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見明拱手行禮。
範千湖說道:“不對呀!那我的任務好像是最輕松也是最安全的,那不行啊!”
周行說道:“千湖,别看你隻是去看看那些郎中有沒有研制出行之有效的藥品,但其實你還有許多其他可以做的,比如你要是找到了更快更好的藥,或者找到了什麼神醫,那你就是出奇制勝的法寶。”
範千湖聽着有些飄飄然,好像他已經成功找到神藥了,不過想到神藥,他忽然想到了江流柒的那個寶物了,不禁笑出了聲。
江見明問:“你笑什麼?”
範千湖收了收笑容回答:“沒事,沒事,忽然想到一些事而已,放心吧,我這就去找,一定能找到治療鼠患的好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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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結束後,範千湖立即跑到醫館去查看制藥進展,順便也看看有沒有那個郎中,描述了一下樣貌後,醫館的人說去東村的郎中理也沒有那個人。
範千湖剛要走,其中一個郎中說道:“範公子,您說的那位郎中,好像姓吳。”
少年眼眸立刻閃了光:“你認識他?”
郎中說道:“不認識,隻是聽說過,吳神醫這人沒有固定醫所,漂泊不定,行走江湖,見人施救,不過,他的醫術聽說是很高明,治好了很多疑難雜症,若是能找到他,那蘆州就有救了!”
“怎樣才能找到他?”少年急迫的問道。
“他一般在一個地方會待上一個月甚至幾個月,碰見有需要治病的,他就給治治,沒有固定的場所,誰也不知道他究竟住哪裡。不過前段時間聽說有位遊醫在蘆州治了一個落水的小孩兒,聽描述和您形容的差不多,想來或許就是吳神醫。隻是不知道,他現在還在不在蘆州了。”
範千湖來了興緻:“好,我去問問守城的守衛,這段時間如果沒見過這個人,那就是還在蘆州,如果還在蘆州,我就一定能把他找出來。”
郎中叫住範千湖:“範公子,這位吳神醫行事有些古怪,不願受規矩制約,公子若找到了他,硬來是不可。”
少年略停頓一下說道:“知道了。”
來不及多想,範千湖拔腿就奔去城門口,憑着當時的印象和醫館郎中的形容,少年努力的和城門守衛複原着,守衛們自知這事非同小可,把輪班的全都叫過來,極力回憶着,好像都沒見過這個人出城。
那麼,隻有一個可能了,吳神醫還在蘆州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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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了一天,毫無所獲,該怎麼辦呢?接着挨家挨戶去找?這要找到什麼時候?少年揉了揉頭,還得找柴風,他一定有辦法。
街巷上,柴風站定,“這麼盲目的找下去不是辦法,我看特殊時期,我們得用點特殊手段。”
範千湖好奇:“什麼意思?”
“我們得發動大家的力量一起找,畢竟所有百姓都身處其中,一定會盡心竭力。”柴風思索着。
“可是百姓怎麼知道吳神醫長什麼樣子?”
柴風兩隻手在範千湖面前比劃着:“畫像。”
“畫像?”範千湖瞪大了眼睛。
“對,我們都見過他,醫館郎中有的也見過,我們找人來畫像,然後貼在公告闆上,大家就都知道了,而且如果吳神醫看見了,知道我們在找他,也會主動聯系我們。”
不得不說,這确實是一個好辦法,範千湖眸子裡的喜悅忽地亮了起來:“這招真好,發動大家的力量全覆蓋找他,想來沒多久就能找到他。”但随即少年臉上又閃過一絲擔憂:“可是,吳神醫生性喜好自由,不願别人知他行蹤,若是滿城布告的找他,像......通緝他似的,他會不會覺得不尊重他?”
柴風思忖着,長歎一口氣說道:“這确實不是最好的辦法,但是千湖,現在情況緊急,醫館的郎中們都束手無策,隻有他有辦法,他若不出來,蘆州就有難,我們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想來,醫者仁心,他也一定能體諒吧?如果他怪罪下來,辦法是我出的,我去給他賠罪便是。”
範千湖攔道:“别這麼說,要賠罪也是我,我們都是為了蘆州百姓而已,不過現在先别考慮賠罪的事了,當務之急是先把吳神醫找到。”
柴風贊同,特别時刻,兩位少年總是能默契的達成一緻:“好,我們這就去找畫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