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晚甯跪在他身側,左右開攻,從心口開始,沿着胸大肌的生長方向使勁推壓揉按。瞧她多麼貼心,還順便給顧仲儀做胸肌放松按摩了。
“怎麼樣?舒服吧。”蘇晚甯有些得意地問。
“舒服。”其實他快疼死了,敏感脆弱的地方被反複揉按,蘇晚甯下手的時候次次快狠準,今天上班的時候那裡總剮蹭到襯衫,特别難受。
嫌在他身側不好使力,蘇晚甯改成半跪,“嘿呀——”蘇晚甯換了更大的勁。
顧仲儀的胸肌比她想的更柔韌緊實,手感特别好。
她的大魚際偶爾擦過他胸前的敏感處。顧仲儀也升出了點奇怪的感覺,酥酥麻麻的,疼痛漸漸變成了癢意。
“好了,你看看是不是效果不錯,都沒那麼紫了?”蘇晚甯作勢要離開,被顧仲儀一把抱到懷裡。
“撲通撲通”,她聽到了顧仲儀的心跳。
顧仲儀的下巴抵在她頭頂,“我喜歡你”,她聽到顧仲儀那麼說。
蘇晚甯任由顧仲儀抱了一會,掙脫開,在他唇上輕輕碰了一下算作回應。
“這不是感謝。”蘇晚甯補充道。
顧仲儀突然調轉姿勢,居高臨下地看着她。在顧仲儀壓上來之前,她上下一捏将他捏成鴨子嘴,“冷靜,馬上該吃晚飯了。”
“我就親一下。”顧仲儀不依不饒,他剛像打通任督二脈一樣,那四個字脫口而出,這會仍然心潮澎湃。蘇晚甯雖然一句話都沒說,但是剛剛的吻他就當她答應了,四舍五入他們現在就是兩情相悅了。
該挑哪個黃道吉日求婚呢,婚禮也得補上,顧仲儀眼睛直勾勾地盯着蘇晚甯,心裡想七想八想到孩子該叫什麼名字了。
蘇晚甯推開顧仲儀,将他剛摘下的領帶拿過來綁住他的手,“吃飯的時候再給你解開。”
顧仲儀滿腔熱情被當頭澆了冷水,躺平了一個人生悶氣,心髒還在發瘋似地跳動。雙手被綁住了無法動作,不然他肯定要摸摸自己的心口。
蘇晚甯回自己房間換了一身家居服,藥油的味道彌散開,像顧仲儀的手一樣纏住了她的脖子。她去浴室找了下鏡子,鏡中的人雙頰微紅,眉目含春,口紅都被親花了,很像剛被誰蹂/躏過。
她指尖輕碰顧仲儀揉過的地方,好像還有他的體溫。蘇晚甯卸了妝洗了把臉,這才看上去清爽了些。
“吃晚飯了——”王媽在樓下喊。
蘇晚甯來給顧仲儀解領帶,她原本系的是松松的死結,被顧仲儀越掙紮越緊,現在反倒不好解開了。
“你别動,越動越緊。”蘇晚甯低聲罵他。
顧仲儀縮着脖子停止掙紮,蘇晚甯兇他的時候還挺可怕的。
“能解開嗎?王媽要等急了。”顧仲儀人不能動,但嘴上很會催。
蘇晚甯轉身找了把剪刀,“解不開了 ,剪開吧。”她要将領帶扔掉,卻被顧仲儀攔住了,“給我吧,我來處理。”
“你不會是想收藏吧?”蘇晚甯渾身惡寒。
顧仲儀我嘴硬:“我這是合理管理舊衣物,這條領帶我用很久了,有感情了不行嗎?”
“該不會是你哪個前任或者白月光送的吧?”
蘇晚甯還記得原書裡的顧仲儀有個白月光宋婉婉,和宋曉梅還有點沾親帶故的遠房親戚關系,能算半個同鄉。不僅如此,顧仲儀和宋婉婉從小就是同學,大學畢業後才分開,宋婉婉仍留在國外,顧仲儀回國繼承家業。一衣帶水的老鄉加上青梅竹馬,要論在古代,他們就是佳偶天成了,哪輪得到他蘇晚甯鸠占鵲巢。
她還記得原書寫的,炮灰蘇晚甯的出殡時,男主顧仲儀和白月光宋婉婉終成眷屬,在親朋好友的祝福下擁吻完成訂婚禮。
蘇晚甯原本提起的對顧仲儀的好感,也被澆得涼透,一顆心再次冷下來。
“就是我自己買的。”顧仲儀為自己辯解。
是誰買的不重要了,重要的是顧仲儀的過去都有宋婉婉的參與,她想起來顧家老宅裡顧仲儀的那本相冊,學生時期後不少照片裡都有一個穿着白裙子的女孩的身影。
原書寫過宋婉婉愛穿白裙,留着黑長直的頭發如瀑布一般,長相清純。顧仲儀照片裡的那個女孩應該就是宋婉婉吧。
“去吃飯吧。”蘇晚甯恢複了冷靜。
又來了,又是這樣。顧仲儀發現蘇晚甯不止一次的突然對他轉變态度,變得很冷淡。她究竟隐瞞了什麼,還是他做錯了什麼。
總有一天他會從蘇晚甯的口中問出所有的秘密,他會知道眼前的這位蘇晚甯所有被隐瞞的過去。
顧仲儀跟在蘇晚甯後面,眼前的女人背影看上去那麼清冷孤單。他快走幾步跟上蘇晚甯,自作主張地攬住蘇晚甯。
蘇晚甯并沒有将他推開。
勇士已經推開了城堡的大門,美麗的公主在高高的閣樓上俯視着一無所知的笨蛋勇士,勇士被公主吸引了全部的目光,渾然不覺惡龍噴着鼻息在城堡的陰暗處随時準備伏擊勇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