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擡頭——我受不了你這張臉對我這麼做。”失間聽話地擡起了頭,“你們是什麼關系呢?不同的關系有不同的方式。”
“戀人未滿。”失間不敢猶豫,将所猜測的答案交給對方。
當然,他是不認為兩人之間有暧昧的,隻是紅繩是他所得,效力他自是知曉。甚至他引着治君去找的。可萬萬沒想到,治君找得那麼快。
“那就去接吻吧。”她歪了歪腦袋,輕笑了下,“你明白的吧。”
“接下來,該是我的事了,做個交易吧。你想讓太宰…醒來嗎?”
“你的幻象也能迷惑到他吧。”
“治君往往都能看得清。”
“沒問題,”森伊子擺了擺手,“給「書」上個特效而已。”
“你們那兒的世界意識恐怕不會讓他清醒,而在這裡,我們之間并不牽扯利益剝削,不相信我,也比……好,是吧。”她笑起來,帶着嬰兒肥的臉頰柔和了她那雙眼睛,如同她說話的語氣,冷淡,可又怎麼聽也聽不出應有的鋒利,可誰也不能在對方的主場輕視一個世界的管理員。
“方法不難,來嗎。”失間聽到她柔和了聲音,但那在本就軟綿的聲音中并不明朗。若不是失間不是用耳朵聽的,怕是很難意識到。
“您講。”
……
“中也當時和第一位二重身過什麼交流嗎?”
“沒有,”中原中也搖頭,“我當時在出差,那個“我”走得巧,消息傳過來時我往橫濱來,還沒到就走了。”
“大約都待了多久?”
“第一位待了十個小時左右,第二位待了十二個小時,第三位為六個小時,之後依次遞減。”
“最近的隻待了半個小時左右。這種
“穿越”在港口黑手黨之外似乎也偶有發生,結果未出。”
“嗯,你們問出來的答…”案呢?
太宰治的話還沒說完,門外便傳來了敲門聲。标準而節奏相同,如同刻闆的機器般精準的力道。這次未等誰去開門,那人便擅自開了門,好像剛剛的行為算個客氣便沒了。
“……”
“……”
“中原先生,如果隻是幫忙複述資料的事,就交給我吧。治君有些孩子氣,節省效率的話留我在這裡就好。”
孩-子-氣?太宰治?啊?
“啊?”中原中也一臉懵逼,“那你來吧。”他将手上的資料遞過去,不自在地壓了壓帽檐,看向失間的目光帶着些許恍惚和微妙,不用說就離開了這間辦公室。
直到門在身後合上,他才松了口氣。“真的好别扭啊……”
“失間來了?你怎麼在森先生那裡待那麼久!”太宰治不滿的嚷嚷起來,聽見失間的腳步聲漸漸靠近,約莫一步的距離,他直接拽着了失間的袖子。
“和他做了一個交易,但是之後就發現虧了。”失間順勢靠得更近,似是無奈地歎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