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間喜歡?”
太宰治好像很出乎意料一般,驚了一下。
“原來是這樣嗎?不愧是失間。”
“不愧是失間呢。”
不等失間再誇他一次,他自顧自地說。
“?”
為什麼重複了一次?
失間覺得莫名其妙。
“因為是失間啊~”
太宰治看到失間眼神空空茫茫的樣子,撒嬌似地抱住了失間。
失間愣了一下,随後,開始輕輕拍撫太宰治的後背。
他像貓一樣,輕輕蹭了蹭失間,失間被萌化了。
“失間,如果我真的來畫你,畫的不就是自畫像嗎?還是說畫一面鏡子?才不要畫。”
他自己也不知道會畫出怎樣的失間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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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護事業的契約解除。與其他組織的抗争激化。勢力範圍縮小。真傷腦筋呢……。成為首領一年以來,問題都堆成山了。沒想到站在組織的頂點會那麼辛苦……該不會是我不合适做首領吧?你怎麼想,太宰君?你在聽我說話嗎?”
森鹌外唠叨了有一會,看着沒什麼反應的太宰治,無奈地詢問。
“有沒在聽。”
太宰治托腮,回怼似地說。
“有還是沒?”
森鷗外無語凝噎了一下,問。
因為森先生的話總是很無聊嘛!”
太宰治把玩着醫療用藥的瓶子說。
“這段時間像念經一樣。沒有錢,沒有情報,沒有部下的信任。明明一開始就知道了。我還不算幫到你了嗎?”他做的白工少似的。
“雖是這麼說……”
“話說回來太宰君。為什麼你要把應該在藥品庫的高血壓藥和低血壓藥混在一起呢?”
他困擾地抓了抓頭,突然說道。
“诶?因為覺得混在一起會有什麼超厲害的事發生然後就能——啊,算了。”
說得正奮起,太宰治頓住,小聲嘟囔了一下,整個人更喪了。
“啊啊……真沒勁呐。這個世界為什麼這麼無聊呢。”要說的話被強制灌輸,連多插句話都難了,啊——真是想跳河哎,明明很久都不這麼做了,還突兀地要想,好,想,弑,神。
坐在椅子上的太宰治伸長細腿不停晃動。
失間有什麼感受呢?
他覺得,森鷗外果然是個禍害!
要不是必須這樣認識他,他家治君怎麼可能越來越喪啊!!!
失間痛心疾首着。但其實罵的應該是這個世界。
太宰治就算停下來了,森鷗外也明白他要說的是什麼。
“說到底呢,太宰君。”
森鷗外歎了一口氣。
“你是我從先代那裡繼承首領之位時唯一在場的人。也就是遺言的公證人哦。你這麼死掉我會很困擾的。”
“反正也不會這樣就死掉的啊~但是,無痛自殺的藥哎!就算是i shi……若鏡也沒理由阻止我了!”
太宰治說。
明明自殺未遂患者是很不錯的共犯人選……
“确實是不能拜托給除我以外的人呢。”
這麼說着,太宰奪過遞到面前的紙片。
“藥,約定好了哦。絕對要給啊?”
“這是你最初的工作。歡迎來到黑手黨。”
森鷗外微笑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