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覺得這很好,讓他很安心。
邢軍訓練到一半跑出來接人,安頓好李閱川後又急忙返回去,留下“新兵蛋子”先歸置東西。
邢軍走後,李閱川站在兩張床中間環顧一周,略一猶豫後選了靠牆的那張。
他拉開自己的行李袋,拿出毛巾、牙刷等洗漱物品往衛生間去,推開毛玻璃門發現竟然連這些東西都已經給他們預備好了。
兩份一模一樣的洗漱物品整整齊齊擺放在洗手池兩側,連金黃色的塑料大盆都備了倆。笑意湧上眉間,他心說還真是一比一還原。
11點30分,“新兵蛋子”在樓下跟“老兵油子”彙合,一起去食堂吃飯。邢軍一路給李閱川介紹基本情況,“基地夥食不錯的......”
話音未落被打斷,“基地?”
“嗯,這裡的人習慣管這兒叫基地,管自己叫隊員”,邢軍點頭解釋,“這邊食堂全部免費,并且24小時開放,哪怕你後半夜兩點去也有二廚給下碗面條吃,啤酒、白酒、飲料、零食都是無限量供應的,随便吃随便喝随便拿。”
說到這,邢軍降下音量又補了一句:“光論食堂的話,我覺着比你們那邊兒也不差多少。”
邢軍口中的“你們那邊兒”指的是李閱川退役前待過的某特戰部隊。
特戰部隊夥食好是出了名的,聽邢軍這麼一說,李閱川倒真對不遠處的食堂有些許好奇了,這民營公司食堂還能好過特戰部隊?
一進食堂,他瞬間明白了邢軍還真沒吹牛。食堂中間是幾十張4人位的桌椅,兩側分别是偌大的自助餐台。
左手邊是兩層巨大的架子,每層一字排開八個大鐵盤,一層葷二層素。李閱川跟着邢軍拿了一個五格的不鏽鋼餐盤,給自己打了麻辣蝦、醬爆牛肉和酸菜炒粉。
兩人打完了菜接着往右手邊來,這邊是主食區,米飯、炒飯、包子、餃子應有盡有。主食區裡側還有酒水零食區,隻不過工作日禁酒,大家都是周末晚上喝。
邢軍挑了兩瓶冰鎮可樂,帶李閱川随便找了張靠裡的桌子坐下,挑眉問:“怎麼樣,食堂還不錯吧?”
“嗯,挺不錯的”,李閱川點頭。
“過幾天等人到全了,會把你們拉去山裡特訓”,邢軍壓低聲音提前告知李閱川接下來的安排。
李閱川放下筷子,用眼神示意邢軍詳細說說。
“初試篩出來50人,但是最終隻留10人”,察覺到身邊若有似無的目光,邢軍也不好當着衆人面再多透露,“沒關系的,小川,以你的實力一定能留下。咱們這兒别的不說,待遇基本是國内最好的,隻要好好幹,每個月怎麼也能有2萬以上,還不包括一些特殊任務的津貼。”
李閱川眼眸中閃出淬利的光,“嗯,我一定争取留下。”
接下來如邢軍所言,等參加複試的人員到齊後,50個龍精虎猛的小夥子被兩輛大巴車拉進山裡的模拟軍事基地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淘汰性特訓。
在此期間沒收一切通訊設備,邢軍每晚都要登内網查一遍剩餘人員名單,看到有“李閱川”三個字才算稍稍安心。
這一個月内,季青衍總共來過基地兩次,在他的“總裁套房”裡分别住了12小時——頭天晚上來,第二天一早就走。
季青衍是這家特衛公司的老闆,28歲,自幼學習藝術。
準确來說是繪畫。
他不僅擁有這家特衛公司,還在北京城有一個獨立美術館。
那麼問題來了,他是怎麼做到的?
季青衍為什麼有個美術館,答案顯而易見。但一個從小拿畫筆的人,怎麼會有一家武行買賣呢?答案是這武行買賣不是他的,或者說最開始不是他的。
這家特衛公司是他舅舅早些年成立的,舅舅戎馬半生且無兒無女。三年前生了一場大病,痊愈後選了個天高雲淡的日子揮揮手回歸鄉野,把半生心血留給了最親的外甥——季青衍小畫家。
季青衍到現在都記得那天,他剛從畫室出來,手上的油彩都沒來得及洗就接到了舅舅的電話,三言兩語間莫名其妙就多了一家公司。
對此,季青衍倒是沒太大抵觸,因為他是一個gay。
他也說不好到底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總之,自有這方面意識起,他就喜歡男的,并且隻對男性軀體有生理欲望。
特衛公司是什麼公司啊?那是白花花.....額......黑黝黝一片的精壯漢子啊!!!
給誰誰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