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還是重視的不夠,根本不敵人家一刀的。
至于眼線,都是單線聯系老大和老四,偏這兩個都一刀宰了,自然是沒法知道了。
問差不多了,朱令儀給他一個痛快。
不過,她幫官府把這些悍匪給清剿了,怎麼也不能白幹活兒,高低得整點獎金啥的。
所以,她招呼夥計們把屍體計數,然後都丢一個雪坑拿雪先埋了。好在天氣夠冷,沒咋流血,血腥氣不重,不然引來狼群啥的就不好弄了。
至于後面會不會被動物扒拉出來啃了,那就不好說了,啃了也是這些人該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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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趁着還有時間,我去看看山賊的窩兒長啥樣,你們在這看好東西。”
這些梁七幾個也不敢跟着往前湊了。
之前看朱大俠一刀飛出,簡直又帥又飒,砍頭像切瓜,結果,生生被二當家的給吓破膽了。
朱令儀四下看過沒有留下什麼活口,便催馬沿着山賊們來的路往林子裡去。
不得不說,這夥兒山賊到底是從軍中跑出來的,偵查手段是有些的,看他們留下的痕迹,應該提前在這裡埋伏時間不短了。
他們竟然也沒發現動靜,還是有些東西的。
繼續往裡走,随身寶提醒她,路上有三道絆馬索,就是埋在雪裡的細繩,不管是人是馬,如果沒發現就走過去,至少會被一道繩子給絆倒,跌進下方挖好的洞裡。
不用想,估計洞裡有準備了帶尖刺的東西等着。
朱令儀出刀解決了絆馬索,一路來到二當家口中的“關隘”前。
這裡有一道所謂的“一線天”,兩側的石梁又高又陡,中間一條縫隙隻有一米五左右,腳下的路都是石頭的台階了。
這裡走進去不過十幾米就有一塊巨石,上面蹲着負責瞭望的兩個山賊。
朱令儀沒等對方發現就出刀解決了,然後讓随身寶暫時把踏雲收起來,自己步行去抄山賊的老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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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當家的正和五當家喝酒,幾個掠來的小娘子戰戰兢兢給給他們上菜,倒酒。
三當家道:“也不知道這趟收成能如何。它媽的也是奇了怪了,這幾趟跑的都是官字号,眼瞅着各個肥羊從眼皮子底下過,特娘的真晦氣。”
五當家也道:“這次消息說什麼朱大俠,據說是個白嫩的小娘子,有些手段,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紮手。”
三當家切一聲,“紮手又如何?咱們兄弟哪個手底下沒見過血?憑他幾十個人,不過是些村頭的閑漢,隻要開始來點狠的,一刀見血,這些人就都跟小雞子似得。”
不得不說,這三當家确實是分析不錯,一般平頭百姓哪見過這樣兇殘的?自然是一吓就傻了,毫無反抗之力,還不任人宰割。
隻不過,他們看錯了領頭人罷了。
朱令儀一路走一路清除,悄無聲息來到山匪的門下。
她沒急着殺進去找這兩個當家的,而是先去把可能逃跑的路徑都封死,然後才笑眯眯地出現在山匪大堂門口。
“兩位聊我呐?”朱令儀耍着飛刀玩兒,一邊笑眯眯看着兩人。
大吃二喝的兩個驚愕地站起身,把杯盤碗盞啥的都帶着摔了一地,各種脆響。
“喲,别緊張,别激動,繼續說啊,我也聽聽。”
“你,你是誰?”
“你怎麼進來的?”
朱令儀拍了幾下巴掌,“說得好,我是誰,我怎麼進來的,你們動動腦子想想,看看能不能猜到?”
“我不喜歡蠢貨,我數到三,猜不出的就吃我一刀。”
“一,”
“二”
唰、唰
三當家捂着脖子慢慢倒下,還瞪着眼睛,說了句:“你,還沒數三——”
朱令儀抹去刀上的一絲血迹,聳聳肩:“哦,我又沒說必須數到三才開始猜,誰讓你們笨呢。”
兩人死不瞑目。
“哦,對了,還有你們幾個,來來,說說,你們跟着幾個當家的都幹了啥傷天害理的事兒?”
“我這人最講道理了,來,我給你們分辨分辨。”
幾個小娘子早吓傻了,有兩個翻着白眼倒下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朱令儀吹吹刀鋒,“來,誰先說。”
一個小娘子顫巍巍舉手:“我、我說,我知道三當家的私房藏哪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