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這個态度讓書更好奇了,如果你想拯救首領宰,那麼你也會去拯救武偵宰嗎?
比如在他進入□□前,或者在他面臨織田作之助的死亡時候等等。
書這麼想,也這麼問了。
森鷗外寫道:不,我不會。
森鷗外:準确的說,他不需要我的拯救,拯救他的人或許會是織田作之助,但不是我。
他從迷茫中來,走入寂靜,走進喧嚣,走入人群,最後站在了陽光裡。
他已經是武偵宰了,是太宰治的完全體,他可以自如的面對這個世界,他很清醒地知道自己在幹什麼。
他不需要别人的治愈,不需要别人心疼他的生活方式,因為我們不能否定武裝偵探社的存在。
刻意的去拯救,不就是否定了他的朋友嗎?
武裝偵探社對他來說不重要嗎?
答案是不可能。
哪怕是織田作之助還活着的時候,都沒有讓太宰治想要用生命來拯救橫濱,但他是武偵宰後能了。
你們不會覺得是他在異能特務科洗白的那段時間,讓他産生了橫濱是我家安全靠大家的想法吧?
他的确還是不太擅長面對善意,但不能說是害怕,武裝偵探社就是他的朋友,我們不能否定武裝偵探社這些年在他生活中的占比,就好像否定了他踏出世界的那一步,走入陽光裡的那一步。
織田作之助的确很重要,為他指明了另一個全新的方向,但武裝偵探社則是他的未來,在55minutes中,他的朋友們也是知道他是向往死亡的,但是武裝偵探社的大家還是想要拯救他。
我們不能否定,他已經來到人間。
他是太宰治。
他已經可以風輕雲淡的面對過去,面對世界了。
(觀影廳裡——)
與謝野晶子笑了,然後看向太宰治,“森小姐真會說,你這家夥不能否定吧?”
他們可是武裝偵探社的一員啊。
如果随便冒出一個人來說想要拯救太宰治,說太宰治是迷茫的,對這個世界充滿了灰暗的心理,他沒有朋友,他現在什麼也沒有,隻想着死亡的話……
不用太宰治,與謝野晶子先會打爆那個人的狗頭。
把他們武裝偵探社當什麼了?把太宰治在這些年的努力當成什麼了?他可不是離開□□後怨天怨地,無所事事的人。
「他從迷茫中來,走入寂靜,走進喧嚣,走入人群,最後站在了陽光裡」
我走入了人間。
太宰治下意識的想捂住自己的心髒,但他忍住了。
他感覺屏幕中的那個人此刻就站在他的面前,拍着肩膀對他說,“恭喜你,你來到人間了。”
觀影還在繼續——
森鷗外恰時站了起來,不得不說她還是想去主世界看看太宰治,不是為了拯救,隻是看看。
說點什麼好呢……
突然,她笑了。
「如果沒人來誇你,那就讓我來吧」
太宰。
一個拯救自己的人,比等待别人拯救自己的人,總是更勇敢不是嗎?
她的微笑仿佛穿透了空間和時間,來到了主世界太宰治的面前,他從未如此想見見這個人,如此真實又如此遙遠。
江戶川亂步也笑了,什麼嘛?這不就徹徹底底被森小姐折服了嗎?
福澤谕吉心情明顯很好。
他們是武裝偵探社,不會放棄他們的社員。
廣津柳浪想到了自己曾經問太宰治的一個問題——“你為什麼會這麼努力地拯救橫濱呢?”
或許已經有了答案,它就在這裡。
森鷗外想到了他第一次見太宰治的模樣,那個時候他的确是需要拯救的,但現在已經不是了。
他有了很多,也敢去擁抱了。
不得不承認他的确不會養孩子。
中島敦很感動,“森小姐對每個太宰先生都有不同的看法呢。”
無論是本世界的E線宰,還是首領宰又或者是武偵宰。
不愧是森小姐!
(觀影繼續——)
聽完森鷗外的發言,書也有點震驚,你這個女人,還記得30章的自己說過什麼嗎?
——這個世界容不下太宰治,為什麼拼死拼活救橫濱,嫌太宰在武裝偵探社的工資低。
切,善變。
但書知道,她不過是清醒地活着,清醒地走向死亡,她知道自己的路的終點在哪裡,也知道會經曆什麼。
不過是在清醒地發瘋罷了。
(觀影廳裡——)
他們都沉默了,他們當然記得那一幕播放了什麼,但他們都當【森鷗外】發瘋,不當一回事。
但是她一直很清醒,她可能比所有人都清醒,清醒地走向結局的終點,清醒地奔赴死亡。
這才是最讓人絕望的。
(觀影繼續——)
森鷗外擡起頭,想起什麼,對着屏幕說:“如果,我是說什麼如果,真的有人在觀影……”
這回輪到書沉默了,沒有反駁她,因為它覺得居然很有可能,就尼瑪離譜。
實在是森鷗外這幾年的生活太多姿多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