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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0章 番外·異鄉人·拾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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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三十:

「沒有誰能一勞永逸,這是我用一千年的時間證實出來的事情。」

◆◆◆◆◆

靈魂共振是什麼感覺?

據當事人說,感覺有點像暈車。

“暈車?”

這個詞彙過于陌生,千手扉間本能地将這個詞的發音重複了一遍。

……

每個人都有做不到的事情,例如初代目火影有個不為人知的弱點。

這個在過去的幾十年間征服過無數敵人、古老的山川和海浪都沒能擋住的男人,第一次乘坐名為汽車的交通工具沒多久,就出現了明顯的暈車的症狀。

這個世界還沒出現汽車之類的交通工具,于是柱間簡單地向千手扉間形容了一下暈車的感覺。

“和被斑打中胃部的感覺差不多。”當事人稍微回憶了一下那種感覺,聯系實際生活,形容得非常接地氣,“早飯差點吐出來了呢。”

所以相較于逼仄颠簸的車廂,柱間更青睐于小電動這種樸實無華的交通工具,驅動能源清潔環保,體積偏小,停車方便,行動靈活。

而且永遠不會堵車。

擁有人生第一輛小電動後,柱間誠懇地邀請摯友和他一起兜風,後者黑着一張臉無情拒絕了,前者因此消沉了好一會兒。

住在東京的那段時間,宇智波神奈就特地拉着斑去買了一輛小電動,遛彎買菜和五條悟見面,都騎着那輛小電動,她在過去留下的上億家産,連同那輛小電動就被夏油傑繼承了去。

饒是斑也想不明白,這種交通工具到底有什麼魔力,居然同時得到了太政大臣和忍者之神的青睐。

千手扉間:“……”

他倒是沒有想到,六十好幾的柱間和斑的關系能好到能一起坐小電驢兜風的地步,光是聽着就能把他哥羨慕得要死。

這個話題姑且掠過,麻倉葉王笑眯眯地開口,“放着不管,過幾天就好了。”

柱間無端端在那張溫文儒雅的面龐上看到了類似幸災樂禍的意味來,表情欲言又止,“……我還得體驗一次那種感覺嗎?”

“差不多。”麻倉葉王将雙手攏進寬大的袖口裡,一肚子的黑水險些從秀麗的眉眼裡溢出來,“不過這次的感覺會好受點。”

柱間:“……哦。”

……

如同麻倉葉王所說,沒過幾天,柱間再次體驗了那種感覺,雖然比上次好受,但也好不到哪裡去。

風聲湧動,潔白的雲海舒展卷曲,像是被推動的海浪一樣翻滾起來,大片大片的陰影落下,像是鋪天蓋地落下來的幕布。

鼓脹起來的雲吞沒了日光,風裡灌滿了潮濕的水汽,屋檐下的風鈴搖曳個不停,若有若無的犬吠聲從街道傳來。

——要下雨了。

火影樓忙的起飛,大有路過的狗都要被順手抓過來加班的架勢,在這個火燒眉頭的關頭,柱間找麻倉葉王玩起了雙陸棋。

遊廊的地闆擺上了矮桌,桌面擺上了棋盤,賭場大肥羊對上平安時代就能把宇智波神奈殺得丢盔棄甲的大陰陽師,結果可想而知。

——輸慘了。

“方便問個問題嗎?”柱間突然出聲。

“有關奈奈的?”麻倉葉王的笑容溫和。

“算是吧。”柱間瞧着對方沒有拒絕的意思,便順着話題往下走,“你很挂念奈奈,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和她一起呢?”

古老的風聲呼嘯而來,庭院裡繁茂的枝葉被撥弄得呼啦呼啦響,灌了風的衣袖也跟着鼓脹起來。

“無論是什麼樣的父母,一直抓着孩子不放手,都會被讨厭。”麻倉葉王慢條斯理地開口,“我也并非像你們想象中的那樣随心所欲。”

麻倉葉王看着他,突然笑出聲來,“如果神真的可以随心所欲,我早就一把火把所有的東西燒幹淨了。”

但事實是他并不能。

“況且,人類的事情讓人類自己解決會比較好。”大陰陽師随手捏起棋盤上的棋子,溫潤的眉眼輕輕眯了起來,語氣變得意味深長,“沒有誰能一勞永逸,這是我用一千年的時間證實出來的事情。”

啪嗒——

雨珠從天而降,在地上摔了個粉碎,水漬朝着四面八方暈染,濡濕了土壤。

哐當——

背後的紙隔門猝不及防被拉開,門框哐當一聲撞在了一起,吓得柱間當場直起了腰背。

白發青年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此刻黑如鍋底,看這架勢恨不得把親哥生吞活剝了似的。

柱間:“……扉間,你聽我……”

解釋。

解釋當然是沒用的,柱間就這麼被他弟拖走了,在他被拖走臨走之前,麻倉葉王還不忘記對他揮手告别。

火影樓裡忙得起飛,這并不是什麼特殊日子,換在平日裡,就算是當權者翹班,事态也不至于變成這樣。

事情變成這樣純屬是千手柱間和宇智波斑都不在村子裡,截止到任務完成,這兩個人都會是失聯的狀态,相當于千手扉間一個人要幹三個人的活,這種生死關頭,柱間順理成章被抓了壯丁。

狂風裹着雨水從半敞開的窗戶灌入了室内,頃刻間雪白的紙張到處亂飛,像極了冬日裡被寒風刮起來的雪片。

柱間順手把飛到半空的紙張抓回來,随手從桌案上抽出一本書冊壓在底下,匆匆跑上去關上了窗戶,轉過身去的時候,千手扉間已經把被掀飛的文件都歸類完畢了。

“我不明白。”千手扉間把疊好的文件放在桌案上,“為什麼要要這樣大張旗鼓?”

“你指的是……”

“同時讓大哥和斑一起出動。”千手扉間語氣平緩地開口,“陣仗太大了。”

就算是大名的命令也太誇張了。

就算是在宇智波一族和千手一族結盟後的前期,這樣的架勢也不多見,況且還要加上個底細不明的宇智波神奈。

“這個任務其實換了我們兩個人任何一個人都能完成。”柱間擡起手,撓了撓臉,“那東西的規模也遠不如完全體的誇張。”

“……完全體?”千手扉間精準抓住了關鍵詞并重複了一遍。

“啊。”柱間繼續往下說,“那東西在雷之國的北部。”

雷之國的土地遼闊,與之形成鮮明對比的就是稀少的人群,加上分布了大量高聳入雲的山風,地勢料峭不平,通訊非常不方便,北方的信息傳入南方的大名府十分困難。

前段日子,火之國的大名和雷之國的大名破天荒打個賭。

很多年前,北部地區發現了豐富的礦産資源,礙于地勢始終沒能得到完全的開發,大量的礦物商人便循着金錢的味道成群結隊地湧入雷之國。

前往雷之國的礦物商人和工人大量失蹤,數量太多,引發了大量的輿論和恐慌,雷之國大名不得不雇傭忍者前往北方調查,卻始終沒能解決掉問題,情急之下封鎖了消息,關閉了通往北方的航線和路道。

最近這段日子不知怎的就被提起來了,還是在兩國大名掐架的書信中,兩個大名吵得格外激烈,按理說眼看着就要打起來。

可如今,打與不打早就不是大名能全權決定的事情,況且這個關頭,誰也不願意動用大規模的武力,于是便有朝臣提議,讓兩個國家各自派出忍者,代表各自的國家用任務進行比試。

約莫是覺得自己占了武力優勢,火之國大名覺得勝券在握,便将制定任務地點的權力大方地謙讓給了雷之國大名,那件被封鎖了多年的陳年老事就這麼被扔上了大名的賭桌。

事情說大也不大,說小也不小,盡快解決就是,可宇智波神奈硬拽着千手柱間一起去,這一點就非常值得深思了。

柱間坐在桌子後面,支起兩隻手臂,托着腮,說起了自己那邊的事情。

“這件事情在以前是奈奈處理幹淨的。”

千手扉間頓了頓。

宇智波神奈是火之國的太政大臣,況且她是忍者的後代,生來就有普通人不具備的特殊能力,按理來說出面替大名處理這種事情也是合乎情理的事情。

“巧了。”柱間擡起一隻手撓了撓頭,“當時的情況差不多也是大名之間的賭約。”

不同于現下這位垂垂老矣的老大名,那位年輕的大名年少氣盛,大仇得報後,士氣也高漲了不少,頗有一種要上馬打天下的架勢,可惜遇到了宇智波神奈這麼個攔路虎。

正值壯年的雷之國大名十分看不起初生牛犢的火之國大名,于是在書信裡打起了賭約,試圖通過這件事情搓一搓火之國大名的銳氣,任務的内容大差不差

——聽聞火之國太政大臣出身名門宇智波一族,現下也不好再起幹戈,不如讓其在任務中與雲隐的忍者比試一番如何?

一來二去,這個所謂的賭約就這麼成立了,在沒有事先告知宇智波神奈的情況下,拿宇智波神奈打的賭。

雷霆雨露均是君恩,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按道理來說是這樣的。

那麼問題來了,宇智波神奈她不講理,能講理她就不是宇智波神奈。

“出發前,奈奈把大名打了一頓。”柱間長歎一聲,“任務結束後,把雷之國大名打了一頓。”

雷之國大名沒能搓成火之國大名的銳氣,反倒被火之國太政大臣親手給搓了。

大名寝殿的内侍親眼目睹了案發現場,據說宇智波神奈招呼不打,直接進了大名的寝殿,逮着人就是一巴掌。

那一巴掌掄下去,年輕的大名跟個陀螺一樣旋轉了好幾個圈兒,直接倒地不省人事。

毆打大名這種事情說出去太過離譜,按理來說多半沒幾個人信,可大名臉上連厚重脂粉都蓋不住的通紅腫脹讓人不得不信。

這人末了還威脅人家,再做多餘的事情,她會把他倆一起綁在船的桅杆上,送進海裡喂鲨魚。

活活把兩個國家的大名後半輩子的心理陰影給打出來,宇智波神奈基本上在大名面前坐實了自己亂臣賊子的名聲。

“……就沒人能攔着她嗎?”

千手扉間嘴角抽搐,艱難地開口。

“這誰能想到她會直接對大名動手?”柱間痛苦捂臉。

宇智波神奈非常擅長玩文字遊戲和邏輯辯論,黑的都能給她說成白的,那個年代沒有監控錄像,宇智波神奈毆打大名也隻是大名和内侍口中的事情,隻要沒有物證,她一樣能颠倒黑白。

況且,相較于臉面被按在地上摩擦都憤怒,失去權利和死亡的恐懼明顯占據了上風。

大名的召令公開前,就足夠宇智波神奈換個大名。

千手扉間:“……斑呢?”

他很好奇斑的态度,到底是助纣為虐還是理性處理這件事情?

這決定了很多事情。

柱間回憶了一下摯友的反應,開口,“「幹都幹了,還能咋的」。”

千手扉間突然不想說話了。

——果然是天生邪惡的宇智波。

他真傻,真的,居然指望「宇智波斑」會有正常人的反應。

“雷之國北方常年處于低溫天氣,人迹罕至,礦物基本上沒有被開發過,被保存得很好。”

柱間開始簡單概括宇智波神奈當時調查出來的情況。

對那些礦物商人來說,那裡就是一座巨大的金礦,消息被放出來,大量的商人将目光聚焦過來,隻待忍者将裡面的情況調査清楚,他們好一擁而上。

礦工在無人問津的北方地面鑿開岩石,開墾土地,當地的環境被人為改變,一直深埋在地底的東西被驚動,像是傾巢而出的蛇群一樣将活生生的人拖入地底。

“我去實地探訪過,人不能喝那地方的水,就連埋在地底的地下水也不能飲用。”柱間輕聲開口,“普通人長時間在那個地方生活,會死。”

“因為那東西的根須已經伸入了地下水,污染了那一帶的水源。”

好在這些水最後會沿着四面八方的支流,流向大海,被大面積的海水稀釋,并沒有深入陸地的支流。

那些東西紮根得太深,就算除掉,在生态系統循環稀釋掉水和土壤中的東西前,這裡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待人,長時間待在裡面的人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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