蓋餘明白過來,氣憤的罵道:“人家是狡兔死,良弓藏,這個賤子,狡兔還沒死的,就想着把弓毀了。”想了想,“我要去問問鴻澤。”
旻伯遊言道:“這屍毒雖說難得,卻也能獲得,這不是鐵證。”
朱庸有些着急,“宗主忘了葛威公是怎麼死的了,善于偷襲,善于用毒,還隐藏在龍牙内軍中,你說,這常揚除了季夢和季壽,還能有誰?”
蓋餘點頭,“是,上次我們圍殺葛威公,就是他們偷襲得手的。”想起那次殺死葛威公,眼神逐漸變得深沉,“找個機會,抓住他們問問。”
朱庸想了想,“抓住他們并不難,我來做就是了。”
旻伯遊卻是搖了搖頭,“非常時刻,不要多惹是非。”
蓋餘很是不滿,“他們幾乎害了宗主性命,不能饒了他們。”
旻伯遊口氣加重,“蓋餘,弘揚教法才是我們的根本。”
見蓋餘還要争辯,朱庸笑道:“宗主所慮深遠,我們要聽教主的。”
戰後打掃戰場,看着一車車的金銀财寶,朱庸請示道:“怎麼辦?”
旻伯遊不容置疑的言道:“都交給公府吧!”
蓋餘很不情願,“憑什麼?這是我們血戰才得到的。”
旻宗主失望的言道:“财富會讓人堕落,你今日這番話就是堕落的開始。”說着,便起身離去,留下還在沉思的朱庸和滿頭霧水的蓋餘。
公府的赢天閣中,鴻澤正在飲酒,這時候,季夢和季壽推門而進。
見到二人,鴻澤開門見山的問道:“怎麼樣?”
季夢有些失望,“公上,沒能殺掉旻伯遊,到時殺死了彥武公。”
鴻澤倒也沒有意外,隻是問道“哪有那麼好殺,隻是,他們發覺了嗎?”
季夢想了想,搖頭言道:“雖然沒有發現我們,但是也會懷疑是我們。”
鴻澤将他們摟在懷中,“各地都在清繳至真教,你們可以将他們收編了。”
季壽點頭,“公上,我們的至真教已經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