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大中午,花言跟顧娩月走到食堂氣氛溫和的一塊吃飯,才吃到一半,謝瀝琛發來消息說之前那個陷害你的人已經找到了。
昨天大半夜的時候有一個匿名郵件發到了學生會,上面就是一則錄音,通過對話信息和排查找到了那名學生,現在正在教導處,問她要不要來?
我敲這我必須去啊,到底誰陷害我的我可太想知道了。
花言點着鍵盤給謝瀝琛回了一句。然後再極速扒拉幾口紅燒肉,掏出紙巾擦了擦嘴巴對着身旁的顧娩月嘟嘟嚷嚷不太清楚的說了幾句。
顧娩月:“……”
花言還以為她沒聽清,有些急了,嘟着嘴悶咳了一聲拍了拍胸口。
“言言,你别嗆着啊,是有事情嗎這麼急?”
顧娩月關懷的看着她,手裡擰開了一瓶水遞給她。
花言到是聽見後規律的點了點頭,嘴巴一晃一晃的還在咀嚼着接過水急忙喝了幾口,然後緩過來的随手放到了桌子上。
“…有事就快去忙,對了,走之前能讓我加上你的聯系方式嗎?我還沒跟你加呢。”
“嗯!”
原來還沒有加上她呀,都沒注意到。
花言來到教導處,發現校長也在,然後是小瀝,看見她來了就對她溫柔一笑,花言不太自然的紅着耳朵向着小瀝的不遠處看去,那裡還站着一個一臉嚴肅戴着方框眼鏡的女生,氣質略顯幾分高冷,個子不低的,似乎跟她差不多。
花言看見了尤許珊領口處特殊的金色會長徽章,還有肩上貼的學生會标識,真是穿戴整齊一派嚴謹,對方看過來時花言輕輕點了下頭臉上挂着友好溫和的笑容回望了她。明白了這人身份,那麼現在在校長前面的就是……
花言瞥過去,隻見一個長相普通偏上的女孩,穿着精緻價格不菲的公主裙,不太像是個學生般,比她甚至要低一頭,她的身旁還有一個看起來年紀有些大的人,姿勢優雅規矩,這是他的監護人?
沒看兩秒那個女孩就聽到聲音盯了過來,視線停頓一秒又變得惡狠狠。
“……”呃?
不用說應該就是她搞的鬼了,花言嘴角抽搐了下,然後微微眯眼瞅着她。
“那個同學叫姜玉霜,你就是花言月吧,你之前發生了在校内的打架鬥毆,但你是初犯,查後發現被害方先前有許多嚴重的不良情況,有過前科。這次警方也已經介入了,他們不會追究你,顧娩月已經跟他們描述過具體情況了。看在你當時是正當防衛而已,學校也不再計較,但下次務必想清楚後果再做行動。”尤許珊扶了下眼鏡,單手夾着一個不清楚的檔案夾,看起來就是一個做事認真冷靜的一個人。
尤許珊擡着頭犀利的目光又看向那邊站在管家旁邊一直臉黑的女孩,嘴巴有序的開口:“姜玉霜,你暗中污蔑他人,造出不屬于花言月同學的所創傷害給被害人,為了什麼。你的所有目的都跟花言月同學有關,你們兩個之間也并不認識吧。”
花言聽着尤許珊井井有條的話語,然後突然回過神,帶了幾絲認真的意味看向姜玉霜,然後沒有遲疑的就說:“同學,我是真的不認識你,這還是第一次見到,你為什麼要因為一個陌生人煞費精力來作妖?難不成你認識我?”
姜玉霜無視了花言說的話,眼睛直直瞟向豎立在門邊的男人:“阿瀝,你看她!”
“?”
謝瀝琛扭過頭,眼睛有些陰冷臉上冷漠随意的吐了句:“看泥碼,劍仁。”
???!!在場衆人臉色僵硬不敢置信,紳士高貴有禮的謝大少爺居然衆目睽睽說髒話,還說的這麼直擊下懷,姜玉霜那臉色逐漸從震驚變得扭曲。
……這是我認識的男神嗎?不過說起髒話也好帥啊!女孩心中癡笑。
花言轉而眼珠子無辜的望向謝瀝琛,還是有那麼些不可置信。
“……”
謝瀝琛感到女孩的視線,柔了下眸光撇了花言一眼,有些無意味的笑了一聲。
“……咳。”尤許珊挑了挑眉也是沒想到,看來應該是讨厭一件事讨厭死了才會想罵一罵的,嗯,能理解能理解。
“姜玉霜,你還有什麼想說的。”
“……”女孩征着臉愣了許久,直到身後的管家在耳旁提醒了一下才恍神,随即怒口嗤道。
“……阿瀝!你怎麼會這樣跟我說話!?你以前還會對我笑的!我就知道是這個女的勾|引你,你憑什麼着了她的道?”
姜玉霜忽然又轉變的表情看起來委屈又惹人憐,語氣尾說出來的軟軟的聲線。
謝瀝琛“……”
花言:我看呆。
隻見男人俊眉忽而一蹙,冷着臉色有些不耐煩的樣子,整個氣場突然就變得冷森森的。
“你把過程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和你見過?我知道大爺我有點小迷人,但也不至于迷出妄想症了吧,你腦子是不是有病啊?好好解釋一下,然後,就轉學吧,不要再出現我的眼前。”
花言:“什嘛?這就讓别人轉學去啊?是不是有點……批評過頭?哎校長你怎麼看。”
“……”
花言還眨着眼瞅着在那邊當了很久小透明的校長。此時姜玉霜也回過神眼裡有點透紅的瞪了下花言,然後直直的盯着陳校長。
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花言和陳校現在都已經四分五裂了。
“我…阿瀝~你是不是不記得了啊,我可以給你說的!就上個學期裡,我在圖書館夠不着書的時候,你、你還幫過我的!還跟我笑了!阿瀝,我想了很久你是喜歡我的對不對!你怎麼能忘了呢,你不是對我一見鐘情的嗎?!”
“……”謝瀝琛挑了挑眉擡着手揉了下耳朵,仿佛在緩解耳朵,臉上還是淡若如水的神态。
???
一見鐘情??什麼鬼!
花言好像聽錯了似的木着臉不相信的看着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