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壽宮中,野力遇乞将妹嬌肆意蹂躏,在上下進攻下,妹嬌嬌軀蠕動,爽快的叫喊,随着野力遇乞野獸般的悶哼,二人疲倦的躺下,在旁侍者趕緊擡來大桶。
野力遇乞長得很是剛猛,八字胡,鷹鈎鼻,眼窩深陷,看起來讓人膽寒。他是邽戎人,在和邕國的作戰中被生俘,後被微家販賣到常揚,許無終将其買下,作為禮物,進獻給了妹嬌,因其陽剛,妹嬌用後,贊不絕口,便留在宮内。
兩人泡在大木桶灼熱的水中,享受着侍者的揉搓,野力遇乞指着後腰,“這裡加點勁。”滿意的輕哼一聲,“我可聽說,微持節和強雄打得火熱啊!”
提起微持節,妹嬌臉色突變,眼中冒火,“早些年,微家這些該死的畜生,對自己冷嘲熱諷,終日喊自己玉龍,我還以為是誇自己,後來才明白,他們說的是魚籠,看來微家還有很多想法啊!”轉頭對侍女言道:“去,把微夫人喊來。”
野力遇乞冷笑,“看來這個賤人還想死灰複燃啊,我撒泡尿給她熄了。”
妹嬌妩媚的笑道:“你要是把那賤人尿了,那頭蠢貓還不和你拼命?”
見到微持節到來,妹嬌不像平日那般冷若冰霜,高高在上,突然換上笑臉,讓侍女給微夫人端上一杯清茶,“姐姐,我聽說,正就前幾日去了仙台山?”
端過來的茶水微持節并沒有喝,隻是接過來放在一邊,點頭言道:“是啊!正就還有很多教義不懂,就去仙台山學習道法了。”
妹嬌遺憾的口吻言道:“公上讓你們家主中量帶着重禮前去仙台山,請正就回來做官,卻被強雄毒打了一頓,将血肉模糊的中量遊行示衆。我看啊,這不但打了我們公府的臉面,也是打了你微家的臉面啊!你說是不是啊?姐姐。”
微持節并不在意,“未亡人哪還有什麼臉面。”
妹嬌壓制怒火,“國務繁多,鴻澤哪忙得過來,還是讓正就回來幫忙吧。”
微持節微微一笑,“妹妹,正就還小,哪裡挑得了這麼重的擔子,要報效常揚,也不用急在這一時,等正就學成了,自然更好的效忠公上!”
妹嬌笑道,“我去求求鴻澤,不要把國尉給别人了,反正也是一年,很快就過去了,這上陣還要親兄弟,别人再忠心,也不如自己的弟弟忠心啊!”
“那我在這裡就要多謝妹妹了。”微持節笑的更燦爛,“過幾年後,我去趟仙台山,親自将正就接回來,為我們常揚,為公上效力。”
看出微持節臉上的得意,知道自己不能奈何鴻正就,妹嬌更是恨的牙癢癢,想了想,提議道:“卷阿十八歲了,也到了婚嫁的年齡了吧!”
微持節心中咯噔一下,有種不祥的預感,上個月,有敃越求婚使團來到常揚,說是要用婚姻來促進兩國結好,妹嬌提起此事,怕是存心不良,便趕忙回道:“卷阿還小,不着急婚嫁,我這個做娘的還想把卷阿留在身邊心疼幾年呐!”
看出微持節眼中的慌亂,妹嬌這才心情快慰,不鹹不淡的言道:“孩子畢竟都是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這當娘的都心疼。這個月來,敃越土領區陽搖前來求婚,大司徒崔寔和大司士程文約建議交好敃越,這樣就有更多的精力來安于内政了,我為主母,掂量誰去比較合适。按理說,文夫人的小女兒晖羅,還有卷阿二女可選,我也不知道應該讓誰去更好,這不是就把你叫來,商量一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