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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從美國大老遠飛回來,就為了和我喝一杯酒?”我點上一根煙,給對面的老頭遞過去一根,笑着說道。
“很久沒抽十塊錢的便宜煙了。”他笑着點着:“我記着你以前跟我說過,我欠你一頓酒,所以聽到你的消息,就來了。”
“原來你管上輩子叫以前。”我笑了起來:“話說你這個老頭子倒是真能活,緻公堂還好嗎?”
“早不管了,那是兒孫的事情。”老頭笑了起來:“如今我閑的很,所以才有機會到處轉轉,見見老朋友,想不到還能再見到先生。”
先生這個詞卻不是客套話,當年我路過廣東,見身材瘦弱的他被人欺負,便傳了些粗淺的煉體法門給他,才有了後來的洪門,他當時執意要叫我先生,想不到到了現在卻還記着。
“人生難得半日閑。”我笑了起來:“咱們喝酒。”
我們又幹了一杯,他面上便多了一抹飛紅,我知道他醉了,不過他不肯承認,我便也不戳穿,又叫了一瓶,和他分着喝了。
這頓酒一直喝到淩晨一點,他的助理才扶着站不穩的他回去,第二天便傳來噩耗,他夜裡突發心髒病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