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煙這幾日修煉頗為勤勉，整日專研天罡之法，老白見了便悄眯眯跟我小聲說道:“這丫頭雖然修行勤奮，可是我看好像路子有點不對，這天罡法卻不是這麼修的，練得卻有點偏了，照這麼練就算是三年五年也不會有所成就，以你的眼力不會看不出來，為何不告訴她呢？”

“為什麼要告訴她呢？”我聞言便笑着說道:“你這狐狸不也沒告訴她嗎？這又是為什麼呢？”

“修煉畢竟是自己的事，狐狸我卻怕指點多了有損她的悟性。”老白眯着眼睛說道:“因而有些猶豫，不知道該不該多這一嘴才是。”

“不知道該不該那就是不該。”我淡淡說道:“你這狐狸雖然法力精深，卻不擅教化，常丫頭現在修煉的方法雖然是錯的，不過既不是什麼方向性的大差，也不是馬虎大意，而是限于自己的經驗不足所緻，所以并沒有什麼可指點的，這些彎路卻是必要的過程，隻要她足夠認真，慢慢自然能發現自己的錯誤在哪裡，那時候便會立時頓悟，事半功倍，這卻是厚積薄發的道理，所以我隻管她的狀态對不對，隻要狀态對了，那麼錯誤完全是可以自己克服的，又何必又以指教之名去幹擾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