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秀吉沉默的靠在床頭一言不發。
他聽不到了,早上是生物鐘将他喚醒的不是鬧鐘。
罰惡印被他捧在手心,散發着溫潤的白光。
他很迷茫,他好像把事情弄糟了。
他該怎麼辦?
秀吉思考着。
橫濱上空盤旋的惡念自己又該如何驅除?
這對于初出茅廬的秀吉來說是困難的。
‘吱嘎’秀吉的房門被推開了。
是沢田綱吉,
在看到綱吉的一瞬間秀吉連忙将手中的罰惡印收了回去。
綱吉皺眉,雖然沒有看清自家弟弟剛剛手機的是什麼,但是他絕對有看到有什麼東西從自家弟弟的手上一閃而過。
綱吉心中雖有疑惑但是面上不顯。
“怎麼回事?敲了半天門你都不應。”綱吉笑着問道。
秀吉擡頭看着綱吉的嘴唇張張合合,但他聽不到自家兄長的聲音。
他抿了下嘴唇,張了張嘴剛要準備說話嗓子的刺痛讓他止住了話語。
聽夜鬥說,聽不到聲音是因為靈魂突然受到沖擊,不過過段時間會自己恢複。
而嗓子疼則是因為昨晚哭太大聲傷了嗓子。
沢田綱吉看到自家坐在床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問“怎麼了”
秀吉雖然聽不到綱吉在說什麼,但是看着口型也知道了。
他走到桌邊尋了紙筆寫道“我嗓子疼,說不出來話。”
綱吉看到紙上的字不由得皺眉。
他直覺不對勁,以往的秀吉和自己說話可不會一直盯着自己看的。
而且,今天的秀吉似乎有點不對勁。
和以往很不一樣。
綱吉今天就要回意大利了,今天是打算帶着弟弟出去遊玩。
就在綱吉走神的時候,秀吉将紙遞到了秀吉的面前。
‘哥哥,我想要轉學。’秀吉遞到綱吉面前的紙上這樣寫道。
在看清紙上的字後,綱吉有些震驚。
之前不是還說不想要轉學的嗎?
現在突然又要轉學的秀吉讓綱吉有些疑惑。
之前不是剛敲打了一遍并盛小學嗎?難道是在學校又出了什麼事?
秀吉迎着綱吉疑惑的目光顯然也是想起了之前自己毫不猶豫拒絕綱吉提議的事。
“哥哥,我想轉學去橫濱。”弟弟又在紙張上寫道。
其實轉學去橫濱的主要目的也是為了變強以及他打算在橫濱建設罰惡司的大本營。
像這樣每天晚上工作白天學習,秀吉有些吃不消。
所以,他在和夜鬥還有織田作之助與太宰治商量了之後決定了要在橫濱小學上學的事。
太宰治也說過自己會幫秀吉辦成轉學的事宜,‘到時候小秀吉隻用背着小書包過來就好啦。’
當時那位年輕的幹部是這樣說的。
“橫濱?”綱吉有些疑惑,同時也想起了此時動蕩的橫濱。
綱吉打量着秀吉,他覺得秀吉突然說要去橫濱上小學絕對不是無的放矢。
最近一段時間,綱吉一直都覺得秀吉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但是弟弟還是每天正常的上學,正常的作息,和以往他得到的情報裡說的晝夜颠倒比起來,現在的弟弟作息才是正常的不像樣子。
但是,就是一切都非常正常才是真正的不正常,弟弟在上個星期還會因為一點小的響動驚醒并迅速查看,現在反而再大的聲音都不會将弟弟吵醒。
綱吉又想起了幾天前被定再弟弟門口一動不能動的事來,以及那天他确實是感覺到房間裡有除了秀吉以外的第二個人。
這究竟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
綱吉皺眉思考着。
突然間,他想起之前看到弟弟在校門口被高年級的弟弟霸淩的時候,那些高年級弟弟不正常的逃走,以及弟弟罰站在班級門口對着空氣自言自語的時候開始的。
那個時候,究竟發生了什麼?
此時的綱吉無比的想要問清楚那天弟弟究竟發生了什麼。
以及這段時間弟弟到底遇到了什麼事。
他總覺得有些事已經超出了他的認知。
而自家弟弟也在這短短的幾天裡變了許多。
綱吉凝視着秀吉,張了張嘴,卻又不知道從哪裡問起。
而秀吉也是一臉緊張的等待着自家兄長的回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