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在各個領域強大似乎有着不同的定義。
他将變小的罰惡印拿在眼前,仔細的看着。
冰涼的觸感,溫潤如玉。
強大,到底是什麼?
在見識到鬼燈的強大之後,他對強大這個詞彙有了另一番的見解。
恍惚間,他的腦海裡閃過了鬼燈将時化的妖怪砸飛的記憶。
出手果決與面不改色。
鬼燈優秀嗎?成為地獄第一輔佐官的鬼燈無疑是優秀的。
一瞬間,秀吉似乎是懂了什麼。
他看到了鬼燈身上他所欠缺的東西。
是一種從容,是一種自信。
他想起了自己和鬼燈的對話。
“老師,我以後也會像您一樣強大對嗎?”
“對”
簡簡單單的一段對話為秀吉撥開了迷霧。
他,也會像老師那樣強大。
————————
秀吉如常的在上完一天的課,昨晚功課後躺在了自己的小床上。
在閉上眼睛的一瞬間,他再一次的落在了橫濱的土地上。
今夜,鬼燈不會來。
在經曆過思考之後的秀吉,拒絕了鬼燈的幫助。
任務是罰惡司的,也就是他的。
秀吉想了一天,最終做了一個決定。
他打算邀請昨天遇到的那個人,也就是織田作之助加入罰惡司。
他并不覺得這樣的決定草率。
他的直覺很準。
昨晚那個男人,絕對會成為他以後得一大助力。
心念一轉,他輕輕的飄了起來。
畢竟是魂體,在行動上自然自由許多。
————————
連續加班幾天的織田作之助打開了房間的門正準備休息。
一擡頭就看到了昨天夜裡見到的小孩坐在自家窗戶上,晃蕩着雙腿。
“呦,好久不見。”秀吉跳下了窗台走到織田作之助的面前。
“你是?秀吉?”對于沢田秀吉的到來織田作之助是驚訝的。
他以為昨天的一面之緣就是今生的永不再見。
這麼快再次見面時織田作之助屬實沒有想到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織田作之助望向朝着自己走過來的小孩。
“織田作之助,前殺手、現港口黑手黨的底層人員,18歲,異能力天衣無縫,對嗎?”小孩一邊說着從地獄那裡查到的關于織田作之助的資料,一邊走到織田作之助的面前。
織田作之助面無表情的看着沢田秀吉“你是來取我性命的嗎?”
秀吉仰着頭看向面前的黑手黨底層人員“織田作之助,我以罰惡司首領的名義邀請你加入罰惡司,不知你意下如何。”
織田作之助低頭看着齊腰高的小孩,“為什麼?”
“沒為什麼,罰惡司缺人手,你很合适。”秀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
“除非壽終正寝,罰惡司沒有任何權利擅取他人性命。”這是秀吉連夜背下來的罰惡司守則,關鍵時刻派上用場真的太好了。
“工資多少?”
“啊?”秀吉從來沒有想過工資的事。
話說在罰惡司有工資嗎?秀吉有些茫然。
織田作之助看着面前茫然的小孩,歎了口氣。
擡手揉了揉小孩柔軟的發頂。
“還沒有解決嗎?橫濱的事情。”
秀吉點了點頭。
“第一次出任務?”
“嗯”秀吉繼續點頭。
“你的老師呢?”
“沒來。”
“你需要我的幫助?”
秀吉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我可以暫時加入。”
本來以為織田作之助加入罰惡司計劃已經告吹的沢田秀吉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他下意識的忽略了‘暫時’兩個字。
“可是我沒有工資”沢田秀吉想了一下“不過,我可以把我的零花錢給你。”
“那倒是不用。”織田作之助搖了搖頭。
“那你為什麼願意加入罰惡司?”沢田秀吉好奇的問道。
織田作之助想了一下,看向一臉疑惑的小孩。
“你是不是也沒有工資?或者,你根本沒有問過你的老師關于工資的事?”
沢田秀吉瞪大了眼睛,他确實沒有想過工資的事。
或者說,他從來都不知道工作還要工資。
看小孩的反應,織田作之助就知道自己猜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