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疑惑地看了他一眼,“啊?你監護權在我手裡呢?話說你是确認改名太宰治了嗎?我通知下面的人把監護權上的也改一下。”
太宰治雙眼猛地睜開,卻沒有對森鷗外的話有其他的反應,“……那你剛才跑那麼快。”
還擔心被送去救助站。
森鷗外理直氣壯:“好玩啊!正經人欺負起來果然有趣!”
“……哦。”過了一會兒隻有一聲低低的聲音傳來。
森鷗外不在乎他的态度,接過太宰治擦拭完頭發的毛巾,“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很狗。”
回答他的隻有一片寂靜,森鷗外收起毛巾的手微不可察地頓了下,然後若無其事地問道:“外面的世界好玩嗎?”
“不好玩。真的很讨厭你……”
森鷗外卻是低頭笑了笑,“好的好的,阿治讨厭我,讨厭這個世界,也讨厭自己。”
太宰治:……
可惡。
看到這一幕,觀影廳裡的國木田獨步手裡的鋼筆差點折斷,“另一個世界的□□首領,原來這麼的……”
“太狗了!”
“好狗啊!”
“……”
【江戶川亂步】:“社長,你辛苦了。”
而在這幕可以看出,這個時候的太宰治就已經認識森鷗外了。
太宰治:這個【森鷗外】,知道他的過去,甚至是他還叫津島修治的時候收養的他。
中島敦:“氣氛好奇怪……”
太宰治無所謂道:“敦君不用懷疑,那個時候的我……比你想的還讨厭這個世界呢。”
觀影還在繼續——
太宰治:“那位銀狼殿下和你不像一路人,你是怎麼做到看起來關系不錯的。”
森鷗外:“你看到了啊?”
森鷗外擡頭作思考狀,思考了兩秒,然後把手放在太宰治胸口,“靠真心。”
太宰治一臉“你看我信嗎?”的表情。
昨晚——
“砰砰砰——”
“銀狼殿下!你睡了嗎?”
“砰砰砰——”
“銀狼殿下——”
“砰砰砰——”
“銀狼殿下!睡了嗎?”
房内——
江戶川亂步拿枕頭捂住耳朵,“啊啊啊啊啊啊——社長!!!”
而福澤谕吉已經一臉看淡紅塵地走了出去。
森鷗外看到福澤谕吉出來後,一臉笑眯眯道:“啊,銀狼殿下也沒有睡啊。”
福澤谕吉:……
你說呢?
“我上周在xxx訂了明天的一套座位,要一起去吃嗎?”森鷗外看了眼福澤谕吉越來越冷漠的神情,接着道:“本來想早點通知你的,但是不小心忘了,剛剛才想起來有這事,不過明天亂步要出東京的案子,點心隻能你自己帶回來交給亂步了。”
福澤谕吉:心好累。
福澤谕吉:“我覺得還是……”
他話還沒說完,隻見森鷗外像是突然體虛一樣靠在門上,但是門卻發出一聲巨響,看見福澤谕吉停了下來,還好心地說,“您繼續?”
“我認為可以,我明天剛好有空。”
這個師弟能退貨嗎?
回憶結束——
“好吧,靠不要臉。”
沒有什麼是一頓飯解決不了的,如果不行就請兩頓。
聽完森鷗外的回憶,太宰治的表情幾經變換,不對此有什麼意外的看法隻是淡淡道:“既然你收養了我,我會好好學習的。”
一天下來全是套路。
森鷗外:倒也不必。
觀影廳裡的【江戶川亂步】顯然是想起了那天的事情,痛苦地說:“啊啊啊啊啊!森先生!為什麼!”
為什麼要迫害我們!
【福澤谕吉】拍了拍他的肩膀。
中島敦:“……為什麼,就是那個世界的森先生把橫濱變成文明城市的嗎?”
靠什麼?
靠真心?不——
靠不要臉。
主世界和B線世界的“森鷗外”笑眯眯的臉上都有一絲龜裂。
不過下一秒好像學到了什麼。
主世界江戶川亂步炸毛,“不準!!不行!絕對不可以學那個世界的森鷗外!!”
絕!對!不!可!以!
森鷗外滿臉寫着遺憾。
雖然有參考價值,但不多,因為能看出那個世界的【森鷗外】本身就跟武偵的兩個關系不錯。
如果他一個人獨身半夜去敲門的話……
絕對會被打得半死。
兩個世界的坂口安吾仔仔細細地看了自己記錄的内容,猶猶豫豫,最後還是留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