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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真服了藍牙鍵盤又被橄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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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隔壁同人版黑波幹什麼都不奇怪。真的。衆所周知當一個角色在原作中吃過一片檸檬就會在同人中天天抱着檸檬生啃,由于黑波在重制版的戰績不多但把把生猛,他在同人版已經快被舞成煉銅藥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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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太壞了太壞了!新一變回去的時候連衣服都沒得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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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早說了聯動版沒必要開。你看現在和同人版有什麼區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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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同人版哪有劇情版的有創意,有的濤劇情的我乍一看以為什麼新作品,請問和原作的關系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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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濤劇情的選手向來很有創意,有的你還真噴不了,隔壁樓不是有一個劇情預測相當在線的半仙神婆,擱那占接下來的走向,目前算出來最準的就是監控時間的問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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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對,監控僞造這個事是真的,直接讓她憑空算出來了。而且動漫裡還是妃英理去查的,也就是說這要是放在推理小說或者劇本殺之類裡得算官方提供的條件,結果此人沒有任何推理過程,直接下結論說監控時間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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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推理過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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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也沒法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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咋的,你漫特有的舅舅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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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的問題就是,因為能确定監控時間不對了,所以要論證佑希和案件沒關系,就需要抓出真兇(說實話習慣了現實裡誰質疑誰舉證,現在在泥磚菜盤反倒是被告人需要論證自己無罪,好奇怪啊)。但是抓不出來,這是目前最困難的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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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能易容的就那麼幾個,排除法不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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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排除法出不來啊。死小會易容的人不多,黑羽夫婦,工藤有希子,貝爾摩德,黑羽快鬥,但是除了貝爾摩德其他人都不可能下殺手;假設是貝爾摩德幹的,那能抓她早抓了,還用得着這會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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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萬一重制版黑羽夫婦是黑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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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貝爾摩德幹的有什麼區别嗎……而且他們兩位可比貝爾摩德還難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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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還是對快鬥好一點吧!!!找爹本來就很痛苦了真找着了又黑掉,什麼人間疾苦

即便在站上紅色土地接受日光暴曬的時候,手中握着的球拍的膠皮被天空中巨大的天體輻射出的能量曬得滾燙,安室透卻還是不可避免地想起一個涼爽,甚至回想起來令人後背微微發冷的傍晚。彼時他還不知道這一次誤判如一次命運光臨,然而他并未及時望向穹頂,天空又湧動着烏雲,稍縱即逝。他還不知道,還什麼都不知道。他照例拉伸了四肢,一手握住網球,望向對面的男孩,心道一句抱歉,實在是時局所迫,時間緊任務重,隻能用非正常的手段試探你了。然而他腦中浮現的,卻是另一幅情景。

當日是周五,對國小的孩子來說沒有任何隐患,是一個可以安全放心度過的休假。安室透在路上看見宮野志保的時候,她站在林蔭的樹下,沉默地望着秋千上的小孩。也許她的眼睛沒有聚焦,隻是發呆而已,這裡的氛圍令她舒服。而安室透就在馬路對面望着她。像兩隻野貓。無非是成年的野貓和沒長成的野貓的區别。他們的守望裡保有截然不同卻完全相同的秘密。

也許是因為宮野志保的凝視太長久,或許也因為她的臉确實出衆,秋千上的女孩跳下來,和朋友一起離開了,走之前言辭透露出她以為宮野志保很想玩。宮野志保想說自己早過了那個年紀了,但最後還是坐在秋千上,孩童的體溫就這樣殘留着。她沒有蕩起來,擡起頭看見安室透朝她走來,也沒有起身。安室透心想如果是别人走來她肯定就會把自己和那群孩子之間的關系撇得遠遠的。她對我的态度還是稍微不同,所以這可以作為我接下來向她吐露一些——堪稱要命的——情報的憑借嗎?

他說:“貝爾摩德最近有所動作。——她好像對于A藥的效用,産生了興趣。”

汐華真理是個相當機靈的小孩。上次一柳萬才叫他去彙報調查情況,汐華真理不能明白自己的新上司的想法,客觀又雨露均沾地各方面挑挑揀揀地說,又說舟橋佑希的監控有問題,又說體檢醫生不太對,又說SL-9案件被重新翻出來了,嚴徒署長看起來不太清白。剛開始一柳萬才光聽,不叫停,不肯定,他知道自己業務水平不錯但沒說到領導想要的,直到提及嚴徒海慈的污點,一柳萬才才拍了下桌子,說方向對了。那他就隻說一柳萬才想聽的,回頭給家裡大人彙報的是完整版,言辭犀利相當精準,直說體檢的醫生是貝爾摩德假扮的。

接到這一手情報的是諸伏景光。沒事的安室透早習慣了,關于自己發工資的下屬兼後輩天天綴在幼馴染後頭說這說那的,早習慣了。然後諸伏景光也不是一個會把問題留給别人的性格,到他給安室透回消息的時候,這個情報已經準确定位到,貝爾摩德忽然開始重新接觸A藥了。她厭惡這種藥以及相關的一切,這件事并不廣為人知;但偏偏這天傍晚的二位都知道内情,于是覺得不對。現在,安室透要直接問項目的第一負責人,問宮野志保,她所能從中理解的一切。

出于一種說不出口的不安,她潛意識裡回避了那個她難以接受的可能。但這種不安還是被理性的思考掩蓋過去。她想啊想,想起那群小孩離去的背影,猛地擡頭,說,你知不知道,其實A藥的受害人中,有幸存者。說出這句話的時候,秋千上殘留的溫度好像傳遞到了她心底,卻帶來了隐隐的不安。

即便已經完全可以确認,眼下的難題大概率是牙琉霧人一手設計,然而要站在汐華真理的角度來破解,還是有一點難度。查了一圈最後的歸宿還是來到監控上,經過妃英理的努力,可以确認監控的時間略微延後,但也隻是微小的進展。事到如今,重播監控很大可能不再能說明什麼,頂多算個态度問題。就在電腦挂着監控,手上随便翻着卷宗的時候,他感覺到有人來了。之所以是“感覺”,是因為來的其實算不太上是人。他可以看見萩原研二,但他不該能看到,于是裝不知道。他感覺到這個幽靈輕輕地停在身邊,在某一刻忽然喃喃自語:她長得可真眼熟。此時汐華真理定睛一看,手上的卷宗恰恰好停在美柳千奈美的臉上。為了遮掩自己無端的停滞,也為了有理有據地留夠萩原研二觀察的時間,特意出門倒水。

剛剛出門,有個年輕女孩局促地站起身,說我來吧。那也可以。他幹脆靠在門口餘光看着裡面,美柳千奈美長得像誰?像葉櫻院彩芽,那是當然。但是萩原研二見過彩芽嗎?沒見過。那他說的是誰?他死後見過的女孩其實不多。他說的是佑希。汐華真理心頭一顫,忽然想到,無論如何,舟橋佑希還是绫裡家的一員。平時覺得注視一張實際上屬于自己的臉太奇怪,以至于習慣性忽略了這回事。雖然不比千奈美和彩芽之間的相似,但單獨把美柳千奈美和舟橋佑希拉出來,即便是不明真相的路人也會覺得她們有四五分相似。這四五分可以被化妝變成七八分嗎?

那個年輕女孩端着水回來了。汐華真理接過,心不在焉地嘴唇碰了一下杯口準備回辦公室再戰;然而那個女孩卻忽然怯生生地提起一件事,她說:……哦,一柳會長要我閉嘴,但我覺得應該告訴您。我們發現在案發前一天,松本俊一曾經入手了一些動物。現在看來大概是以備在客戶面前試藥,然而我們進行數統,發現少了一隻。一隻……比大型犬稍微小一點的動物。

通了。

他看了那個女孩一眼,對方表情還是鈍鈍的,好似不能明白正在發生什麼。在這之後,汐華真理意識到的則是另一件事,他非常缺乏時間。非常,非常。一柳萬才随時可能抹除這個證據。他不準備帶上辦公室裡的任何東西,浪費一秒都要承擔極大的風險。當然手上的紙杯是要放下的,但他沒在旁邊看見桌子,隻有一個垃圾桶。于是他一飲而盡,把紙杯捏皺投進垃圾桶,幹脆利落地下樓去。

“如果您真心想要打網球,是不是至少該選擇一個和您水平相當的選手?至少,平視的時候,能看見人家的頭頂對吧?”

拉娜唯說。而後彎下腰,摸了摸江戶川柯南的頭。還好,畢竟這孩子前面純粹被單方面秀了一臉,無所謂什麼奔跑還擊,但是再曬下去肯定遭不住。“熱不熱?”她問。

“……還好啦,謝謝阿萊塔姐姐。”

江戶川柯南擡起頭,暫時從這個女人高挑的身影下感受到劫後餘生的清涼。

“你還記得我的名字。”

“姐姐那時的表現真的很令人驚歎,所以很難忘。”江戶川柯南甜言蜜語了兩句,退場時感到久違的慶幸。拉娜唯這才站起身,握住網球拍。這是第三次對峙。她心想。第一次是辦公室裡,第二次在葉櫻院的落雪中,第三次就是現在。她看着攔網對面的安室透,知道自己的目光對他來說毫無意義。他才不管拉娜唯如何施壓,總是正面撞進慘烈到如悲劇一般的沖突中。悲劇是命運的一部分。我就這樣看着你,你也報以我同樣的目光。

“……阿萊塔小姐?”一旁觀戰的毛利蘭提出問題,“您還穿着裙子。而且它有些長度。”

“沒關系。”拉娜唯沒有回頭,“要知道,直到1884年女人才能穿着短裙打球。在這之前女人打網球不能跑動,要穿長裙,要搭配禮帽,要穿長袖襯衣——我習慣了。”

她說的就好像那是自己親身經曆過一樣。毛利蘭有點怔愣地坐下,還是有些擔心對方的安全。她不知道,與此同時,拉娜唯的所思所想截然相反。拉娜唯此時所想的是,怎麼可能讓你們绯色三人組相認。我絕對不能允許。

她才沒有被同人版帶跑偏。無論那些言論,那些畫作如何栩栩如生繪聲繪色,她都得意識到,安室透是紅方。無論如何都是紅方。他确認工藤新一和江戶川柯南為同一人後,自己的處境隻會滑向深淵。

拉娜唯付之無聲的威懾。安室透報以沉默的沸騰。他們的第一次體能交手實在是非常規,但似乎又非常合理。

作為一種對抗性極高又大開大合,并且少見地做到男女同工同酬的運動,網球比賽總是給人一種自由的感覺——是的,就是自由。是那種狂風拂面的感覺,從肌膚和發根戰栗而出的震撼。這種極富視覺沖擊力的動作正诠釋着人類爆發力、耐力、反應力與協調性的極限,以及這極限之上,對手的下一擊——拉娜唯尚且有餘力。她仰賴着阿修羅的體力,适當地控制着發展,也還是感到吃力。她在擊球的間隙,一度不帶敵意地,好奇地觀察安室透。她甚至喜愛對方。因為她在對方的身上看到了人類如何努力達到他的極限,甚至突破這種極限。假若在非洲的稀樹草原上看見一隻獵豹這樣舒展身體,追擊捕獵,她想自己也會報以同樣的敬意。她簡直,都想讓對方赢了。作為人類,他簡直站到了一切的頂端。體能的頂端,精神的頂端。

在這種基礎上,她還要分心操控汐華真理的進度。她聽見自己怎麼闖進證物室,當中正坐着禦劍憐侍——這位高人氣角色的首次出場如此猝不及防,令人難以想象。禦劍憐侍檢察官為他的不請自來皺了皺眉,但聽到汐華真理講述他的理由後,還是取來了他想看的證物。

拉娜唯手中正拿着她的決勝球。

汐華真理撕開證物上的封條。

拉娜唯發球。

封條落地。那個勾玉項鍊展露出來。

其實绫裡家的勾玉大緻相同。但是畢竟是天然玉石制成,多少有些差異。

——我已經,已經掌握了自己的命運。

分隔兩地的兩具軀體,同一個靈魂,在此共振。

“……我改變主意了。”

拉娜唯将球投擲空中時,喃喃自語。這話或許隻有她自己聽得見,然而就連風聲也為止一滞;接着,她毫不留情,大力扣下去——!!

網球席卷着爆破聲,速度遠遠超過了一百三十英裡(女子網球最高時速),甚至遠超過了一百六十公裡(男子網球最高時速),沒有人可以接住它。這一分在她的球拍叩擊之時,就落在她的手中了。她終于開始喘着氣,劇烈地呼吸,展示出疲憊的神采,人群中則爆發出激動而澎湃的掌聲和尖叫。即便行禮标準,她的神态卻絲毫不謙卑,也不分眼神給熱情的觀衆們。還是看着安室透。對方的,不可置信的,堅決的,永不回頭的眼神。她想:我終于明白了。終于。

你這樣的人不需要我的讓步。不需要我的憐憫。因為你面對的是一個冷酷的命運,勝利是苛刻的,對我也一樣。有什麼配得上你一路的高尚靈魂?命運給予你的垂青,就是令你失去所有的朋友,不斷帶來災厄和苦難。給你孤獨,給你衰老,給你永世難以戰勝的敵人。

現在我來了。你的敵人。我來了。

看着我的力量,看清我的眼睛;戰勝我吧,或者被我殺死。

拉娜唯松開拍子,轉身下場。另一端,汐華真理的電話無縫銜接:“零哥!我現在和禦劍檢察官被堵在證物室出不去!”如此不甘,如此遺憾!沒有一絲時間足夠喘息,安室透看着拉娜唯的背影,尚且不知道自己未來還會看多少次。他轉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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