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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迫害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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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不想死就别攔——啊!”

一名臉纏繃帶的詛咒師連狠話都沒放完,就在觸及到刀光的後一秒身體一分為二地墜落在地。

噗通。

軀體沉悶倒地。

突如其來的變故令其餘詛咒師瞬間警覺地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瘟疫他可是一級咒術師,一刀,就死了?”

有人難以置信,也有人心生退意。

“要不我們還是撤吧?”

但更多的人則是不屑一顧。

“蠢貨!我們可是詛咒師,隻要不讓他砍到不就行了,都把你們看家的術式拿出來,盡快殺了這個小子,否則目标跑遠了就難追了!”

話畢,詛咒師齊齊出手,五花八門的術式齊齊朝着樓層沖去,而如月麓銘不躲也不避。

被帳籠罩的大地灰沉沉的一片,少年的金眸似是一團火苗,亮得出奇,如月麓銘将身體的控制權交給了本能,然後,握緊了手中的刀柄,揮出全力一刀,名曰——

斷流!

嗡!

刀光如雪,寂照一刹。

刀光所過之處,攻來的術式連帶操控的詛咒師一并土崩瓦解。

等刀光落幕,原本浩浩蕩蕩攻來的數十名詛咒師僅有一人存活,這并不代表對方實力高超硬接下了這一刀,隻是因為他是維系帳的咒術師,如月麓銘還不想就這麼回表世界。

“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越雨前被抵在這位名為土村操的詛咒師脖子前,如月麓銘握刀的手很穩,刀刃離頸部跳動的血管僅有不到一厘米的距離。

“老實回答,可以饒你一命。”

親眼目睹這尊煞神是怎麼殺光他同夥的土村操哪兒敢不從?

他慌忙回道:“您問,我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如月麓銘問道:“你們為什麼要追殺甚爾?”

“因為他殺了太多我們這邊的人,就被一個大人物懸賞了一億日元要他的命……還有,禅院家也發了懸賞,說誰能搶回他身邊的那個孩子,再給一億日元。”

禅院?那不是甚爾的姓氏嗎?

如月麓銘問道:“甚爾和禅院家是什麼關系?”

詛咒師土村操盡職盡責地回道:“不、不知道,我們隻知道他是禅院家的人,不知道怎麼就跑出來了,後來他就一直在黑市接活,道上的人就叫他天與暴君……”

“原來甚爾是咒術界的人麼……”那這個禅院家,想必就是甚爾的心結所在了?

如月麓銘陷入了短暫的沉吟。

土村操突然聽到對方沒了聲音,以為對方是對這個答案不滿,瘋狂補充:“我是真的不知道啊!那可是咒術界的禦三家,他們家族内部的事情不是我們這些小喽啰能夠知道的!”

如月麓銘這才想起還有這麼一個人,手中刀刃一翻,随口道:“給我一個你的聯系方式,就可以滾了。”

“是是是!”

對方戰戰兢兢交了一個通信用的咒具後,手腳并用地跑走了,像是生怕他反悔一樣。

随着施咒人離開,帳也随之解除。

如月麓銘望着倒了一地的屍體微微挑眉:“放着不管怕是會上國際頭條啊……”

正發愁怎麼處理時,他心念一動,突然攤開了手掌,下一秒,一簇燦金色的火焰憑空在他的掌心之中出現!

就如同突然領悟的精絕刀法,在火焰出現的那一刻,如月麓銘就無師自通操縱的方法。

他擡手一揮,下達了命令:“全燒了。”

原本隻有巴掌大小的火焰瞬間化成一條巨大的火龍,在轉瞬間就将倒地的屍體吞沒,一眨眼的功夫就化作了一地飛灰,然後飛回了如月麓銘的掌心,随着主人手掌一翻,如來時一般消失的無影蹤。

如月麓銘短暫出神:“倒是一個殺人放火的必備良品。”

感歎完,帳也徹底解除。

天邊的最後一縷殘陽也随之灑落在大地之上,這棟經曆過拆家大戰又經曆過烈火焚燒的房屋終于不堪重負地轟然倒塌,巨大的動靜瞬間吸引了整個街道的目光,而在此之前,如月麓銘已經利落地落在了一個無人的小巷隐沒了身影。

“發生了什麼,明明剛剛好好的……”

“燃氣爆炸了?”

“地震?”

“……”

等圍觀的人群一股腦地湧上前來的時候,他已經用布裹好了越雨前的刀刃,準備攔一輛出租車返回毛利偵探事務所——甚爾如果會乖乖聽話等人,那就不是甚爾了。

熟知對方性格的如月麓銘知道,如果現在自己追上去,百分百會讓感到逼迫的甚爾和自己拼命。

圈養一隻大貓,最忌諱心急。

而且自己是不告而别,也一定會給毛利家帶來困擾,他們是個好人,如月麓銘也做不出讓恩人為自己擔心的事。

“得想一個借口啊,”

但在此之前,他意識到了更重要的一件事:“我剛剛,好像把錢全給了甚爾?”

他身上攏共就兩萬日元,還是毛利小五郎給自己的生活費,在給了甚爾吃飯之後,他現在身上一分錢都沒有,現在别說是打車,就連公交都坐不起!

“看來隻能走回去了,等等,我連米花町在哪兒都不知道,我能往哪兒走?”

就在如月麓銘開始思考現在追上甚爾要回一萬日元的可能性有多高時,眼前忽然停下了一輛白色的馬自達。

“嗯?”

駕駛座上的車窗降下,金發黑皮的青年看向這個出現在爆炸現場渾身都寫滿可疑的少年,臉上付出了溫和的笑容。

他不動聲色地試探道:“我剛好聽到你好像要去米花町,我正好順路,需不需要我送你一程?”

這擱平常無往而不利的招式,卻在此時折戟沉沙。

有着燦金色眼瞳的少年平靜地注視着他,明明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卻莫名讓安室透浮現了一種自己已經被看透的詭異感覺。

是錯覺嗎?

并不是。

在見面的第一眼,如月麓銘就猜出了他另有目的。即便他僞裝的天衣無縫,但強烈的探究欲卻瞞不過如月麓銘的眼睛。

這一發現令如月麓銘十分非常的不爽,窺探秘密如同自己的私有領地遭到冒犯,尤其還是在他剛将一群觊觎他愛人的雜碎挫骨揚灰之後。

他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心中已經怒火複燃,垂在身側的手幾乎馬上就要觸到越雨前的刀柄——

留下他好像很麻煩的樣子,要不就在這裡把他宰了吧?

安室透敏銳地捕捉到了少年眼中那一閃而過的冷意。

在酒廠潛伏這些年的經驗令他立刻判斷出,那并非少年中二病發作,而是無論怎麼模仿都演不出來、隻有真正見過血的人才有的貨真價實的殺意!

隻一眼,就讓安室透手腳發涼,汗毛倒立!他手裡有人命,極大可能不止一條!因為上一個讓他這麼失态的,是琴酒!

可就算恐怖如琴酒,他手裡的累累人命那也是這麼多年在組織一點一點地積攢下來,眼前的少年才多大?十五?十六?讀書都還是在高中的年紀,他是怎麼積攢得和琴酒一樣威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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