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看着手裡下屬遞上來的信息,“津島家的求助?”
然後她微笑了一下,“以後這種消息可以不用遞上來了。”
“好的。”對方恭敬的退了出去。
津島家被放棄了。
她面無表情地把這份文件丢進碎紙機後看了眼日程表,有一項日程地點是在東京。
——
那天萬裡無雲。
她看見一個金發男孩,目不斜視地與其擦過。
當天下午,森鷗外擦着她的狙擊槍,把設備裝吉他箱裡,做好僞裝後輕松地出門了。
知道DC小醜為什麼殺人不被判刑嗎?
因為他是瘋子。
知道我為什麼敢殺人嗎?
因為我是黑手黨。
她要親自動手。
——
突如其來,沒有任何預警和準備。
“罪孽是思考,罪孽是呼吸,而我……是罪孽本身。”
嘴裡說着中二台詞,一槍崩掉了八百裡開外的京極夏彥的人頭。
京極夏彥是個有名氣的學者,要找到他不困難,從看到绫辻行人到一槍爆頭京極夏彥,中間隔了不知道有沒有三個小時。
她的确是罪孽本身,是這個世界違背一切拉來了她,是無法磨滅的罪惡根源。
如果是在咒回世界,無法想象世界要連夜催生多少隻五條悟才能把她祓除。
掃尾完一切,她去了绫辻行人的學校。
遠遠地看了眼那個金發的小孩。
她站在陰暗處,看着陽光明媚的校園。
她滿身罪惡與污泥,被拖入這個世界,是這個世界最大的罪惡……最後隻是說了句,“小孩子就該享受童年不是嗎?”
在沒人看見的地方,她不需要感動,不需要理解,也不需要感謝。
沒什麼想法,她就是想這麼幹了,京極夏彥本人也沒意識到的情況下。
這是她少有的親自殺人。
(觀影廳裡——)
【绫辻行人】/绫辻行人落下了隻有彼此能聽見的一聲歎息。
他們不為壞事感到罪惡,不為殺人感到不适,也不會歌頌生命的偉大,但有時候會發現,面前的生命是那麼的刺眼。
沒有為她的行為感到感動,但隻是覺得這顆靈魂過于耀眼了。
而辻村深月張大嘴巴地看着這一幕。
(觀影繼續——)
書:……
書:多大點事兒,不就是殺個人嗎?
書已經看開了,國際上的風雲已經差不多平息下來了,她已經攪夠風雲了。
就是這一切是否發生的有點太快了,她隻看了一眼绫辻行人,後面的一套操作下來行雲流水,要知道那所大學現在已經亂成一鍋粥了。
書:什麼感覺?
森鷗外想了下,才在書上寫道:好中二,比想的還中二。
費奧多爾的那句台詞,看動漫還好,自己在真實世界念出來後真的渾身犯羞恥。
書:……
這個它不能評價,于是決定還是換回話題。
書:掃尾掃幹淨了嗎?
森鷗外:應該吧。
她沒有繼續去糾結這件事了,她和绫辻行人會是兩條平行線,查到了日本也動不了她,她都那麼艱難地從常暗島後爬上來了,他們不能,也不敢。
因為她就在陰影裡,成為永恒地注視着他們的噩夢。
如果将來被命運吸引的绫辻行人發現了,她也挺好奇的,她會被殺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