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長長的鞭子無情地抽在獨眼龍的臉上,留下長長血痕。
見到首領發怒,獨眼龍吓得臉色蒼白,連臉上的血痕都不敢伸手去擦。
看着這幫有勇無謀的手下,羅達深感他們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無奈。
玄天真人色眯眯的盯着衣護兒渾圓的屁股和兩條修長有力的雙腿,幻想着怎麼嘗嘗這個妖女的味道。衣護兒猛然回頭,看到正在暗裡“欣賞”自己的玄天真人,不以為意,反而偷偷抛個媚眼,笑道:“大善人神機妙算,你說該怎麼辦。”
在這團夥中,羅達是老大,而玄天真人則是智囊,這不是因為他修行不夠,戰力不強,相反,他的力量更勝一籌,隻是因為他懂得,低調的人才能活的更久。
玄天真人回過神來,緊張的看了看羅達,看他盯着遠處,才定下心來,眼珠轉了轉,幹笑道:“老大,這些沒見過世面的蠢貨,也不知我們底細,心計單純的像個娃娃,咱就大大方方的騎馬過去,等靠近了,他們的弓弩就發揮不了作用了。”說着,指着羅達,“老大,你裝作盜匪。”又指着土族男子,“你假裝是被苦主。”
毫無征兆,衣護兒的馬鞭狠狠落在羅達臉上,狐媚的眼神盯着長長的血痕,滿含情欲的嬌嗔道:“真人,你看看,是不是更像個惡人了。”
急促的馬蹄聲傳來,伴随着喝罵聲,在車上假寐的衆人警覺的起身,循着馬蹄聲望去,一匹快馬正在疾馳,滿臉是血的家夥快馬加鞭,急急逃命。
靈域很難見到這種血淋淋的場面,金燭明張口正要問,馬匹就擦身而過。
遠遠的聲音傳來,夾雜着土族口音,“小偷啊!攔住這個小偷。”
衆人頓時明白了,肯定是人族偷了土靈的财物,被追的慌不擇路,跑到腹地來了。兩名護衛的火族戰士舉起手中的強弩,沖着小偷的馬匹射去。
馬匹被射中,一聲長嘶,轟然倒地,小偷落馬,靈活在地上就勢翻滾躍起,撒腿就跑,火族戰士縱馬上前,長刀将其拍倒,下馬将癱軟的小偷扭了起來。
土靈趕緊下馬,搜查小偷,找到小袖袋,見到裡面的寶石,滿懷感激的拿出兩枚大寶石,就要送給火族戰士。見到對方這麼客氣,火族戰士的戒備之心盡去。土靈堅持要給,火靈堅持不收,雙方推來推去,連金燭明家人也都驚動了。
金伯醜走到近前,盯着土靈,突然問道:“你不是報信的那個戰士嗎?”
兩名火族戰士也記起來了,感覺事情不妙,正要拔刀戒備,見聽“噗嗤”聲傳來,羅達的長刀從火族戰士的後胸穿心而過,另外的火族戰士身形急退,長刀一轉,如同閃電對着羅達砍了過去,羅達趕緊躲避,口中高喊,“快,動手。”
這名火族戰士的身手十分了得,三兩下就把羅達等人逼退。
羅達看到土族男子還在猶豫,大喊道:“小子,不要你的情人了。”
看到車上驚恐的仲卯更加嬌豔,土族男子鬼使神差的掏出匕首,沖着火族戰士的心口狠狠紮了下去,猛然的偷襲讓車上的孩子吓得連聲尖叫。
看到沖過來的匪徒們露出貪婪興奮的目光,金伯醜驚恐的趕忙扣動扳機,金燭明也趕緊撿起弓弩,将箭矢射了出去,可是距離太近了,等他們射完弓弩後,還沒來得及重上弓弦,匪徒的刀就架在了脖子上,金大師家人隻能無奈的投降。
幾個匪徒的死無關痛癢,這些亡命徒随手可得。兩名匪徒被射中,傷口正在變黑,受傷的匪徒着急的大喊道:“老大,快讓他們交出解藥來!”
羅達拔出箭矢,笑吟吟的上前,二話不說,猛然插入金伯醜的大腿中。看到顔色變綠,渾身痙攣,七竅流血的金伯醜,無奈的言道:“他們沒有解藥啊。”
玄天真人環顧四周,擔憂的言道:“老大,快撤吧,上原那邊檢查松懈,咱們趕着這輛車,别人也不注意,渾水摸魚,跟着人流撤出靈域。”
土族男子上前抓起仲卯,将其放到馬鞍上,禁不住拍了拍仲卯屁股,放肆的哈哈大笑,還沒等笑完,就看到一枚弩箭穿胸而過,餘勢不衰,射向遠方。
看了眼地上趴着的土族男子,羅達罵了聲“蠢貨!”
衆人将金大師家人綁縛起來,扔在車上,見到地上的五具屍體和滿地的血迹,羅達讓手下将這裡打掃幹淨,毀屍滅迹。看到路邊湍急的溪水,就将屍體都扔入到溪水之中,看到已然氣絕的金伯醜,羅達有些可惜,“把他也抛了吧!”
匪徒在車上翻來翻去,發現一無所有,左耳朵缺了一塊的匪徒怒不可遏,上前就要給金大師一巴掌,羅達上前一腳,狠狠的将他踹倒在地,厲聲大罵,“他娘的,大師也是你能打的,少根汗毛,老子都要把你大卸八塊。”
玄天真人罵道:“蠢貨,隻要大師在,就是無窮無盡的财富。”
做賊心虛,唯恐被發現,羅達趕緊調轉車頭,逃出靈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