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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剿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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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挪過凳子坐在炕沿,溫聲細語将今日在京兆尹衙門的事說遍,又透露朝廷必定出兵剿匪,全勝堂一定會把林州放回來。

誰知穆珍聽後,眼淚止不住地流淌。

小笙掖掖被角:“你還有什麼顧慮,盡可與我說。”

穆珍哭道:“若是韓家挂帥,隻恐允别性命不保。”

小笙說道:“韓望大哥為人正直,應當不會為了私怨加害林州,佩之又前去協助營救,你若實在不放心,我再使錢,雇傭兩人喬裝前往接應。”

她是真心如此打算的!

要是真的剿起匪來,恐怕全勝堂自顧不暇,恨不能速速招兵買馬,此時進人最能渾水摸魚。

誰知穆珍按住小笙纖細手掌,苦搖搖頭:“罷了,姑娘已經幫了我家許多,不能事事都煩惱你去奔波牽勞。我聽說你與韓家二房的二公子婚期在即,此事,你不宜再為我們出頭。”

她瞑了瞑目,眼角滑落兩行苦淚,複爾睜開,望着懸梁。

十分心灰意冷道:“俗語說生死有命,倘這一遭就是我們夫妻二人的劫,便由得我二人消業罷。莫再牽連旁人,帶累無辜性命。”

林州這一生,如履薄冰,坎坷多舛。可是穆珍嫁他之前就已經預想到這一天,義無反顧與他結成夫妻,全然沒有退縮的念頭,就是打定一生要與他共進退。

小笙握了握她的手:“你寬心。”她低聲說道:“天子不會舍棄林州。”

穆珍灰蒙蒙的眼眸驟然亮堂幾分,抓着小笙的手也因激動變得更加用力:“此言當真。”

小笙點點頭。

卻說一夜過去,天沒亮,小笙又穿戴好,忙去東城的瓦肆坊間打聽南洲與全勝堂的消息。

零零碎碎聞得要剿匪的消息。

小笙料定,此事八九不離十。

果然三日後,由龍衛軍右都指揮使韓望挂帥,率領六萬禁軍精兵,北上南洲。

說來也怪。

好端端一個西北之地,為何取名南洲府。

原來京都西北出去二百裡,五十年前是一幹旱不毛之地,隻有一條繞城渠池養活城中數萬百姓。先帝便借天象地勢取名南洲,劃府城,定七縣,求風調雨水。

韓望披鐵甲,手執長戟,負玄弓,帶領衆人馬浩浩蕩蕩向煤山進發。行軍六日,在山腳安營駐紮。

禁軍剿匪的消息很快變在京都傳得沸沸揚揚,晨起黃昏,頭陀沙彌,走街串巷敲着梆子傳揚前線戰況。

有說開戰第一日,韓望将軍便将那匪頭劉三郎射下馬來,好不威風凜凜,氣得劉三郎隐匿回深山老林裡破口大罵。

瓦肆茶館說書亭,圍得人滿為患,都将這段傳聞說奇了!

衆人問,劉三郎還敢咄咄逼人罵将軍,想這無頭的賊子是活膩了!他到底還有什麼臉可罵的!

頭陀道。

劉三郎先罵韓右都指揮使是天子鷹犬,又罵南洲七縣縣令腸肥腦滿,仗勢橫征暴斂,貪得無厭!

都道我劉三郎落草為寇與朝廷争食,卻不知三郎我從前也是讀書青士,謙謙君子!隻恨生在南洲府,前有狼來後挨虎,上有狗官壓窮民,下有盜賊掠寒屋!

衆人問,此話怎講?

頭陀複道,最初有一夥流匪騷擾鄉鄰百姓,民衆忍無可忍寫請願書,跪在縣令府門前懇請進山剿匪。誰知那狗官縣令面上答應,私底下卻懶怠管事,召集一批官兵直接進村搜匪,把百姓屋裡翻了個底朝天,竈台推翻,炕鋪砸爛,還要給村長鄉正定個私藏山匪的罪名。

見此狀,鄉民隻好自己拿錢出來賄賂官兵,求求大爺您高擡貴手,此處無匪,絕無山匪啊!别再來剿匪了。

官兵這還不罷手,直接列出“剿匪”清單,讓衆鄉民湊錢結算!

就這樣,劉三郎春闱歸家,本要給老父親報喜,卻見父親被打得奄奄一息,頓然怒火中燒!這些當官的就是這樣剿匪的!?

氣得他拎着鋤頭就要出去拼命,誰知被老父親攔住,千哀萬求說息事甯人罷了!縱然如此,也沒有挨過後半夜。

家中唯一親人離他而去,索性絞了青絲,脫掉長袍,穿起短打,進山做匪,從此與朝廷勢不兩立!

這便是全勝堂大當家劉三郎的過往履曆。

從前的寒門之士,如今的山匪流寇,我劉三郎既進得了煤山,就沒想過活着出去受辱!降是絕對不降,有本事的,盡管進山裡來抓爺爺!

他仗着山勢險峻,地勢複雜,又有足足的糧草絕對耗得起這場持久戰,便日日派下屬在山腰叫嚣。

韓望是在邊境死人堆裡摸爬滾打起來的鐵血猛将,豈能受他這般挑釁,看過對方的出身履曆,又研究他近年來的的活動地圖。

勢必要在七日内擒住此賊。

既他怕打往深山裡鑽,那就掘了劉家祖宅,撬開他家祖墳,懸在旗頭,對敵盡用長弓猛擊,又有床弩壓陣。

緊接着派副将喬裝成獵戶進山搜尋其老巢,以七彩煙花為信号,兩隊輕裝人馬随時接應,活捉劉善,務必要他吐出那些受賄官員細節名單,一把火燒盡南洲府城的蛇鼠蟲蟻!

雷霆手段用在這群匪徒身上,别說持久戰,不到四日,韓望便大獲全勝一場,擒拿了全勝堂的二當家。

隻是城裡那幫蠹蟲怎會坐以待斃,竟暗地裡給山裡的劉三郎運送食物幹糧和軍械。幸而被截下,韓望順藤摸瓜直接拿了兩位暗通款曲的縣令,上書京都,壓後再審。

話說摸索了十來日的陳佩之,終于在兵荒馬亂中尋得關在山洞内的林州,隻見好兄弟渾身上下沒有一塊好地兒,身子被打得稀爛,右腿也瘸了一腳。

他是來送飯的火頭,在匪徒的看管下,不敢多逗留,隻頓頓在飯菜中下大黃粉,事後被盤問起來就說天氣漸熱,飯菜易壞,山下又有朝廷禁軍日漸兇猛起來,新鮮果蔬不容易運進山來。

趁着他們跑茅房的空隙,陳佩之才趕緊給林州喂水喂藥喂吃的。

要說陳佩之也是藝高人膽大,他的祖上原是醫師,因行醫出了差池開罪了先帝,後輩才不得已走科舉仕途這條路。

可他好歹杏林聖手之後,也是有點家傳絕學在身上,否則也不敢一個人進匪徒山來營救林州。

他預備今天晚上就藥死這些看管山洞的匪徒,背起林州從小徑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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