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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說實話,啧,我其實有個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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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想法,xd
小心求證大膽胡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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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說重制版目前看是沒有警五這個說法了,航哥說不定已經和鋸子當好哥們對他也好,但是考慮到萩松還在強綁定,那屬于零的他的幼馴染——
有沒有可能也在強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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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測!把景光忘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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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黑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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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蘇……天哪。不敢想了兄弟們,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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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麼看的話,沒準黑方還有戲的,至少不會輸的特别難看,畢竟他們到現在手裡還死攥着蘇格蘭沒出……就看編劇準備怎麼打這張牌,無論是紅還是黑,都絕對不能被一筆帶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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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eam一個我們景光成勝負手,有沒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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隻要他還活着,就必然是勝負手。而他被寫死的概率,目前來看,很低。
本篇他被寫死是給零設置的心理障礙,算紅方減速帶;但是在黑方,不太可能再給黑波搞一個減速帶出來。這和人設就不符。
除非編劇不知道咋寫,直接把景光删掉,那純屬拉了托大的。我對重制版編劇還挺看好,真不希望他雪藏景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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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們剛才給真理那方開了半天香槟,結果現在發現道路是曲折漫長的,怎麼回事,孩子的被動是讓觀衆半場開香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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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準是紅蘇。(萬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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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透子哥好點吧媽呀,要是紅蘇那重制版後半部不用看了,景光啥時候出來本作啥時候變成他倆恨海情天的頂級拉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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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太美麗了家人們,總之還是看看遠處的這周更新吧*
泥磚菜盤的證人位,其實挺危險的。
但是考慮到真統計下來,證人位,檢方,辯方,陪審團,裁判長,無論哪個地方都拉出過犯人,這麼想想,又無所謂了。畢竟自己都進死小了,身上加的死亡Buff多一個不多,少一個不少,退一萬步說在泰坦尼克号上選座位有意義嗎?汐華真理對着鏡子整理着裝,他還是第一次穿西裝。往常的表演服不算,以拉娜唯身份穿過的吸煙裝也不算。這是“汐華真理”第一次穿正裝。
他要出庭作證。
因為時間緊任務重,作為證據的勾玉随時可能被一柳萬才再次鎖定攔截,所以越早拿出來用越好;而在赤井秀一路過搭救後,妃英理及時趕到,和禦劍憐侍一同聽完汐華真理的分析後,當場達成共識:開庭。
現在就開。
到了這個地步,自然沒有時間給汐華真理找衣服。按道理來說證人穿的不那麼嚴肅也無所謂,但:“說不定到時候需要你來打辯方,或者檢方。這都是不确定的。”禦劍憐侍說。
汐華真理愣了愣,話到嘴邊,頓了一下:“……所以你到時候不在法庭?”
肯定會出狀況,這一點他不懷疑,隻是在意外:假如禦劍憐侍在現場的話是輪不到他來的。禦劍憐侍沒有說話,算是默認,汐華真理就不追問他去哪裡,迎面被衣服糊了一臉。他把衣服拿在手裡一看,先看見了飄飄。“我二十歲時穿這件。”禦劍憐侍說。老實講看着這樣一個男人繃着臉給自己收拾東西,太奇怪了;此人未來必然是冷臉洗内褲的好苗子。與此同時妃英理很有成年職業女強人的餘裕,面不改色拉開門出去了。
汐華真理沒别扭,換上以後心想哎我真是個冒牌警察,人家一個檢察官二十歲的時候胸圍比我大,現在胸口空蕩蕩的,腳脖子還有點涼,純細狗;但是轉念一想禦劍憐侍一個電梯PTSD患者天天爬12層樓上班,他不健壯誰健壯,釋懷了。他對着穿衣鏡整理衣角的時候,動作忽然頓了一下。
然後加快了手上的動作,快步走到禦劍憐侍身邊,背對穿衣鏡,壓低聲音:
“檢察官先生。”
禦劍憐侍分給他一個眼神,示意他繼續說。
“您是什麼時候開始被監視的?”
“……在哪裡?”
“您的穿衣鏡。”
“你是怎麼發現的?”
“我剛才在鏡子後面看到了閃爍的紅光。……現在再去看大概看不見了。”
其實汐華真理撒謊了。安裝監控的人怎麼可能留下這麼大的把柄。至于為什麼知道自己正在被監視,是因為“他”正親眼看着。
“喲。看來他們覺察出不對了。”
拉娜唯不準備懷疑一位警察署署長的觀察能力。哪怕自己剛才已經很小心,很保留,但沒有逃過嚴徒海慈的眼睛。他完全可以通過幾個無聲的小動作,斷定攝像頭下的兩個人情緒有所改變。
時間倒退回太陽依舊懸在空中的白日。她完成最後的扣殺後,轉頭,發覺一隊格格不入的人正朝着她走來。并不是說來人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但他們一開口,說:我們邀請拉娜唯女士,前去坐一坐。
拉娜唯當時心想,如果不能當着這麼多人面殺掉你們,有沒有辦法讓你們都閉嘴,然後滾?
沒有。
沒關系。沒關系。她自我檢讨:學了這麼久,怎麼還和組織一個調性,動不動刀人,這樣不好,不好。
然後剛走出一個拐彎,一個頭套啪一下套上來。
特麼給你們臉了。還是都刀了吧。
拉娜唯忍不了了。剛好過了這個轉角,要不我跟你們爆了算了。反正TV拍不到就行。就在她手指頭癢癢想跟大夥掏心掏肺的交流意見時,她忽然聽見一個聲音。屬于绫裡麥爾絲的。麥爾絲女士說:“你讓我想起來,法國人玩鷹獵,在準備階段為了防止人太多導緻獵鷹應激,會先把它們的頭套住。等到狩獵正式開始的時候才會解開頭套。”
“你這話什麼意思。”
“沒什麼意思。”
拉娜唯挺無語的:“你不會說話就别說話。”
麥爾絲笑了,說:“那我講故事吧。”
她說就在這片你站立的國土上有一個年輕人。他讀警校,成績相當好。畢業的時候把自己的行李打包,坐上車,手裡撚着朝日影,金屬面發着光。他發誓自己會成為司法界的大人物。他工作時經常感到艱難,嘗試社交,然而常常失敗。有一回在酒桌上,一個上司或許喝得多,半真半假地揶揄他假清高。他就陪笑,一直到話題結束,這才發現嘴唇都黏在了上牙齒上。等到酒會結束,他坐上那個上司的車,談妥了一次合作。當朝日影的光從他面上移開後,一切都變得如魚得水了起來。他後來也沒有懷疑過自己,堅定地繼續走上這條路,成為了能夠在一茬茬如春草般年年長的警校新生面前演講的人物。他的軟弱在那一天就消失了。那甚至不算什麼烈性的有害的軟弱。隻不過是那一夜回到家中,他緊緊握住了朝日影的徽章,背面的别針刺破了他的手心。我知道你的眼睛很好,小鳥。但那已經是幾十年前的事了,你現在看不到那一記暗傷。
其實我在這樣一個世界,偶然向亞瑟那邊投過一瞥,時常會感到心痛。他那邊的警察孩子們,并不是在精神和人格上遭受這樣的侵蝕,而是在槍林彈雨和爆炸中失去性命,本質上并不是能夠被拿來作比較的苦難。但當我知道我們都生活在不同的文學作品中之後,我還是嫉妒他們。他們死後,靈魂會被金色的歌謠傳唱,會在觀衆的目光和眼淚裡永生,然而我卻隻能親眼看着一些人踏入另一個世界,或者自從生下來就成了一個惡人,靈魂也粉身碎骨地落地。嚴徒海慈是個非常優秀的警察。他總是那麼堅定有力,毫不動搖,就連做壞人也這樣強大。好了,小鳥,你到了,室内不亮,但還是慢慢睜眼吧。
拉娜唯依言,慢慢睜眼,看見笑眯眯的嚴徒海慈就這樣坐在對面。房間的确昏暗,是附近酒店的會議室,沒有開燈。好像沒什麼人,但拉娜唯分明聽見門外的呼吸聲。她第一反應就是去看對方的手心,的确什麼都看不到。但她又總疑心有。她的第二眼,是一旁的電腦屏幕,上面正是換衣服的汐華真理;最後留意到的則是另一個人。不知道被綁了多久,反正也戴着頭套,看衣服是個男人。
嚴徒海慈示意她:“坐吧。”
他能從拘留所出來,拉娜唯不覺得奇怪。換句話說,哪怕自己這樣一個外鄉人都能出來,嚴徒海慈卻出不來就太丢人了。嚴徒海慈甚至換了身衣服。他穿上了他最常穿的橙色西裝,内搭的黑色襯衫一絲不苟。他甚至十分親昵地稱呼道:“小拉娜。”就像管成步堂叫小堂,管禦劍叫小劍一樣。拉娜唯腹诽還好沒叫小唯。弄錯種族不說,還少不得一頓掏心掏肺。
這種親昵的叫法令她渾身難受。或許是麥爾絲女士剛才的發言所緻,她無端的想起另一個愛叫昵稱的已經死了的男警察。為什麼他叫小佑希的時候不難受?自己扮演舟橋佑希時令他當檢察官。難道會有哪一條世界線,他走上這條道路?不可能的吧。無論如何……
嚴徒海慈先是微笑着看着拉娜唯。昏暗的室内,隻有電腦還在靜靜地播放畫面。拉娜唯沒有被吓倒,立刻分心,借真理的嘴告訴了禦劍。就在這短短幾秒裡,嚴徒海慈隻是輕微瞥了一眼屏幕,就說自己的攝像頭已經被發現了——“不過沒關系。”嚴徒海慈說,“他們準備立即開庭,也好。我們可以看法庭的轉播。”
拉娜唯不置可否,按兵不動。事已至此,一切先按計劃行事。與此同時,汐華真理接到傳喚,站上證人席。他先看辯方——妃英理律師狀态很好。再看檢方,牙琉響也少見地站的不算放肆。不過墨鏡又很好地彌補了這一點。而被告人席上就是舟橋佑希,他“自己”。多麼新奇。
到目前為止一切都還算正常。他隻要正常發揮就好……忽然間,汐華真理感覺到一道目光。非常奇怪,非常……令他想起麥爾絲講的故事。那道照射在22歲嚴徒海慈面上的朝日影反射的日光。這就是這個凝視給他的全部感覺。
他喃喃自語:你到底是誰呢。沒有費勁尋找,就鎖定了目标。很難想象一個狙擊手同時會擁有這樣的目光,在陪審團中坐着一個戴兜帽的男人,看不清面容,但汐華真理卻想象他神色清明可靠。一瞬間為拍攝而調整的光源移動了角度,于是那個人有一隻藍色眼睛被點了高光,甯靜而永恒地溫柔注視過來,看着這位自己帶出的得意門生,這種無條件的純潔的信任足以在七年之後令汐華真理十死無生。當然,汐華真理現在還對于未來的風暴一無所知,命運的寒冬正被這個國度的守護者們牢牢抵禦在外。
他現在隻是想,穩了家人們,諸伏景光都架在這裡了,沒有輸的道理了。于是他也回之微笑。千裡之外,嚴徒海慈對着微微延後的屏幕感到了略微超出控制的不滿。而拉娜唯則定定地凝視着屏幕,想起亞瑟說,自己真心的笑容。過甚的光線中心,站在證人台上淺色頭發的年輕人向鏡頭之外的世界投來恣意而縱情的一瞥,再遲鈍的人也同時從這張臉上同時讀到了多情和無情的光彩。難道我平時就這樣看諸伏景光嗎。難道我是這樣軟弱肉麻的人嗎。電子屏幕的光線落在拉娜唯的臉上。輕輕的。
她隻聽見屏幕裡青年的聲音。簡直不屬于她自己似的。
“我要提交的證詞,将會證明舟橋佑希小姐的無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