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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玉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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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您從幽王車辇下來的消息傳開後,朝中每日都有許多彈劾齊老将軍與大公子的奏折,想來是老将軍憂心在此風頭上生出事端,這才沒有寄出書信。

“此番是我任性拖累他們了。”

“您别這麼說,老将軍和大公子最是疼愛您了,您做什麼他們都會支持的。”

齊煴玥頓了片刻,道,“明日過後望江樓的詩會便停了吧。”

“啊這是為何?您忙了這麼些天,好不容易将這許多文人學士湊在一處,若是詩會辦的再久一些,您的名望定能傳遍整個中北大地!”

“這詩會辦了多久,喜我的與惡我的便争鬥了多久,他們不該因我受下這諸多怨氣。”

近情張了張嘴,還是沒有多說什麼,他家先生原以為此次高調回晁得到哪怕罵名也心甘情願,可不想仍有許多人願意為他說好話,自己受辱無妨,旁人因他受委屈卻是不行。

“可聽到了?”

“回先生,聽到了,近情這就去安排。”

“映月關一戰北漠打了個窩囊仗,他們此行必然會掀起一陣風浪,鹬蚌相争,祖父和兄長鎮守的西南方恐怕也不會太平。”齊煴玥将早已寫好夾在書頁中的字條遞給他,“将此物傳送給祖父,希望我的提醒不會太晚。”

“是。”

近情彎腰接過字條,躬身退出房門,他來到望江樓後院鴿舍選出一隻敏捷的白鴿,将字條塞進鴿子右腳竹筒中用力一丢,白鴿借力展翅高飛,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近情用手掌遮陽,仰着脖子再三确認白鴿已經飛遠後才轉身回去。

白鴿許是久不出籠,一迎風飛起便開始肆意飛旋,就在它蓄力沖向更高的天空時,忽然眼前一黑,不等鴿子咕咕驚叫出聲,它圓滾滾的肉身便整個落入一個男人的手掌之中。

咕咕…咕咕……

耳邊有翅膀扇動和鴿子的叫聲。

臉頰堅硬冰冷的觸感和因捆紮而疼痛手腕讓初暒意識到自己被人反手綁着随意地丢在了地上,她閉着眼睛靜靜聽着背後一道由遠及近的人聲。

“讓他盯着望江樓,怎的綁了個姑娘回來?”

“普通姑娘?聽說這個普通姑娘打聽人險些将他打聽出來了。”守衛的男子俯視着躺在地上的女子,道,“他說先帶回來禀報主子,這人要是沒什麼用處就預備毀屍滅迹了。”

另一人嘶了一聲,問,“我為何覺得這身形好像在哪兒見過。”

“這人莫不是你盯過?”

“待我看看她的臉再說……”

他說着,蹲下扼住女子的後頸往後一扯,借着室内燈火仔細辨認,等看清了她的相貌,臉色忽然一變。

後頸被捏的極痛,初暒仍舊忍着不動,外間有房門吱呀打開的輕微聲音傳來。

又有人來了,她想。

看見來人,蹲在地上的男子立即松手起身行禮。

“高寒見過主子。”

沒有聽到應聲,初暒隻感覺到他走來時,腳邊衣袍輕輕擦過了自己的耳畔。

周圍安靜地出奇,方才被扼住的頸部脈搏動此刻在這片寂靜中突突作響,初暒默默吞了吞口水試圖讓自己平靜下來。

這細微的動作好似取悅到了某人,他接過屬下捧來的茶杯時,四周的氛圍已經不似方才那般可怖了。

跟在薛霁身後的無恩見狀,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字條回禀,“主子,這是玉衍君往西南傳出的信件,屬下今日在望江樓巡看時,還發現這女子趁着一樓大廳學生鬧事,竟鬼鬼祟祟摸到玉衍君的屋子去了,我使暗器阻攔她卻被躲過,屬下覺得此人行動敏捷、行事不同于尋常女子,所以将其帶回詢問。”

薛霁接過字條,讀過後又抛給無恩,道,“送出去罷。”

“是。”無恩瞥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人,“那這女子……”

“齊玉衍可見過她?”

“見過,他們還說了話。”

“能和玉衍君說上話的女子可不簡單。”薛霁抿了一口茶水将杯盞擱下時,瞧見站在一旁的高寒皺着眉,一副自己可能活不長的模樣,于是問他,“你想說什麼?”

高寒想了想,走過去附身在薛霁耳邊低語一句,而後無恩見自家主子罕見地挑了挑眉,嘴角竟揚起一抹淡淡笑意來。

“把他帶來。”

“是。”

高寒領命後,躬身退出。

無恩想再問如何處置這女子時,卻看到主子用指尖輕輕點了兩下桌面,說,“地上寒涼,你還要躺到幾時。”

薛霁話音剛落,方才還躺在地上的女子緩緩睜開眼,她用肩膀撐着身子用力坐起時胸前衣兜裡塞得花生瓜果叮叮咣咣散了一地。

無恩見她既能坐卻不跪,上前踹了她一腳,呵道,“大膽刁民,你可知道座上貴人是誰,為何不跪!”

初暒被踹的差些仰倒,可等她直起身子後仍然穩穩盤坐在地,并皺眉反駁,“你不說,我如何知道座上這位貴人是誰,倘若他是北漠、南夷細作,我真跪了,那不成中北百姓口中的奇恥大辱麼。”

“你……”

無恩顧忌主子身份,隻得瞪着那刁蠻女子硬生生吞了這口堵在喉嚨的怒氣。

方才聽已經領命離開的男子說,自己可能被他們盯過時,初暒就清楚座上這位貴人已經知曉自己姓甚名誰了,所以她直視着那位正巧坐在屋内陰影中看不清面容的男子,問,“是你在晁都出入城登記冊籍上将我的姓名加上的?”

不肯跪也就罷了,竟敢對着主子直呼為你,無恩氣的又要擡腳,隻不過這念頭剛出現,他就聽見自家主子幹幹脆脆答了一聲,“是。”

“慕峰青被刺殺那日是你派人在都城中跟蹤我的?”

“是。”

“你的屬下探聽我數日,就隻是因為你想知道我是誰?”

這個問題,薛霁思忖了片刻才道,“是。”

自己問的快速,這人也回答的利落,暫時沒有覺察到他的殺心,初暒大着膽子問了一句,“那思朝暮的夥計範思也是你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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