”
沈冀感受到江北熹打在他耳邊的溫熱氣息,不禁紅了耳朵,轉過身知事着江北熹的眼睛,疑惑道:“師兄,你今日說話怎麼這麼肉麻?”
江北熹被沈冀這麼藝一說,還有點不自然,心虛的摸了摸鼻子,輕咳一聲道:“咳,有嗎?”
“有,特别肉麻,搞得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說罷,沈冀就摸摸胳膊
江北熹伸手摸摸沈冀的頭:“那還不是為了讓你沒有壓力,鼓勵你嘛,你還嫌棄我”
“我不是嫌棄你,就是感覺師兄你最近總是跟平時不一樣,搞得我都有點不習慣了”
聽沈冀這麼說,江北熹心裡咯噔一下,心中有鬼,縱表面使百般隐忍,還是被人察覺出了端倪
江北熹有些心虛道:“哪……你覺得哪不一樣了?”
“說不準,就是總覺得跟之前不太一樣了”
江北熹大呼不好,心裡有點發毛,嘴上卻是找了些說辭搪塞了過去
兩人說話期間,老五老六也來了,竹長老見人齊了,便帶弟子們前往雲間台,及時讓沈冀二人的對話終止了
江北熹心裡暗暗松一口氣,想着要是繼續講下去,江北熹恐怕就編不出來漂亮的說辭去敷衍了
雲間台位于雲清峰一塊最為寬敞平坦的地方,此處地勢較高,每到大雨過後,周圍濕氣較重的時候,常常出現水霧,如雲一般,因此得名
雲間台周圍也種了好些神草靈木,靈氣最為豐沛,在此處修建比武台,也有利于弟子運用四周靈力,減少阻礙
因為參賽弟子實在衆多,雲間台未有那麼多的地方可以修葺座位,觀衆席上隻給各門派的掌門及長老留了座位
至于弟子們,若是觀賽累了,便可以禦劍到空中,将劍擴大到人可坐下的大小,坐在劍上觀戰,這樣既解決了地方不夠的問題,又能有更好的視角去觀看比賽
竹長老攜其弟子到的時候,算是較早的了,外門派的弟子還未有趕來,竹長老把弟子帶去場地,又叮囑了兩句,便走向了觀衆席,竹長老剛落座,就有門侍上茶
不多時,其他派系的弟子也陸陸續續的到達雲間台,比武大會既然在雲清峰舉辦,待客之道,主人家定是要先到的,若是主人家後到,不迎接客人,成什麼規矩
時候差不多了,掌門也落了座,各長老對掌門見了禮,便一起等着其他門派的到來
本次比武大會隻請了另外三個素來與雲清峰交好的門派,門派之間,以武會友,互相學習
玄霄宮、碧水門,這兩大派,同雲清峰一樣,建派時間都較長,三派都算是修仙門派的翹楚,可謂是修仙界的領袖,曆年來,所管轄的地界都較為安定,高手層出不窮,門派訓練有素,遠近聞名
而至于另外一個門派——青淩閣,該門派建派時間不長,卻一直同雲清峰交好,且地理位置也裡雲清峰最近,兩派也時常舉辦練習切磋等比賽,關系較為近些
青淩閣一直以飼養可控靈獸著稱,前幾年也是不溫不火,知道這幾年才相對崛起
各門派陸續到達,掌門及長老也一一落座,各位門派的掌門互相問候,等到了時辰,便由弟子宣讀這次大會的事項
那弟子走到中央,對着在場的所有人行了一禮,得體且端莊,随及開口道:“在下是雲清峰菊系弟子陳慈,接下來由我宣讀這次大會的比賽事宜”
因為場地實在太大,恐有弟子聽不清,便拿了擴音符便于在場每一人都聽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