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這個不是也跳過……雖然沒真讓他掉到地上碎掉啦,可這也不省心啊。”
“……”
“那…咱就當什麼都沒看見?該幹嘛幹嘛?我…嗯…要去幫地府擴招一下,小新一現在都9歲了,世界兇殺案的增長率顯著提升,我要提前去準備一下。”
名名一說完,就準備馬上溜了。
“啊,我去修理一下「書」去,等忙完這部分緊要工作,我們去種花看熊貓去怎麼樣?”文文提議道。
“好哇好哇。”他說着,他們默契地各自若無其事地離去了。
回到津島修治暈倒之後的時間,被放回車裡并被“保镖”塞了毒藥的津島修治現在對外面的混亂無知無覺。
雨開始下了,如絲,如煙。霧氣缭繞,雨中的世界變得柔和而迷離,卻聽到——
裝了消音器的槍聲頻繁地響起,無論是來到青森博物館的津島族人,還是在津島府邸的族人,都被毫不留情地殺死。
慘叫,哀嚎,然後歸于寂靜,餘下一片狼藉。由鮮紅變得暗沉又幹涸了的血液,凝固在了展櫃的玻璃罩上,槍不知打碎了多少展品。數不明白死了多少人。
最後響起一聲快意的冷笑,那冷笑,和保镖先生的聲音很是相似。
那麼這時可以得知的是,這位保镖大概不是黑衣組織的人了。
——“隻怪津島家包下了一天的青森博物館,以至于這慘不忍睹的場景。”
他将這全族覆滅的結果全部推脫在了津島家身上,全然沒有理由。
大概與津島家有仇呢。
在人煙稀薄,鮮有人至的博物館到了第二天,直至青森博物館的館長的到來才被揭曉。
一聲“啊!”響徹天空,随後才又傳來警笛聲。
(警察:話說真有包博物館這種操作嗎?)
在館長報完警後,警察來得很快。
“佐野警官,我們沒能發現津島家第九子津島修治的屍體!但是在車上我們發現了一灘血迹,裡面含有些許緻命藥物的殘渣。”
一位警員這麼報告道。
……
而在黑暗中的世界,仍沒有人在意。
“津島修治呢。”
“我把他埋到林子裡了。”
“你不是因為你姐姐的婚嫁和死,讨厭津島家的人嗎?”
“……”
“不會被發現?”
“那裡是水壩。”
“呵。”
“你還挺有良心。”
那人諷刺道。
“他的眼睛,很像我的姐姐。”
“别讓私事打擾了你的工作。”
“東京這邊,那個黑衣組織的事,你别再摻和了。”
那人警告道。
“我知道。”
他沉默了一會兒,回答了那人。
”行吧,接下來還有我們忙的。”
那人爽快地笑了笑。
——如果那小少爺活了下來,那是那孩子命硬,他就當作沒不知道吧。
前不久還裝作保镖的男人想。
……
——津島修治睜開眼,剛醒過來的他,迷茫地看着這個,由黃銅鏡片組成的空間,看着無數個鏡片裡的自己,他不适地擰了擰眉,雙手撐着由銅鏡組成的地闆,站了起來,向着前方微暗的地方徑直走去。
哪裡來的光?他此時并沒有細想。
津島修治漫無目的地向前走着,他現在完全感受不到自己的心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