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說起來,好像沒跟你說過的來着?”
興許是我想把傑送進監獄的意願太直白了,饒是惠此時也有點頭疼的噎了一下。他朝我擺了個停止的手勢,面色複雜的阻止了我想要替人贖罪的打算。
“不是,不管你在想什麼,總之不是那樣,你再用那種眼神看我我會忍不住揍你的。”
我秒速舉起雙手表示自己的無辜,但還是忍不住悄悄的透露出了擔憂,然後成功得到了惠不帶什麼力道的一枚手刀攻擊。
他抿了下唇,看起來有點變扭的扯着衣領,默默的偏開了視線。
“我和夏油,是堂兄弟。”
我揉着腦袋的手猛的一用力,差點硬生生扯下來幾根頭發,半晌愣愣的望着他憋出來了幾個字。
“……傑是你堂哥?”
惠看起來有點無語的樣子,問我到底清不清楚他年紀啊,然後我才知道原來惠真實年齡比我還大兩歲。
靠,完全看不出來好嗎!
等下,這麼說的話。
“傑是你堂弟?!”
“為什麼反而在這裡震驚?重點是年齡嗎?”
我腦袋有點亂的試圖整理一下團内的關系,結果許久滴水未進的胃,在此時朝着我提出了極端的抗議。
呃嗚,無敵的五條悟倒下了。
“别耍寶了,趕緊起來去吃飯!”
洗漱完不情不願的穿着dk制服的我,被惠按在了食堂的長椅上,面前擺着清清淡淡的碳水,連一點肉渣都沒有。
“餓了兩天你還想吃肉,老老實實喝粥去。”
“我是肉食動物——”
“憂太你給我看着他,這碗粥喝不完就扣他頭上。”
憂太幹笑着在其中打着圓場,我坐那扯着制服領子,怎麼都感覺怪怪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襯衫穿習慣了,突然多了個外套礙事的很。
衣服肯定是要換的,畢竟又是汗又是灰的穿了兩天了,本來想着就幹脆穿着校服裡面襯衫走的,但被惠以“反正你制服褲子都換上了就幹脆給我穿個全套”為由,強行套上了外套。
然後因為不忍心讓我一個人換衣服,憂太也回去換上了那套高專的制服,現在完全跟這邊的乙骨憂太一模一樣了。
倒是身為發言人的惠,自己還穿着那身黑漆漆的衣服。他拍着胸口表示這一身都是速幹的料子,晚上洗一下第二天就能接着穿。
“而且我不想和這邊的惠撞衫。”
“以假亂真不是挺有意思的嘛。”
惠在胸口比了個叉,表示拒絕接受那種尴尬的情況,大概就跟我們碰瓷平行世界原住民的社死心情一樣吧。
我垮着張臉往嘴裡塞白粥,這個時間食堂也沒什麼人空空蕩蕩的,讓人搞不懂明明高專上上下下就那麼點人,為什麼要把食堂建這麼大。
可惡,餓狠了就連白粥也覺得好好吃。
“我和虎杖聯系過了……悟你閉嘴吃東西,聽我說就行。”
“閉嘴怎麼吃東西啊——”
我抗議着人的無理要求,然後就被無情的鎮壓了,雖然如此,我也是順着人的意思改了稱呼。
“那老師怎麼說?”
“虎杖說……”
他想着頓了一下,再開口的聲音沉下了幾分。
“「走個屁的劇情,我去撈順平了」。”