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感覺自己有些恍惚了。
真菰師姐,锖兔,狹霧山的一切,一起修練,一起玩耍……所有的場景都在眼前四處晃悠,讓他分不清這一切是真是假,是虛是實。
以前有聽真菰師姐說,以前山上是有很多其他的師兄師姐的,但大家去了一個地方,就再也沒有回來。
後來真菰也是一樣。
她背着小小的行囊,沖着年幼的富岡義勇和锖兔笑,那張笑臉顯得格外燦爛。
“相信我!鱗泷師父!”她笑靥如花,“我一定能回來的!”
但承諾終是落了灰,少女這一去再也沒回來。最後也隻剩下唯二的兩個小徒弟,以及越來越沉默寡言的鱗泷師父。
碩大的狹霧山看上去像是沒有絲毫變化。除了參加選拔賽前,比以前大上許多的石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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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要哭死。狹霧山上的石頭越來越大,鱗泷先生可能一直在想的都是沒有教好自己的學生們,不然為什麼那麼多孩子都回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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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還是該怪可惡的手鬼吧!鱗泷先生哪能想到!他送給徒弟們的護身符,最後成了徒弟們的催命符!】
這話說的,一切都是如此清晰明了,鱗泷左近次想欺騙自己都難。老人的腰杆一下彎了下去,天狗面具下的面孔像是蒼老了十幾歲——
是他對不起孩子們啊。
竈門炭治郎現在看不見屏幕,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導緻鱗泷左近次如此悲傷。他有些擔憂:“鱗泷師父,你需要休息一下嗎?”
狹霧山的深處,锖兔看着屏幕,握緊雙拳叫出聲來:“不是鱗泷師父的錯!師父的心是好的!完全是因為我技不如人!師父要像男子漢一樣振作起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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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就導緻鱗泷先生還活着的,最後隻剩下了富岡義勇一個弟子。
而且還是個格外自卑的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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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炭治郎應該也算是水呼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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炭治郎嚴格意義上來說不算水呼弟子,畢竟他最後用的呼吸法是火之神神樂。火之神神樂比水之呼吸更适合他。】
火之神神樂?
宇髓天元看向炎柱,煉獄杏壽郎:“上面帶着個火字呢,是你們炎之呼吸的延伸嗎?”
“唔姆!有可能呢!我沒有在家中看見過有關火之神神樂的資料呢!”
而炎柱宅院的某個房間,一個酒罐子突然扔了出來,吓了外面正一邊看屏幕一邊掃地的小貓頭鷹一跳。
房間裡,頹廢的男人撇了撇嘴,再也沒有心思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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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發現,如果按你們這麼一講,那麼現在狹霧山最小的師弟仍然是富岡義勇喽?】
這樣嗎?
锖兔,真菰,衆師兄師姐豆豆眼:是這樣的沒錯嗎?
好不容易從锖兔的死裡反應過來的富岡義勇陷入沉思: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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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你們想,如果這群師兄師姐還活着的話,那義勇是不是走的是團寵劇本?
我莫名感覺現在的衆柱裡,義勇走的是團欺劇本啊(我就是說說我的真實想法别噴我QAQ)】
富岡義勇看着新出現的話,非常直接的将前面一開始的疑惑抛到腦後,内心反駁:哪有!
狹霧山,锖兔的臉顯現出一瞬間的空白。随後,锖兔,整隻鬼都物理意義上的裂開了——
“什麼!怎麼能欺負義勇呢!一點也不男子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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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喂喂,應該不是吧?
前面一句話我不反駁,不過現在的義勇也沒走過團欺劇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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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都說了,所有人都讨厭他,這還不算走團欺劇本啊?】
“蝴蝶。”富岡義勇突然開口看向蝴蝶忍,非常迅速的反駁,“我沒有被讨厭。”
蝴蝶忍的笑臉有一瞬間的呆滞,不死川實彌額頭青筋暴起,下一秒就想站起來和面前這個沒有自知之明的人切磋一下,但“出師未捷身先死”[1],被旁邊的小清,小澄,小菜惠合力按了下去:“風柱大人不要起來呀!傷口要炸開了!”
“你看!”锖兔氣鼓鼓的指着屏幕,“真菰!義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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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裡真的不得不說,是義勇不會講話的原因。
畢竟是一個能把自卑的意思表達成高傲意思的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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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上那句話讀着怪怪的,嘛,不過大體就是那個意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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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勇想表達的:我不配和你們站在一起,畢竟我是一個連最終考核都沒過去的廢物,怎麼能和你們真正的柱站在一塊呢?
義勇說出來的:“我和你們不一樣。”
其餘八柱聽到的:“我和你們不一樣,你們這些垃圾,不配和我站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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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锖兔原本想說“義勇什麼問題也沒有”的,但看見屏幕上的字,到嘴邊的話絲滑的轉了個彎,有些心虛:“其實說話方式還是需要改進改進的。”
真菰也捂着臉:“這個說話方式……”
“但是!”锖兔下一秒就反應過來,“他怎麼還想着那事呢!他怎麼就是廢物了?”
“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