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一家人在一起吃飯，常煙便随口對我說道:“我今天忽然想起來你還兼着個真君之位，算起來也是天庭的神仙，但又和我們生活在一起，也要吃飯睡覺，該生病也會生病，那你到底是神仙還是人呢？”

“你說我是神就是神，你說我是人就是人。”我邊吃邊随口說道。

“人家認真問你的，你怎麼這般敷衍？”常煙聞言便頗有些不滿的說道:“莫非這問題涉及什麼天機，不能随便說嗎？既然如此你直說不就得了，何必這般陰陽怪氣呢？”

“什麼陰陽怪氣？我隻是實話實說。”我笑着說道:“我上天庭述職的時候，執掌神權，敬畏天規，言行皆是神仙法度，所以天上的神仙們都等我是神仙，見了都要尊稱一聲真君，而我在人間的時候，和光同塵，和凡夫俗子并無二緻，所以大家都把我當成普通人，便是玄門的各位朋友也都是和以前一樣相處，并沒有什麼不同，所以我剛才才會這麼對你說的，因為我是神是人，卻是由你決定的啊。”

“由我決定的嗎？”常煙聞言便笑着說道:“既然如此那我看你卻像個神棍呢。”

“常丫頭說的好。”老白聞言便笑着插嘴道:“狐狸我看他卻也像個神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