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整理好垃圾袋起身,後背有一雙手緊緊環住她腰間。
“啊……唔!”
突如其來的入侵吓得林渝繪身體一抖,剛要喊出來又被一隻寬厚的手掌捂住嘴巴。
“是我。”遊斯淺貼着她耳垂,小聲又帶着期待已久的興奮。
林渝繪回頭,遊斯淺嘴角上揚,半眯的眼睛加深卧蠶,笑得滿是誘惑。
她瞳孔顫抖看了看沒有關上的房間門,小聲回:“待會兒她出來怎麼辦?”
“沒事。”
遊斯淺在她下颌處親了一口,走去将門關上又返回來,拉帶着她去往另一間房。
林渝繪抿嘴,她酒量不好,才喝了一罐,腳底有些輕飄飄,索性粘到遊斯淺肩膀,她犯懶,偏要讓他圈着自己腰部摟着走。
遊斯淺停下腳步輕笑,另一隻手掐着她泛紅的臉頰,“知道自己喝不了還喝,要是醉了跟上次一樣,我可不會手下留情了。”
林渝繪含羞抵在他肩膀,“不會,沒喝多少。”
“我不信,要自己驗證才行。”遊斯淺話裡有話,說完将她攔腰抱起。
林渝繪雙手圈住他脖頸。
四目相對,久違的親昵,遊斯淺手指蜷了蜷,故意在她腰窩裡遊走,撓得林渝繪渾身發癢。
她扭着身子鑽進他懷裡,錘他胸口,嬌嗔道:“别鬧!癢死了!”
遊斯淺嘴角輕抿,笑得像是已經吃到她那般濃情蜜意,目光死死追随她羞澀的臉頰。
被他盯得太緊,林渝繪耳根紅起來,她挪走眼,落在他遊走的喉結上。
起伏明顯,生得優越,簡單的線條将荷爾蒙體現得淋漓盡緻。
林渝繪指尖控制不住在它上方撫過。
遊斯淺配合着咽了咽口水。
它上下跑,林渝繪就上下追,粘着皮膚,玩得不亦樂乎。
或許是喉結過分特殊,遊斯淺落在蠻腰上的手不安分起來,它撩走她衣角,粘着她的皮膚。
指尖冰涼,掌心炙熱,灼燒着她的腰窩,林渝繪不自覺收緊了腹部。
遊斯淺歪頭,看着她沉迷在喉結的遊戲裡,勾起一邊嘴角,故作輕浮說:“這麼喜歡?去房間咬一咬?”
沒等林渝繪回答,遊斯淺轉身往房間走去。
林渝繪“嗷”了一聲趴在遊斯淺肩膀,将臉埋進他脖頸,深深吸了一口,貪婪着他的溫度和氣味,還有他肩膀的寬厚。
直到路過她門口,林渝繪恍若大夢初醒。
她擡頭,拍着遊斯淺,警惕說:“不行,要是湘婉喊我,聽到我的聲音從你房間傳出來,那不是完蛋了嗎。”
她一邊說一邊拍動他胸口,催促他将她放下來。
不知道的還以為遊斯淺在欺負她。
惹得遊斯淺心頭一陣無奈,隻好将她放下來。
遊斯淺十指緊扣在她腰腹,下巴抵在她肩膀,“好離譜,在家都抱不到自己的女朋友,說出去都被人笑話。”
聽出他的怨氣,林渝繪心裡有愧,她靠在他懷裡小聲說:“好啦,湘婉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人,過兩天就好了。”
“不要,我現在就想要。”遊斯淺黏糊糊蹭着她。
或許是太久沒有擁抱,遊斯淺将林渝繪緊緊抱在胸口,一副要把她鑲進身體的模樣。
林渝繪很喜歡這個擁抱,很有安全感。
她擡起腦袋,墊腳。
遊斯淺順勢屈膝,将她直直抱起。
林渝繪腳部懸空,卻和遊斯淺四目相對,所有的重心都放到遊斯淺身上。
她蜻蜓點水親了遊斯淺一口,“節制一點,年輕人。”
林渝繪沒羞沒臊叮囑着。
遊斯淺挑眉,不可置信看着她,“你好意思說我?誰說的洗白白了?”
林渝繪撲呲笑出聲,她指尖刮過遊斯淺高挺的鼻梁,撅着嘴說:“我那是逗你……唔!”
話沒說完,遊斯淺猛地親了她一口又松開。
見吃掉她的話,遊斯淺得逞一笑,烏瞳朝她發光說:“我當真了。”
林渝繪皺了皺鼻子,哼哼唧唧。
“你要負責。”遊斯淺手指捏着她腰間的癢癢肉。
林渝繪掙紮,害怕自己笑出聲讓湘婉聽到,隻能咬着嘴唇,雙手拍着遊斯淺肩膀。
“哎呀你别鬧!待會兒她聽見解釋不清了!”林渝繪兩隻手掐着遊斯淺耳朵,佯裝生氣。
“好,不鬧。”遊斯淺停下動靜。
下一秒,他抱着她走到沙發後方,将她放在沙發靠背上。
“張開。”遊斯淺蹭着她大腿催促說,“我要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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