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被徹底激起戰鬥欲,後退三步提起勁一個虎躍撲上去,全身一個扭轉用雙腿死死将阿傑的頭絞住。
阿傑被絞得呼吸困難,臉都發紫,手指掐進小哥的作戰服,隔着衣服都快要掐出血來。
小哥順手摸到口袋裡的軍刀,上面塗了麻醉藥,一刀紮進阿傑的肩膀後,阿傑直接暈死過去。
解決掉阿傑,小哥用最後的一點力氣爬起來将阿傑拷起來,他已經體力不支了,對着耳麥另一頭說:“請求支援。”
十分鐘前,嚴鋒銘拍着椅子的扶手等了一會,見阿傑和蘇晚甯還沒回來,看了看表:“快一刻鐘了,上個廁所要那麼久嗎?阿偉,你出去看看。”
“好的,老闆。”阿傑摸摸褲兜裡的槍,還在。
他沒走出去,就被嚴鋒銘叫住:“慢着,有聲音。”
接着,嚴鋒銘便聽到外面宋警官的喊聲,迅速從沙發椅上站起來,手按在後背别着的槍上。
大樓内沖起來幾個人,幾分鐘内就将阿偉和嚴鋒銘控制起來,嚴鋒銘甚至沒來得及拔槍。
蘇晚甯被順利地送出樹林,她被背着在主幹道上一直跑,直到看見等在路邊的顧仲儀,她的一顆心才真正地落到實處。
背她的人将她穩穩地放在地上,蘇晚甯道了聲謝就朝着顧仲儀跑過去。
她被顧仲儀緊緊地抱在懷裡,顧仲儀顫着聲音一直喊她的名字,反倒是蘇晚甯徹底冷靜下來,輕輕拍他的後背安撫她:“我沒事。”
顧仲儀松開她,“受傷了嗎?我看看。”
“我沒事,就是擦破了點皮。”
顧仲儀注意到她臉上的小口子,“破相了。”
“哦,這是剛被樹枝刮到的。我真的沒事。”蘇晚甯轉了一圈方便他看清楚。
顧仲儀還是不放心:“一會還是去醫院做個全面檢查,我不放心。”
蘇晚甯鑽進他的懷裡:“都聽你的。”
而另一邊,嚴鋒銘就沒有那麼幸運了,他被壓制住後試圖掙紮,直接被兩個特警反手铐起來壓在地上,一點都動不得。
嚴鋒銘沒想清楚他的位置是怎麼暴露的,顯然他還想狡辯:“我告訴你們,你們這樣随便抓人是反法的。”
壓住嚴鋒銘的小哥白了一眼,“老實點。”
木已成舟,這一次嚴鋒銘不會再有脫身的機會。
阿偉倒是個老實的,知道警察來了就不再掙紮,他熟練地放下兜裡的槍,舉起雙手蹲在地上:“哥哥們一會輕一點,我保證不反抗,什麼都交代。”
樓裡的特警對着對講機說:“報告隊長,已成功控制嫌疑人。”
“收到,可以撤退了。”
嚴鋒銘和阿偉被壓着走出大樓,天光微亮。
大樓裡隻有幾支燭火,嚴鋒銘一直待在黑暗裡,突然遇到光亮,眼睛不适應地眯了眯。
他看到了路邊緊緊抱着的蘇晚甯和顧仲儀,恨恨地咬着牙突然怒吼了一聲:“蘇晚甯,你不得好死。”
兩邊壓着他的特警再次警告他:“安分點。”
蘇晚甯被嚴鋒銘的吼聲吓得一跳,縮在顧仲儀懷裡。
“别聽,他說的都不能當真。”顧仲儀捂住她的耳朵。
蘇晚甯突然感覺胸前一燙,整個人跳起來。
“怎麼了?怎麼了?”顧仲儀連忙查看。
蘇晚甯将胸前的東西掏出來,是她一直帶着的護身符。
溫泉旅店裡老道士給了她那個保平安的黃符後,她就存放起來了。直到上次手術住院的時候,顧仲儀突然想起來這個東西,讓她随身攜帶。
黃符這種東西據說不能假借她人之手,蘇晚甯自己縫了個歪歪扭扭的紅布袋,将黃符放在布袋裡挂在脖子上。
蘇晚甯打開布袋,将裡面的東西倒出來,黃符燒盡,隻剩下一點灰。
她看着手裡的灰燼說:“你說如果再去那個溫泉酒店的話,還能碰到老道士嗎?”
顧仲儀對他們碰到的老道士有所猜測,“問問你爸媽吧,興許他們知道。”
被他這麼一提醒,蘇晚甯想明白他們在溫泉酒店碰到的道士或許不是偶然,酒店式她爸媽定的,也許他們早就知道了什麼。
顧仲儀看出了她的擔心,“他們既然從未和你提起,你也不必擔心。你還是你,你也是他們的女兒。”
蘇晚甯點點頭,回去之後就問下爸媽,得好好感謝一下那個道士。
旭日東升,天空漸明,日光将黑暗一點點驅散。
蘇晚甯親了顧仲儀一口,然後對他說:“顧仲儀,我和你說過嗎,我很喜歡你,我……”
後面的話未說出口就被顧仲儀封住唇,顧仲儀是個不太喜歡說漂亮話的人,他會用自己的行動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