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裡的老爺爺看着天色逐漸陰沉下來,語氣頗有些意味深長。他将水遞給炭治郎,道:“天色不晚了,不然你在我這裡住宿一晚吧。小心,夜晚的途中會遇見吃人鬼啊。”
炭治郎沒有将對方這句話當成一回事,但天确實已經不早了,還是決定在老爺爺家住一晚。但這,正是一切悲劇的開始。竈門炭治郎無論如何也想不到,就這一晚上,家裡會發生怎樣翻天覆地的變化。】
“唔姆!想不到這位老人居然有知道鬼的存在呢!”煉獄杏壽郎大聲道。要知道,為了防止給人民群衆帶來恐慌,很多人都是并不清楚鬼的存在的。
宇髓天元一臉若有所思:“看來并不是一般人啊。”
時透無一郎淡淡的掃了一眼,開口:“也許是因為正好遇見過呢?”
【一大早,竈門炭治郎像老人告了别,朝着山上走去。走到一半,他突然停下了。他用力吸了吸鼻子,喃喃自語:“好濃烈的血腥味……”
“這個味道……是家裡!”
當他意識到這股味道是從哪裡傳出來的以後,他瞬間拔腿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跑去。
越往家的方向走,血腥味越濃烈。終于,他看見了那座熟悉的小屋。但在看見小屋裡畫面的那一瞬間,他身上背着的筐子重重的掉在雪地上。
“竹雄,六太,茂,花子,祢豆子,媽媽……”竈門炭治郎的臉在一瞬間失去血色,入眼的,全是那醒目的紅色。】
“阿彌陀佛。”雖然看不見,但僅憑着聲音的起伏和周圍同僚們的吸氣,悲鳴嶼行冥已經大概了解了發生了什麼。他雙手合十,手裡捏着佛珠,長歎一聲,語氣惋惜,“節哀……”
像這種類似的場景,鬼殺隊早就見過很多了。一瞬間,不少人都瞬間共情了屏幕是的竈門炭治郎——自己也不過是出去一個晚上而已,怎麼就這樣了呢?
狹霧山上,鱗泷左近次發出一聲重重的歎息。
【就在這時,炭之郎突然發現:倒在院子裡的祢豆子,似乎還有這呼吸。他将筐子放下,将自己這,似乎是唯一存活的妹妹背起來,朝着山下走去。
“祢豆子,祢豆子……醒過來好嗎?祢豆子……哥哥一定會救你的!”
也許是因為炭治郎的呼喊聲,祢豆子逐漸醒來了。但是,她似乎和平常的她不太一樣。
少女的牙齒變成尖牙,她面色猙獰,白色的眼白露了出來,讓人看着有些害怕。她不停的掙紮着,又因為地形原因,這導緻炭治郎不小心摔了下去。
不過雪很厚,他并沒有死。
少女向炭治郎發起攻擊,似乎是想咬他,但被炭治郎不知道從哪拿來的斧頭擋住了攻擊。但祢豆子也還是将他撲倒在了地上。
竈門炭治郎這才明白昨天晚上的老人并沒有開玩笑,世界上真的有鬼……但祢豆子是鬼?
不可能,祢豆子從出生就是人類,他可以保證。他相信這不是祢豆子想做的事情。并且也不是祢豆子殺死的家裡人,因為……
因為……
家裡有另一個氣味不一樣的陌生味道。】
“這孩子似乎對氣味格外敏感。”甘露寺蜜璃說。
蝴蝶忍笑眯眯的:“如果确實是現實沒有錯,那麼接下來應該就到義勇先生出場了吧。不過還有一點……”
“……陌生氣味。”不死川實彌陷入懷疑中,“如果那個竈門炭治郎沒有出錯,那麼那個氣味很有可能是鬼舞辻無慘。畢竟隻有鬼王才有可能将普通人類變成鬼。”
【祢豆子和炭治郎正僵持着,後者突然看見一雙鞋出現在自己眼前。竈門炭治郎擡頭望去,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寫着“惡鬼滅殺”的藍色日輪刀,一身黃綠色的羽織,頭發是淺淺的肉色,嘴角是巨大的疤痕。來人紫色的眼睛眼角上揚,卻沒有正常人的生動——
竈門炭治郎能在裡面看見自己的身影。
男人舉起日輪刀,對準少女的脖子。】
“唔姆,果然是……這是誰?”
煉獄杏壽郎眨眨眼,原本還以為來的人是富岡,但這明顯不是……這是誰?
“喂……你們誰知道這是誰嗎?”
富岡義勇呆愣在原地。他突然哆嗦起來:“……锖兔?”
與此同時,狹霧山上,锖兔看見屏幕上的肉色男人差點沒跳起來:“唔唔唔!這不是……我嗎?”
他指指自己,滿臉不可置信:“這是……我?”
真菰感覺不可置信。這對師姐弟互相對視一眼,都感覺眼前一黑……
“喂喂喂……不是吧?如果我在這裡,那當年死去的人是誰?義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