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組生存賽第一名,另一個小組生存賽第二名。
難怪神染一強硬要求她們來看,原來是第一與第二的扯頭花比賽。
“組長,你覺得誰會赢?”
“不能魯莽下結論,任何出現的丁點差錯都會在比賽中化為緻命的傷害。”神染一認真做着筆記,面色嚴肅。
雲卷打着哈欠,有一搭沒一搭說:“肯定夕陽紅養老組必赢吧,一年級小組賽裡她們隊伍的核心成員發燒了。”
說到發燒,不可避免地想到另一個人,雲卷頓了下,趕緊扯開話題。
“你看中間那個女孩,蜻忬。治愈系第一名,她們組最核心的成員,就是她一年級沒出場。”
希菲眯了眯眼:“總感覺她們組不怎麼對她保護啊,隻有一名防禦手在她身邊。這種治愈系稀有天才應該重點保護吧?”
夕陽紅養老組,三名攻擊手和一名接應輔助都沖在前面,而防禦手則是一個人守在治愈手身邊。
她們組上一場比賽之所以沒有守在聖遼身邊,一來是因為聖遼是影系,擁有隐身的運能力;二來則是對面以防禦為重,攻擊性偏弱。
但如果對上小公組這種五名攻擊手的隊伍肯定也要思索聖遼的處境。
而那個蜻忬很明顯是水系,隻能躲在防禦手的背後。
“嚯!”
剛才還疲憊重傷的隊友旁突然湧現幾個水泡,水泡撫過她的身體,本來奄奄一息的血條器瞬間回歸原位。
神染一仔細地評價:“這隻隊伍最大的特點就是難纏。蜻忬的治愈範圍太寬了,甚至可以讓異能脫離自身,形成專門的治愈水球跟在别人身邊,随時随地進行治療。”
希菲和雲卷齊齊露出嫌棄鄙棄的表情。
作為攻擊手,最讨厭的就是遇上這樣的人。像打不死的小強、殺不死的蝗蟲,一波又一波地進攻,直到耗費掉自己全部的精力和體力。
對面小組顯然也知道這件事情,她們的攻擊手一旦逮到機會就攻向蜻忬。
但那名形影單隻的防禦手顯然不是吃素的,明明看不出什麼出色的地方,偏偏總能接住緻命一擊,将身後的人護得毫發無傷。
“好、好厲害!”若小五激動地大喊,“讓隊友毫發無傷就是我們防禦系的職責!如果有一天你們受傷了,那就是我的錯!”
“話說得挺好聽,也不知道誰把劍砸到我肩膀上。”希菲揉着肩膀上的傷,皮笑肉不笑道。
若小五尴尬地縮了縮脖子,一聲不吭坐回了位置。
賽場内比賽激烈地進行中,希菲肯定,如果那名治愈系的蜻忬沒有發燒,這個夕陽紅養老組會沖進C賽區甚至是B賽區。
明明分散在各個場地内,卻像圍成一層保護圈樣堅固不催。像是有一種謎之默契,任憑其他人攻擊都打不破這種堅固。
難纏又堅韌。
異能交戰爆發出強大的氣波沖擊,震得法陣防護層嗡嗡響。
“小公組——越楠楠出局。”
一個小時過去了,才死亡一個人。
夕陽紅養老組太難磨,她們就像擁有極大的耐心和毅力,在整場賽區裡有條不紊地布下天羅地網,等待掙紮的獵物耗光生命。
如果可以,希菲甯願和攻擊力超強的組痛痛快快地打一場,也不想和這種防禦堅固特色的小組對上。
一旦被她們掌握節奏,就無法逃出。
果然,在經曆漫長的比賽後,結束的哨聲響起。
“小公組出局。D賽區第一場比賽獲勝者——夕陽紅養老組。”機械女音播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