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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第 5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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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廂主客熙熙融融,相談甚歡,那邊陪坐的飒爽少女幾次輕咳,被七星之首言笑晏晏地無視了個徹底。

見提醒無效,特意推掉上午的工作,隻為盡早見到煉金術士們的少女在心底對凝光告聲罪,手中動作加重,瓷碗應聲磕在木質茶幾上,濺出幾滴上好的雲來白毫。

迎着兩位煉金術士投來的疑惑視線,她沒時間管背景裡天權星若有似無的輕笑,利落直言,“我知道打擾到天權星待客,不過事急從權,每多浪費一分鐘,‘屑金’就可能多泛濫一處,還望藍染先生和華月諒解。”

青年顯得不太好意思,“調查‘屑金’本就是我們的職責,受寵若驚的該是我們才對。”

“璃月七星雖司璃月權柄,但也不是人人都像天權凝光那樣一句話偏要藏八百個心眼子,說的人和聽的人全累得慌。”沒好氣地朝讓出舞台,自顧自悠哉品茗的凝光方向哼了一聲,她将目光調轉到發言的人身上,“我名刻晴,為璃月七星之一的【玉衡】。實不相瞞,天叔已經把前天他和你在渌華池遇到的事告訴我和凝光了。”

“藍染先生,你是研究出屑金的具體成分了嗎?”她眼也不錯地盯着面前的青年,執意追根究底。

藍染惣右介不答反笑,眼神洞悉而靜谧,落點是坐在玉衡星身旁的老者,“又見面了,老人家。聽玉衡星的話,我應該以‘天叔’稱呼你?天叔……七星有【天樞】,從星象來看,天樞掌‘生殺’,是為天之樞紐。”

“能和七星中的兩位同席……”他攤手,把結論以玩笑的口吻道出,“您該不會就是【天樞】星吧?”

天叔怔了一瞬,随即爽朗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怎麼樣?我就說他猜得到!嘿,凝光你還不信!”

原本是不信的,見了真人,倒是由不得她不信。

“天叔的閱曆,自然遠非我們小輩能比。”凝光吹一口茶上的浮末,真心實意應和。

說起藍染惣右介和天叔的初遇,各方面來看都不是什麼美好的回憶。

藍染惣右介推算到借債務處理人之手送往愚人衆的信件會先行引來璃月地區執行官的試探,也做好了殺雞儆猴的預案,不料天樞星領着千岩軍辛苦摸排探訪良久,同樣追查到這裡。

兩撥人目的不同,目标一緻。正是這次行動,對愚人衆生效的鏡花水月在那個臨江垂釣的璃月老人身上铩羽,直接把他暴露在千岩軍的眼前。

彼時,藍染惣右介壓下刹那反抗的本能,垂手任由一名女性千岩軍士兵悄無聲息用微微透明的湛藍絲線絞上他的脖子,其餘千岩軍呈圓角之勢包圍了他和不遠處被他打暈的數名愚人衆。

事态趨于穩定,女性千岩軍隐晦地使個眼色,兩名身着便服的将士上前,利索地從愚人衆身上搜出幾瓶屑金濃縮液。

輪到藍染惣右介時,千岩軍摸索半天——找到了一張自制的“屑金”成分表。紙張明顯經過反複塗抹修改,邊角上用煉金術術語填滿了書寫者的自問自答。

紙張自千岩軍處傳遞到老人手中。老人瞄了一眼,沉沉歎息,收起空蕩蕩的釣竿,“夜蘭,放開這位年輕人吧,他怕是也想和我們釣同一條魚,年輕人到底比老頭子有血性,藝高人膽大。隻不過我們都光顧着小魚,反而讓大魚得了機會溜走。”

“我方兵衆,不可以敵;使衆自累,以殺其勢,愚人衆的眼睛不簡單着呢。今日水濁風急,釣不着大魚喽。”

屑金的配方由夜蘭親自交還到藍染惣右介手中,并和顔悅色地向他道歉,請千岩軍士兵護送他離開渌華池。

天叔回憶着前日的相見,感慨萬千,“你是叫藍染吧?單憑一個人就敢追查屑金,深入愚人衆腹地,膽識過人呐,但我仍需點你一句,愚人衆可不是什麼好相與的組織,你這一步棋,急了。”

“我也心存幾分好奇,藍染先生是怎麼得知愚人衆和屑金之間有關系的呢?”凝光的疑問接得恰到好處,很難不讓人懷疑早有準備。

藍染惣右介聲音從容地解釋,“我在蒙德城的歌德大酒店見到過類似的東西。靈子體時期,我曾夜訪愚人衆的據點,在那裡偶然瞄到過‘屑金’,顔色很漂亮,所以多有注意。”

“至于玉衡星想知道的答案……我确實分析出了屑金的成分,然而很可惜,愚人衆同樣在不斷改良屑金的配方,恐怕最近那批‘屑金’已經與七星送到西風騎士團的樣品截然不同。我也是因此才希望從愚人衆手中的原液入手調查。”

青年的言談條理分明,不徐不疾,駁回七星質疑的同時氣勢絲毫不落下風。

接下來,他們又就屑金運輸路線、愚人衆動機、千岩軍優勢劣端等方面進行了一番意見互換。

七星議事,按理旁人莫論跟上思路,單是厘清其中的重點都要花費半天,這位年輕的煉金術士卻不然——思路清明,話不多,可字字切入要害。大局觀之強和眼界之高,難得叫七星之首的凝光也暗自稱奇。

天叔的眼中更是異彩連連。

華月托着腮旁聽,用上好的茶水和茶點把自己撐到七八分飽後,幾人的探讨方才接近尾聲。

在刻晴的極力請求下,藍染惣右介勉為其難地答應從明天起到月海亭設立的實驗室和璃月方士們一同研究屑金。

他和華月告辭之前,天叔叫住了他們。

“藍染啊……你有沒有興趣撿個【天樞】星當當?”

現場霎時為天叔和藹中帶着絲/////誘哄的話語而陷入靜默。

如果表情詫異的藍染惣右介和華月算是真情流露,那麼凝光和刻晴臉上不似作僞的錯愕則證明,現任天樞星發出的邀請的确是臨時起意。

此時此刻,誰也猜不透這位在幕後替璃月操勞半生的老人的心思。

還是雷厲風行的玉衡星率先反應過來。她略略沉吟,表達了贊同,“不無不可,藍染先生各方面都是佼佼者,假如成為七星,必然可以理解七星走在時代最前沿,親手開創新道路的人治理念。”

“華月呢?你怎麼想?”一向事無遺策,喜靜觀事态發展的凝光忽然把問題抛給後半程幾乎隐身了的少女。

或許是受到天叔發言的驚吓,少女遲了半拍才回神,“……我的意見?”

“無論我是什麼想法,這種問題隻有當事人的回答才有效,不是嗎?”她仰頭,平靜地對上藍染惣右介的視線,“你做決定就好,惣右介。”

“天樞星盛情相邀,我本該答應,不過——”青年收回對視的目光,重新轉向璃月七星時,容貌分明沒有變化——琥珀為底色,像是清透又厚重的上品玉珀,溫潤俊逸——僅僅氣質有所改變,眉目間聚起尖銳的厲色,嗤笑着什麼似的懶散語調,仿佛劍鞘再不能抑制利刃洩露的絲縷鋒芒。

“先不論天叔有沒有獨立任命下一任天樞星的權力,光是聽聞我在蒙德的事而完全不曾驚訝,如此熟悉我的一舉一動,七星大概早已把我調查得一清二楚。既然一開始就不存在信任,這份邀請的本質也不見得有多誠懇。”

“況且,我沒有再次與璃月訂立【契約】的興緻。”

華月:……所以惣右介你就隻記着鏡花水月無法使用的仇對吧?!

藍染惣右介和華月離開好一會兒之後。

“他們回璃月港了,沒有異常舉動。”一道袅娜的身影悄然浮現于房間内,甫一現身就毫不客氣地拉了把椅子坐下。

“辛苦你了,夜蘭。”天叔微微對她颔首,雙眸頓在藍染惣右介和華月曾坐過的位置。

像是咂摸出點什麼,他接着晃了晃腦袋,不自覺咧開個暢意的笑,“嘿,你說這年輕人,傲氣!有點意思!”

凝光苦笑,“天叔,您今兒個可真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

“沒辦法,這人啊,不服老不行。”

“天叔您身子骨不硬朗,璃月港可就沒人敢說身體硬朗了。”

“我老了——你們聽我說完,”天叔适時擡手,把幾位姑娘還想勸慰的話堵回,“再過幾年,隻怕會成為天樞之位下的負累,就像刻晴說的那些……人的事,總歸要人來做,總歸要找正确的人來做。趁此機會多尋些年輕人試一試,也好看看他們能不能跟上凝光、刻晴還有夜蘭你們的思路。”

“怎麼樣,今天對這年輕人的印象?”

刻晴的觀點不變:“藍染先生确實适合。”

暗中觀察的夜蘭不欲在完全了解前發表意見:“我會繼續調查。”

回憶過一個上午青年和少女的言行,凝光淡然總結:“運籌帷幄,心有城府。”

她腦中浮現起少女狀似溫順懂事,實際巋然不動、坦蕩自若的模樣,“對共執一色棋手的要求,定然和盡在掌握的棋子不可同日而語,更何況棋手的弱點……未必不能制強。”

“多說無益,八字都挨不着一撇的事兒,我們且看且行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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