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他原本不是一個吐槽役來着。
“失間,你真的不是什麼天氣之子嗎?”
“比起一名鏡妖,你真的沒有掌控天氣的天賦嗎?”
太宰治心情複雜地說。
“很抱歉,但我真的是鏡妖哦。”
“明明是上天也在憐惜治君的說~”
失間忍着笑,說。
他明白太宰治的意思是讓自己收斂一點,但這個真的跟他一點關系可沒有啊,是吧是吧?
“而且最近鶴見川也幹淨了個徹底呢~”
“或許生命女神真的很喜愛治君呢?”
失間說。
“呵。”
太宰治不滿失間的回答。
那他要怎麼回答?總不能是說,文文為了治君能不自殺天天修天氣,來東京第一天是名名不知道,天氣才安好,現在名名因為知道了文文提供的信息,所以也修了天氣的這種事?
——簡直離譜。
“好吧,反正也沒指望過失間能把情報講出來呢。”
“不能自殺就不自殺吧。我不信橫濱能天天都天氣不佳。”
又不是隻有入水這個自殺方法。而且,天氣一直這麼不正常下去,也是會出問題的。怎麼做到的呢?
有一刻,他想,也許是他眼中的世界,和别人眼中的世界已經完全不一樣了吧。
太宰治憤憤不平地嘟囔,恨恨地想着什麼。而很快,閑下來的他會發現,自殺什麼的,說是高度自由,實則限制卡要,絕對沒可能又不是,但又死不了。
某人打算溫水煮青蛙。
太宰治對失問的第N個試探結束,在接下來的很長段時間,失間都将會随時被刺探一下。這種試探不會停止,若是中止,便是其中一方已經被抛下。
這怎麼不算是一種穩定呢?
“失間一開始為什麼要我取名呢?你應該有本名的。”
在東京遊玩折騰了幾天,太宰治坐在去橫濱的電車上,無聊之間忽然想到,于是表達了自己的疑惑。
“沒有哦,因為名字是羁絆。”
“治君為我取名的那一刻,我們之間便有了不可磨滅的聯系。”
“它确立了我們的聯系,規正了我們之間所有的約定。”失間頓了頓,“所以,當時我提出這樣的請求,着實是失禮了。”
“我之前也并非無名,但也不過泛泛,“鏡”而已。不能被定義名吧?所有的鏡子都可以被稱作鏡,可我想做一個有羁絆的妖精。”
失間柔聲說。
事實上,他與治君說話時就從未強硬過。
“這樣啊……”
太宰治語氣低落,沒再詢問什麼,但失間認為,治君一定想了很多陰郁不良的想象。他有些是會跳躍的想,現在隻有自己能夠看到太宰治真正的模樣,莫名其妙的覺得他應該有些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