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上的人更傾向于自己想辦法報仇,等警察查案這種事情比較少,有能力報仇的都不會這麼做。
至于李半仙動手就更簡單了,把人一劑藥毒死找個墓随便一丢,對外就說他畏罪潛逃了,幹淨得不得了。
我轉着手機對這件事進行了一次複盤思考,然後把問題放到了我最好奇的地方——屍毒和黑毛蛇到底是怎麼流到哥譚的。
154.
候機室裡,達米安坐在我旁邊,我挪了挪位置靠近他,小小聲地問他:“老爸他回去調查的東西有什麼進展嗎?”
這次的黑毛蛇入侵和屍毒中毒所涉及到的人比較廣,規模也比較大,作為蝙蝠俠,他明顯是不會放棄調查這件事的。
“沒有。”達米安坐在位置上閉目養神,連眼睛都沒睜開。
他在雨村待的這幾天,在我沒有過多的對背景進行隐瞞發情況下把我們的一些基礎情況調查得七七八八了,作為義警的他居然沒對我的兼職有什麼看法——當然,我也修身養息好多年了。
我當然對此也樂見其成,于是也沒有主動提起他的看法。
飛機非常準時的降落到了機場,我們也非常準時的登上了飛機。
我們所乘坐的這一趟飛機是飛往大都會的,至于為什麼不買直飛哥譚的飛機——因為這幾天沒有哥譚的航班。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機場又炸了還是什麼其他原因導緻這場無法正常營業,總之我們現在想要去哥譚隻能坐到大都會然後再搭車前往哥譚。
因為吳邪他們是被邀請過去的緣故,他們隻需要自帶一些行李,落腳點和酒店什麼的,會有人幫他們張羅。
他們倒是心态輕松,完全就像我之前跟他說的一樣,是帶着去旅行的心态出行的。
吳邪這個人對這種未知并不怎麼害怕,不要說是現在的他了,就算是當時還青澀尚未經曆過這些東西的古董店小老闆,他也是比較初生牛犢不怕虎。
況且是這種由人主導出來的東西,要麼搞得是暴力威脅,要麼搞的是陰謀詭計。
而恰好,他們對這兩樣都比較熟悉。
再者,有一件事我是知道的。
雖然張家人在海内的比較厲害,但海外張家作為分支也是不容小觑的。
我對張家并不了解,但在這些年的往來裡也見過一些張家人,在張家的體系中,不管是海内的還是海外的,他們對族長都存在着一些憧9憬和幻想,有一段時間世界各地的張家人都在前鋪後續的往杭州趕,像是朝聖一樣匆匆來到吳邪那家古董小鋪裡看一眼小哥。
如果邀請他們的這一批人敢搞張家族長,首先會面臨的就是離他們比較近的這一批張家人的報複。
順帶一提,張家的評論系統非常優秀,特别是在通訊設備比較發達的如今,有關族長的消息在張家人直接傳播得非常快。
他們想要知道族長的行蹤要做的不是去跟蹤小哥——因為那根本不可能——而是要去看吳邪最近在做什麼。
相應的,吳邪現在要去哥譚的消息可能已經被張家人知道了,說不定等會我們下飛機到大都會之後會發現開車的出租車司機是張家人,去到哥譚路過的路人是張家人,買個東西老闆是張家人(當然我誇張了)。
但是這種情況也是有可能發生的,因為在我的印象裡,張家人個個都是族長的小迷弟小迷妹。
155.
下飛機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大都會的天氣很好,陽光明媚天空湛藍,城市裡的行人面貌更是非常一個正常的城市——我是說,不像哥譚。
當然哥譚也非常繁華,但哥譚人和大都會人面上的差别是肉眼能看得出來的,這兩座城市差别巨大,但是地理位置卻相差不遠。
從大都會到哥譚需要經過一道大橋,兩座城市雖說地理位置不遠,但是我們過去車程還是需要一個小時左右的。
載我們的出租車司機是個非常健談的大都會人,胖子和他唠得非常起勁。
吳邪出來帶了部單反,看樣子是有點想要重操舊業拍點攝影作品之類的。
達米安和行李一起坐在最後排,胖子坐在副駕駛,剩下我們三做中間,吳邪坐在最中間。
這輛面包車看着破破爛爛,但内地裡性能很不錯,最起碼上路很穩。
小哥腳邊放着一個吉他包,包裡藏着吳邪的大白狗腿,小哥的小黑,和我的仙女棒。
沒錯,仙女棒是我的刀,名字是胖子取的。
用他的原話就是:“如果在需要用刀的時候,我對你喊一句仙女棒,敵人就會蒙圈,他們沒辦法從仙女棒這一個詞裡得知我想要傳達的消息,這顯然是一個非常好的手段。”
于是我的刀就叫仙女棒了。
在運過來的時候我們使用了一些特殊的方式讓它能跨越大洋來到我們手裡,雖然這一路有點麻煩,但是一件趁手的武器在手裡,麻煩一點也沒關系。
在胖子蹩腳的英語和雞同鴨講的對話中,我們到達了他們在哥譚落腳的酒店——韋恩酒店。
這是全哥譚相對來說最安全的酒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