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僚A大驚失色:“什麼?一切還沒有結束?這是開什麼玩笑?炭治郎不是已經把他的頭砍下來了嗎?難不成現在的鬼用日輪刀已經殺不死他們了?”
村田:“這不是你晃我肩膀的理由啊!我哪知道這種事情!我隻知道我快被你晃暈了!”
“你不是路柱嗎?快快快!用你絕佳的運氣推測一下啊村田!”
“什麼鬼路柱啊!他上面瞎說的你也信!放開我了啊!”
與這邊輕松的氛圍相比,柱的那邊就顯得沉重多了。
煉獄杏壽郎:“唔姆!難道是和上弦三一樣?被砍掉腦袋後還能再長出腦袋嗎?”
不死川實彌反駁:“開什麼玩笑!那可是下弦,下弦五!應該更有可能是在周邊埋線什麼的,等他死後就發動線的血鬼術給人殺掉吧?”
宇髓天元:“總之不管什麼,伊黑,你要趕緊行動了。”
伊黑小芭内:“嗯,我知道。”
【“因為,在我即将被斬首之際,通過用自己的絲線先行切斷了自己的脖子而逃脫了被日輪刀砍掉腦袋的事情。既然是我自己砍得我的腦袋,那是當然不會死了。”
“而炭治郎,也因為強行将水之呼吸切換成火之神神樂的後遺症而無法動彈,我決定直接殺了竈門兄妹,在使用血鬼術「殺目篭」直接殺死炭治郎時,千鈞一發之際,鬼殺隊的柱趕到了。”
“水柱·富岡義勇及時趕到切斷了累的絲線,救下了炭治郎和祢豆子。”】
“原來還有這種方法嗎?”宇髓天元喃喃自語,“如果先日輪刀一步将自己腦袋砍下來,那是不是日輪刀就沒有用了?”
不死川實彌用看傻子的眼神看了宇髓天元一眼:“可以斜着砍啊?也是有用的吧。”
“也不能這樣說,萬一那鬼把自己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呢?”
“……究竟是什麼鬼才會把自己切成一小塊一小塊的啊!”
“隻是說萬一!萬一!”
……
“唔姆!不過富岡來了!那竈門少年和鬼少女就不需要擔心了!”一片吵鬧聲中,煉獄杏壽郎旁若無人的開口。說罷,他看向富岡義勇。
一邊沒參與到幾人嘴戰中的富岡義勇:“……”
“嗯。”
【“最後,我無計可施,隻好使出了自己最強的血鬼術「刻線輪轉」沖向了對方,但還是被他使用「水之呼吸·十一之型·凪」直接破解了。我還沒反應過來,随即便被他一刀斬首。”】
“十一之型?”锖兔盯着屏幕長大了嘴巴,滿臉都寫滿了“吃驚”二字,“水之呼吸有十一之型嗎?”
“應該是義勇自己創造的吧!”真菰也很激動,“叫凪啊!真是個很好的名字!”
“什麼嘛!”锖兔說,“這不是已經很符合水柱的稱呼了嘛!什麼配不配的!”
主公宅院裡——
“什麼啊。”宇髓天元有些失望,“和我想的一點也不一樣。”
“你想的那已經太過陰間了。”不死川實彌說,“哪有把自己切成片的鬼?就算是剛剛把自己腦袋砍下來那也是形式逼迫,一般的鬼哪有這樣的。”
“别忘了我們的賭約。”伊黑小芭内在旁邊提醒,“說好的海帶絲[1]。”
“忘不了忘不了。切,這下弦五實在是太令人失望了。”
【“我原本想的是,即便自己消失也拉竈門兄妹下地獄。然而,在看到炭治郎拼死護着祢豆子後,我突然開始疑惑:自己在追求着的到底是什麼。”
“我突然恢複了人類時的記憶,想起了自己想要的其實就是尋回自己過去失去的羁絆。”
說到這,[累]突然發出一聲長長的歎息,那聲歎息太過沉重,反倒不像是一個八九歲的孩子發出來的。
“炭治郎——他真是一個很溫柔的人。他聞到了我的悲傷,便将自己的手伸向了早已失去首級的我。我感受到炭治郎到如同陽光般溫柔的手,完完全全回想起來——自己其實是一直想要向父母忏悔。”
“最終,我平靜地消失了。死後,本以為我是不可能去到父母靈魂所在之地,在地獄的邊緣徘徊時,卻發現父親母親一直都在等待我。”[累]吸了吸鼻子,“這就是書裡的‘累’的一生。”】
“阿拉阿拉,真是一對很好的父母啊——”
蝴蝶忍也發出感慨。她先将燃燒起來的刀收回刀鞘,随後沖着甘露寺蜜璃道謝,“謝謝你幫我開啟赫刀了,蜜璃。”
“不客氣的,小忍也幫了我好多呢!”甘露寺蜜璃連連擺手。她走到旁邊的木樁前,坐下,“小忍你們的藥有結果了嗎?”
“哪有那麼快啊。”蝴蝶忍喝了口水,“還要好久呢,估計要在花街執行完任務後才能搞定了。”
“啊……”甘露寺蜜璃點點頭,“那你們花街的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