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有些不贊同:“宇髓先生,這種事情還是按照事情發展原來的順序比較好吧,也不知道冒然改進會不會有什麼影響。”
伊黑小芭内也提出自己的意見:“還不知道那隻鬼是不是真的不吃人,目前也隻憑幾個片段相信這個屏幕的一面之詞,未免太不實際了。”
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大家都有自己的觀點,最後還是産屋敷耀哉一錘定音:“那這樣吧,我們等義勇執行完任務回來,了解一下這次的影片播放的是否真實再做決定。”
衆人正念叨着的對象——富岡義勇,此刻終于和不死川實彌到達了目的地。
靜岡山上空,天氣陰蒙蒙的。據旁邊小村落裡的人說,這裡已經有一個多星期沒出太陽了。
“前段時間,村裡有一對兄妹出門給山那頭,隔壁村的親戚送蘋果,但一直到晚上都沒回來。”跪坐在榻榻米上,和富岡義勇不死川實彌面對面的老人道,“孩子的母親一開始還沒放在心上,以為孩子在親戚家住了一晚上。但第二天晚上孩子還沒回來,這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大晚上的,那倆夫妻手裡舉着手電筒進山去找,但剛走到山腳下就看見地上散落的一筐蘋果和一雙被鮮血染濕的鞋。”
“這隻是個開始。”
“一開始大家也都沒當回事,也隻以為那對兄妹是運氣不好路上不小心遇上強盜之類的,但後來家裡有小孩子的一個接一個失蹤,大家覺得不對了。”
“家家戶戶把門窗關緊,但第二天早上起來還是有人來說家裡有孩子失蹤,最後家裡有孩子的村民終于舉起斧頭,到山上查看情況。”
“我是村長,我就也跟着去了。走到半山腰的時候,就已經能感受到那股陰森恐怖的氛圍了。幾個村民将外面纏着的枝丫砍掉,終于露出裡面的景象。”
想到這個,老人的身體開始劇烈的顫抖起來。他顫顫巍巍的拿起茶杯,喝下一口茶,這才繼續往下說。
“那真的是無法用語言描述的悲慘!失蹤孩子們的衣服碎片就大咧咧的灑在地上,一片猩紅之中,我們甚至還能看見幾個孩子的殘肢。濃厚的血腥味讓我們甚至喘不過氣來,隻感覺我們身處地獄。”
“有的村民一眼就認出了孩子們的遺物,上面還沾染着血。居民們此刻還以為是什麼殺人狂之類的藏在山上,憤怒的朝着更深處出發。”
“但我們都錯的離譜。”
“朝着更深處走去,更是陰暗,甚至一點陽光也看不見。我們隻能打着手電筒費力的朝裡走。”
“但很快,站在第一排帶頭的村民突然手電筒照到了什麼,發出一聲慘叫,并朝着後面不斷的退步。”
“怪物!那就是怪物!”老人的手抖得更厲害了,茶杯掉落在榻榻米上,水撒了一地,“那是一個黑色的,有着四隻手四隻腳的黑色生物。”
“我們轉身就跑。但那隻怪物一把握住最後面的那位村民,往嘴裡送。我們聽着那位怪物嚼着村民的‘咯吱’聲,朝着山下跑去。”
老人沖着富岡義勇和不死川實彌深深的彎下腰:“麻煩兩位劍士,為那些死掉的村民們報仇,将這隻怪物斬殺吧!”
“那不是肯定的嗎!”不死川實彌手裡握着日輪刀,青筋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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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所有情況後,壓根不需要等到晚上,不死川實彌和富岡義勇現在就出發了。
順着路往山上走去,經過了那一大片血泊,又往裡走,終于,鬼的氣息撲面而來。
富岡義勇望着面前的岔路,手裡的刀略微調整了一下:“分路行動。”
不死川實彌嗤笑一聲:“正合我意。”
富岡義勇率先朝着左邊走去。他感受着鬼氣息,朝着某個方向走,突然間似乎聽見有人在呼救。
他朝着傳來呼救的方向趕去。
“水之呼吸-壹之型-水面斬。”
華麗的水紋發起,一擊就砍掉了正準備襲擊孩子的鬼的頭顱。
富岡義勇一甩日輪刀,重新收回刀削,伸手将趴在地上的孩子扶起來,冷聲問道:“還好嗎?”
“嗯,還好。”身着褐色衣服的孩子有些愣神,似乎還沒從自己獲救了的事實裡反應過來。他猶豫着點頭,有些結結巴巴的順着富岡義勇的手爬起來,“謝謝您。”
富岡義勇環視一圈周圍:“就你一個人嗎?”
說起這個,孩子似乎才想起來。他緊張的抓着富岡義勇的衣袖:“請您救救他!救救小成!”
“深呼吸。”富岡義勇說,“然後和我說清楚。”
“我叫泰和,我是和我的朋友成一一起抓過來的,但成一他,他……剛剛那個怪物,說成一是什麼稀血,就把他抓走了,不知道,不知道他把成一抓到哪裡去了……”
“這裡除了他你還有遇見别的鬼嗎?”
泰和愣了一下:“鬼?”
“剛剛準備吃掉你的那個是鬼。”富岡義勇重複了一遍,“你還有遇見别的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