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
蘇綻勁兒上來了,不允許任何人幫忙,自己把家居服上上下下扒幹淨,然後繼續在沈遲身上磨蹭。
他不讓沈遲動,手指胡亂撥弄,爽完了就跪在沈遲沈遲仰着頭喘氣。
沈遲的小腹上一片溫熱,他壓着脖子看了看,說話的時候聲音微啞。
“管殺不管埋啊?”
蘇綻還沒緩過來,一邊喘息一邊抖了一下,身體軟得提不起勁兒來,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自己大概沒有做1的潛力。
他松了松已經酸麻的腿,伏在沈遲身上喘氣,汗濕了的手指挑開沈遲的褲腰。
“沒東西啊。”
說的是什麼,蘇綻心裡很清楚。
沈遲單手扣着他的後腦往自己身上按,每個字都是從牙縫裡吐出來的,“張嘴。”
蘇綻不聽他的,隻是伸出舌頭小貓一樣的舔,沈遲腦子裡過電般地跳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現了小貓舌頭上的倒刺。
他沒有養過貓,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看到這個畫面。
蘇綻真浪起來沈遲也招不住,在床上仰頭“呵”了一聲。
“綻綻……”他啞聲,按着蘇綻頭發的手越來越緊。
蘇綻不為所動,動作緩得像是要将人榨幹,神情又極其認真肯幹,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多賣力似的。
三分鐘,沈遲忍無可忍,自己整理好衣服,然後給酸軟無力的蘇綻套上衛衣長褲,翻身扣住人的腰就扛了起來。
蘇綻還光着腳,小腹被迫壓在沈遲肩膀上地時候還在來回撲騰,被沈遲單手按住小腿,順勢向下握住兩隻腳。
蘇綻“嗚”一聲,啃啃沈遲的後頸,掙紮喊道:“羽絨服!”
今天有凍雨,春林路的平房區尤其冷。
沈遲沒說話,騰出一隻手來拎起門後挂着的外套,一下蓋到蘇綻頭上,把人全須全尾地包起來,渾身隻胯骨一雙被握住的腳。
沈遲扛着人下樓,剛下木梯就對上客廳裡震驚的好幾雙眼睛。
蘇綻垂死掙紮了一下,在聽到外婆聲音的時候就消停了。
沈遲說:“我可以帶他走嗎?外婆。”
外婆有些懵,但還是很快就笑眯眯地點頭,“好的好的。”
蘇綻不甘心地嗚嗚:“外婆這是明搶嗚嗚!”
外婆笑着把他們兩個送出了門。
林聽還沒怎麼反應過來,慢了半拍才想起來要去追人,被齊思昂和陸哲一左一右地攔住。
“大人的事小孩兒不要管。”
蘇綻被沈遲那件外套捂得夠嗆,一點兒都沒感受到今晚的寒潮天氣,剛覺得有一絲絲凍腳就被沈遲扔到車裡了。
蘇綻把外套從自己腦袋上拽下來,也不說話,坐在副駕駛上氣沖沖地瞪着沈遲看。
沈遲淡定地挂擋拉手刹,并不往蘇綻那邊看,隻淡淡地,“再瞪我就在這兒上你。”
怕蘇綻不信似地,他将車輛駛離路口的事後還補了一句,“車裡有套。”
蘇綻一個激靈,自然而然地想起不久之前在C.joy bar地庫裡的一幕幕。
他悻悻地把自己縮回到座椅裡,視線不受控制地落在沈遲褲腰往下的位置。
天黑透了,外面開始淅淅瀝瀝地下下雨,豆大的雨點落在車窗上,發出很沉悶的聲響。
蘇綻疑心那是冰雹。
車裡的光線同樣很暗,他終于在沈遲身上捕捉到一個凸起。
心裡那種活躍的、猛烈的、大獲全勝的情書瞬間充盈了整個心髒,他在這個悶熱将要窒息的車廂裡突然變得興奮起來。
連日來的一切焦慮自卑和惶惶不安似乎都被這樣的情緒沖散了。
他捋着時間線回頭看過去,從自己跪在沈遲身上為所欲為,但沈遲突如其來的闖入,原來沈遲這麼了解他,直到能夠治愈他的不是溫聲細語和愛的誓言,而是不顧後果的關愛。
沈遲是怎麼說的來着?
哦,偷情。
“遲哥。”蘇綻說,“去後座吧,我好好給你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