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書白伸了個懶腰,勞累仿佛一掃而過,雖然夢境中的殘留的情景和刻骨銘心的疼痛還令她恐慌,但是她還是對蘭納羅露出一個輕松的笑:“好了,走吧,我們去吃飯!”
蘭納羅沒有說話,而是别開身子,讓開一條路。
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夢境帶來的反差,又或者是蘭納羅是她做了第一個這麼可怕的遇見的第一個人,
出于濃厚的濾鏡,
許書白越看蘭納羅越覺得開心,
甚至蘭納羅口中叫的那個陌生的名字,
許書白也自動把它合理化,
可能是中二小孩的過家家,起了名字,她的藝名就叫珈斯亞也未嘗不可。
她主動牽過蘭納羅的手就要帶她去公司的食堂吃飯,可是卻被這臭小孩一把甩開。
許書白懵了一下,就聽見前面的黑袍小孩用了一種特别嫌棄的語調說:“不要再随便碰我了,珈斯亞,到了這輩子,你未免也變得太輕浮了。”
輕浮?
哪裡輕浮了?
她不就是和她牽了個小手嗎?這就輕浮了?不都是女的嗎?牽個手怎麼了?
一串串的疑問合成在一起,給許書白的頭頂打了個巨大的問号。
察覺到身後的人停下,蘭納羅的唇線繃直,掃視了背後的人一眼:“快走。”
許書白大步走了一下,一把就攬住這小孩的肩膀,這一摟,兩人的距離瞬間拉進,她仿佛能夠聞到那股奇異的反差味道。
海和香料的交融。
溫柔和辛辣,
很特别的味道,至少許書白在至少十幾個上司面前都沒有問過這麼有格調的香水。
看來這小孩的家裡,很有錢啊,香水這麼高調,而且持香很持久。
想到這裡,許書白摟住的手進一步加緊,仿佛報複似的抱住這塊黑色的大金塊,看向蘭納羅的眼裡都閃亮了幾分。
蘭納羅當然感覺到那種不明的視線,心下冷笑,
就算靠得太近,她再也不會被她所引誘了。
畢竟慘烈的死法可并不是蘭納羅所推崇的。
許書白當然感受懷裡小孩的抗拒,松開了手:“哎呀!和你加深一下感情,不願意就算了。”
還是打好感情,畢竟她現在養着這個孩子,總不能因為這點小事讓孩子記恨她吧。
更何況把這孩子送回了父母家,自己能撈一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