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是幾息之間便已經解開了小徒弟腰間束帶。
魔尊指尖帶着溫熱的觸感觸碰到了岑風平光滑的脊背,描摹着小徒弟肩胛骨的輪廓。岑風平不由得咬着牙感到了一陣酥麻。
岑風平嘗試着掙動着離開,但是魔尊的力氣又哪裡是陳風平能夠輕易逃開的。
岑風平撲騰着掙紮了一會兒,還是被魔尊緊緊的圈在懷裡,無處可逃,便任命般的放棄了抵抗。
想起來郭晏晏将這種特質的茶葉交給自己的時候,還專門叮囑自己這種茶葉不可以一次性飲很多,不然這茶葉之中蘊含的情緒太過于強烈,可能會駕馭不住。
岑風平轉頭看了一眼滿滿的茶盞中的茶水,現在已經被魔尊飲空,不由得哭笑不得。
感受着魔尊細細密密的吻落在自己的鎖骨上,岑風平安慰自己一般地想道:
沒關系,至少魔尊修為高強,和這樣的人雙修,他還能夠借此提升自己的修為。更何況魔尊大人生得這樣俊美。
雙修就雙修吧!
感受着魔尊細細密密的吻從他的鎖骨一路向,上到了脖頸,喉結,再到了臉頰。
岑風平索性大膽一次,偏頭和那一雙薄唇吻在一起。
熱烈的吻,激烈而焦灼,纏綿而缱绻。
二人雙唇離開的時候,帶起一縷銀絲,似斷似連。
事情進展地很快,如許流清想的那樣,岑風平真的将那本《雙修二三事之如何讓相公抵擋不住你誘惑》快要翻爛了。
他前世便善于學習,如今岑風平學着書上的方式,埋頭動作着。
感受着向來溫和自持的魔尊發出一聲聲低啞的聲音,那聲音似乎很舒服又似乎很不舒服,岑風平對自己的學習能力和掌握的雙修知識更加自信。
直到岑風平覺得自己下颚就要脫臼的時候,對方攀上極點。
岑風平乖順地喉結滾動,心想接下來該到正餐了。
然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已經纾解過一次,魔尊晦暗的眼神中浮現幾絲清明。
岑風平此刻靠得魔尊這麼近,他渾身似乎都被魔尊身上那一種馥郁而凜冽的香氣籠罩着,被魔尊有力的禁锢着。
但是此刻箭在弦上之時,他卻感到對方有些推據。
推據的力道算不得小,岑風平隻得按照對方的主導,停了下來準備的動作,擡頭不解地看着對方。
魔尊抵在入口處,薄唇靠在小徒弟的耳後,艱難的開口,聲音暗啞:說你喜歡我。
岑風平正緊張兮兮地感受着耳後敏感部位的感觸,聞言,一時間有些無語。
拜托!我隻是一個雙修爐鼎!
你跟我發什麼瘋???壓着爐鼎做,又問爐鼎要感情???
見到小徒弟沒有說話,魔尊的神色也略顯黯淡,氣氛一時有一些冷了下來。
魔尊用他修長的手指按在太陽穴上,似乎是極其費力的克制着自己,然後從小徒弟的身上下來,不再壓着岑風平。
他掐着小徒弟手感極好的腰際,低垂着眼眸。
岑風平隻聽到對方斷斷續續地道:
“我還從未問過你,你是否也喜歡我?”
...
“你喜歡魔尊嗎?那你喜歡魔尊什麼?”
...
“還是說你喜歡我?”
...
岑風平聽不明白魔尊絮絮叨叨的這些話都是些什麼意思,他不知道魔尊已經在他這一年裡有意無意的撩撥下,不可自拔地淪陷了、愛上了他。
他也不知道深陷愛河後,白呈和明明想要立刻把小徒弟據為己有,想的發瘋,但是卻一次次克制下自己的欲念,像一隻捕獵的雄獅在耐心等待着他的獵物——
他想等小徒弟長大後,再向岑風平表明心迹。
他不想讓岑風平在修為低微時,出于年少無知的仰慕而選擇了他,然後再在成為穩重之後,為自己年少無知的選擇而感到懊悔。
岑風平不知曉這些彎彎繞繞,他此刻無比肯定地認為:師尊在說胡話。
他看着師尊這一副瘋瘋癫癫癡癡傻傻發酒瘋的模樣,覺得極其ooc,這不符合他往日的高大形象。他往日溫和自持的師尊哪去了啊喂!
岑風平不想跟醉酒的傻瓜理論,他一把子甩開魔尊握在他腰際的手,憤憤道:
“你、是、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