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鏡小姐,我們談談?”
“您随便問吧,回答您也沒問題。順便一提,我在那裡是一名情報商。雖然七年前的情報已經過時,但我也有沒過期的情報,比如,當時橫濱全部異能者的資料,政府的把柄,當然,國外的也不是沒有。”
“哦?□□的情報部也不弱,怎麼知道你所說的我們沒有呢?”
“夏目漱石是您和武裝偵探社社長的老師。愛麗絲是異能體,原形部分來自之前的“死亡天使”與謝野晶子,不死軍團,常暗島,我想,不用我多說了吧。”
“你想要什麼。”
“給這裡的治君送一份禮物,要勞煩您想辦法捎給他了,請勿必不要讓他丢掉。”說着,失間依舊在袖子裡摸了摸,将一禮盒取出,向前走,放在了森鷗外的辦公桌上。
禮盒裡裝的不是别的,正是『書頁』,寄言,以及失間從紅繩中套來的能源。
『書頁』是廢棄了的『書』上取來的,對書中的事不至于感同身受,便能知曉未來。為不使他感到無趣,故事在18歲叛逃後戛然而止;寄言寫的是能徹底解決問題的良方;能源可以讓他面向世界意識,這些就足夠了。失間知道給他一個機會,他就可以憑借一些條件取得他要的成果。
雖然不是他家的治君,他也是有些在意的。同為太宰治,他們的相似,便足矣讓他關照了。——前提是碰得到。
“僅此而已?”“僅此而已。”
“鏡小姐是空間異能者吧。”
我是,異能為『八百紀隐』不過這裡不會有我就是了。”
“小姐這麼肯定?”他擡了擡頭,光進入眼睛,像是森鷗外目中閃爍着奇異的光。
“因為我也并不屬于我那裡的世界。資料給您了,我可以在這裡等您查驗一番,還有什麼要問的嗎?”
“小姐和太宰君很相像呢。”兩人的面容,身形,可謂是無一不像的。森鷗外打開他遞來的資料,一邊翻看,一邊試探着失間。
“我是治君的姐姐。”失間直視着對方,神色一絲一竟也沒有變化。他知道撤了幻像後兩人的相像程度實在太令人起疑,但并不打算解釋什麼。
“是嗎。”看來是不打算講了,那就沒辦法了。
“鏡小姐,你覺得你和太宰君能在這裡呆多久?”
“不會很久。可能三天五天,也可能一周兩周,甚至下一刻我們就走了也不一定,關于這個世界的太宰治怎樣,其實您并不需要擔心,他不會在港口黑手黨呆很久的,但暫時沒找好且标前,也不打算現在就走。所以我們那邊的橫濱,您其實并不用擔心的。請務必不要多管閑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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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明白讓我來這裡有什麼好看的,一個犯了錯所以關到現在的小孩,連自己的錯誤都全部否認掉了,又要去責令他人,啊啊,Q剛剛沒認出來我不是呢。輪椅推一下啦中也!他可真恨我。”
“哈?你又不是走不了了,自己走啊喂!”中原中也不大情願地推着他。“恨你還不正常?就你那青花魚的模樣,可沒幾個接受得了吧!他在禁閉室住了這麼久,難免有心理問題。”
“怎麼不讓我呆在那再哄哄Q呢?他們打算聊到什麼時候啊……”太宰治難得表現出了些直白的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